自打知道易鸣回到慕家后,梁安之夫妻就寝食难安.这其中的原由梁思远并不知晓,只是觉得父母这几天总是藏着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他当面还好,他一转身,两人就又是唉声叹气的,他问他们到底遇到什么事情了,他们又支支吾吾地搪塞过去。
他打算从老妈突破,女人的心理防线弱一些。这天刚好梁安之晚上有应酬,没回来吃晚饭。晚饭后,梁思远对何月琴说:“妈妈,这几天怎么不出去跳舞了,有心事?我陪你出去散散心。”
何月琴被儿子问愣住了,若无其事地道:“我能有什么心事?我最大的心事就是你能给我带个女朋友回家,然后尽快的结婚生子。”
“妈妈,我可是在关心您呢,您怎么又扯上我了,平日里您总说我忙工作,没有时间陪您,今儿个儿子有时间陪你出去散散步,走不?”
何月琴念儿子一片真诚孝心,他平时可是很少这般闲情的,反正老梁没有回来,在家里待着也是憋闷的慌,最近几天电视剧都看不下去了。
“走吧,儿子。”何月琴露出笑颜。
梁思远特别幽默,会察言观色、哄人开心,路上给妈妈说了几个笑话,逗的老妈咯咯笑出了声。母子二人一路说说笑笑地来到附近的公园。
“妈妈,最近遇到什么事情了吗?我看您和爸爸最近老是愁眉不展的。”梁思远觉得气氛差不多的时候,直接挑明的话题,单刀直入。
何月琴没提防儿子会问起这个,未语先叹了口气,“哎,儿子,老妈也不想瞒你,你知道妈妈为什么一直喜欢女儿吗?”
梁思远道,“知道啊,您命中缺女。”
何月琴凄然地笑了笑,“命中缺女,是的,我还真是命中缺女。”
“妈妈,你就这么嫌弃你儿子”,梁思远故作生气状,“您不就是想要一个女儿吗?我不是给你找了一个干女儿了吗?改天让奚南在来我们家,给你稀罕稀罕,让她陪你说说话,解解闷。”
提到奚南,何月琴展颜欢笑,“那感情好啊,我可有阵子没有见到她了,还真是想念她呢。这个孩子,太知道啥了,还是和我们太见外生分了,你一定要多请她来家里坐坐,让她逐渐的适应我们家的氛围才好。”何月琴吩咐道。
“遵命,老妈。”梁思远也笑了笑,就知道一提奚南,老妈就要笑逐颜开,还真是命中缺女。
“我上次在奚南楼下遇到她和易鸣在一处,从我过来人的眼光来看,易鸣看奚南的眼神不一样,那是满含深情的,但没有看出奚南的反应,也许是那天人多,她有点害羞呢。”
梁思远笑道:“妈妈,你可真是厉害,姜还是老的辣,你这把年纪了,既然能看出年轻人的感情问题。”
何月琴也笑道,“怎么瞧不起你老妈吗?就易鸣那个孩子,实心眼地,他一向沉稳淡定的很,遇事从来不慌张,那天当着我们的面,眼神就一直没有离开过奚南,紧张稀罕的很,难怪他和淑媛分手呢,这是心有所属啊!”
“一物降一物,淑媛降不住他,总是人能降住他,那个人就是奚南。不过,也好,他不和淑媛凤分手,我怎么能和淑媛开始呢,他这样做事对的。”梁思远道。
“我也没有说他不对啊,追求自己喜欢的女孩,当然没有错,婚姻是一辈子的事情,能长久稳定的基础还是要相爱,没有这个做前提,婚姻是不会稳固的。”
“所以呢,你老催我找对象,成婚,关键要有喜欢的人,这样的婚姻才是完美的婚姻。”梁思远说,“不过,还好我守住了自己的真心,终于等到淑媛单下来,我好光明正大地追求。”
何月琴道:“你和淑媛啊,也是从小一处长大,知根知底的,你们两人的性格彼此互不,也不错。”
何月琴话锋一转,“我们家南南也不错啊,虽然是易鸣的手下员工,但听她说她在上海有自己的广告公司,也懂设计,最关键的是她能在如此物欲横流的社会中,能始终保持一颗单纯的真心,选择最不赚钱的教师行业,你说她图啥啊,不就是想把自己的知识传递给那些需要的孩子们吗?
这等境界,这等情操比外面那些赚了很多钱的人高了好多台阶,这年头,这样的人少之又少。”
何月琴对奚南连声称赞。
梁思远不由得给她竖起了大拇指,太吃惊老妈的境界了。
“妈妈,你这分析的,头头是道啊,看来你还真是看人看人品。明天我一定守候在奚南下班的地方,她一下班我就请她来家里吃饭,您看怎么样?”梁思远在老妈面前立下军令状。
何月琴心尖阴霾尽失,笑着说,“这可是你说的啊!”
母子二人沿着公园走了一圈,梁思远平时一直健身,毫无疲累感,何月琴平时缺乏锻炼,再加上和儿子一起散步,梁思远虽然迁就了她,但步伐对她来说,还是大了一点。
“儿子,前面有个亭子,我们去那边坐坐。”何月琴气喘兮兮地提议道。
“好啊,好啊!”梁思远乐呵呵地符合着老妈。
母子二人待在亭子里坐定,一处歇着。
梁思远看着妈妈,突然想起来了,还没有问出老妈因为什么事情愁眉不展呢,这一打岔就忘记了。真真是陪老妈闲散聊天了。
他唇角闪过清浅的笑意,问道:“妈妈,您和爸爸最近因为什么事情不开笑脸的。”
何月琴看着儿子,“你之前不是问过我和你爸,是否在外面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