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声巨响从办公室内传了出来,虽然隔着一道门,但依旧把门外的参谋们吓得不轻,门外十多名参谋没有一个敢靠近办公室的大门,生怕自己会被殃及池鱼。
“为什么会这样?足足八个师团的兵力为什么还会被支那人打得那么狼狈?冈村宁次到底是干什么吃的?”一个充满了暴躁的声音不断的从门缝里传出来,“还有这个救**的事情,为什么到现在还没能解决,这是严重的失职,我要把失职的人员都送上军事法庭……”
咆哮的声音还在继续,门外的参谋们则全都噤若寒战不敢吭声。一名刚进来的参谋小声的问旁边一名少佐:“东条陆相还在发火么?”
这名少佐沉着脸并摇了摇头:“可不是嘛,都已经快半个小时了,他还在办公室里生气,谁也不见。”
参谋看了看周围悄悄的对少佐道:“你能不能帮我通报一下东条陆相阁下就说……”
“别别,你可别害我啊。”这名少佐打了个寒颤后,头摇得像拨浪鼓似地,“我现在宁愿去和人决斗也不愿意去打开那扇门,你如果执意要去的话我也不拦你,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参谋奈的叹了口气,依旧不甘心的他还想对少佐说些,但却被一只瘦骨嶙峋且满是老人斑的手给拦住了,一个苍老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算了小泉君,我还是自己进去吧,我倒要看看东条君会不会给我这个面子。”
“啊……您……您……”[
看着来人,所有的参谋都吓了一跳,他们刚想说话,却被来人给举手给制止了。
来人走到了门前伸手敲了敲门。
“咚咚咚……”
“八嘎,我不时说过不要来打搅我了吗,怎么还过来?”
办公室内传来了东条英机愤怒的怒骂声。
但这个声音好像跟他耗上了似地依旧不屈不挠的敲着门。
“吧嗒!”
门打开了。露出了东条英机愤怒的面容。
“混蛋,我不是说过不……啊,怎么是您,殿下您怎么来了?”
来人冷哼了一声,“哼!我听说你现在可是威风得很啊,搞得整个大本营鸡飞狗跳的,今天连参谋部都法正常工作了,我也想过来参观一下,看看我们的东条陆相到底是怎么个威风法?”
原本一脸怒容的东条英机看懂啊来人后,整个人瞬间就没了火气。犹如霜打的茄子一下子就焉了,他垂头丧气的说道:“亲王殿下,请您不要再嘲笑我了,我现在已经是火烧眉毛了。”
原来,来人正是日本三军的总参谋长闲院宫载仁亲王。这位大正时期的元老此时已经七十多岁了,眉发皆白的他此刻眼中却是露出一道凶光。载仁亲王随手就给了面前的东条英机一记耳光,发出了一记响亮的声音。
东条英机的一边脸立刻就红肿了起来,但他依旧低着头不敢吭声,俗话说一物降一物。载仁亲王身为天皇的亲叔叔,再加上他在日本军队里呆了几乎半个世纪,其势力之根深蒂固不时平常人可以想象的,因此刚才还凶巴巴的东条英机在载仁亲王面前那是异常的温顺。一声也不敢吭。
给了东条英机一记耳光后,载仁亲王用异常平和的声音问道:“东条君,你知道平常旁人是怎么评价你的吗?”
东条英机老老实实的回答:“不知道。”[
载仁亲王冷笑道:“不知道?恐怕不是这样吧,我记得你曾经的好友石原莞尔对你的形容就得到了不少人的赞同。”
一听到石原莞尔这个名字。东条英机就暴跳了起来大声的吼道:“亲王殿下,石原莞尔只是个卖弄嘴皮子的家伙而已,您又何必在乎他的言论呢?”
载仁亲王没有理会东条英机的话。而是继续说道:“石原莞尔说你只有管理十挺机枪的能力,超过了十挺机枪你的头脑就会陷入混乱。对于这句话我本来是不信的,但是现在看来这句话说得也不时没有道理啊,你就是一个十足的蠢货!”当载仁亲王说到最后一句时,他的声音打得几乎是吼了起来,口水几乎要喷到东条英机的脸上。
面对载仁亲王的怒火,东条英机只能是站着不动的默默承受,任凭那载仁亲王用他那带着腥臭味的口水替他洗脸。
好在载人亲王年纪大了,精力也不如年轻人旺盛,骂了几句后他也累了,这才在旁边的沙发上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随后才阴沉着声音问道:“现在支那的福建战场已经变得糜烂不堪,八个师团全线溃败,你身为陆相有什么想法吗?对于这场战役的直接指挥官冈村宁次你要如何处理?有人说应该把他撤职甚至调回本土进行处罚,你赞同吗?”
看到载仁亲王终于稍微降低了怒火,东条英机这才暗暗松了口气大步走到载仁亲王的面前鞠了一躬这才说道:“亲王殿下,我认为冈村宁次对于福建战场的溃败确实是负有不可卸的责任,毕竟这场战役是他组织并发起的,但是如果说要冈村宁次对此负全责,甚至因此要撤销他华中方面军司令官职务这却是不合适的。
我认为这场战役的失败并不全师冈村的责任,因为事实已经证明,苏瑞和他麾下的支那第七集团军确实是一支非常强大的武装力量,自从他开始崛起以来,已经有许多帝国的将领栽在了他的手里,这样证明了他是一支多么难缠的对手。而且我们撤销冈村的职务很简单,只需要一封电报即可,可是撤销了他的职务之后我们又有谁能对付苏瑞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