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轰轰……”
七零口径的九二式步兵炮发she频率很快,一分钟三发的she速是的高爆弹不断的落在苏瑞所在的阵地上,不断有士兵被炸死炸伤,九二式步兵炮这种号称“一寸短,一寸险”的小口径火炮被ri军发挥到了极致。
“呸!”
苏瑞吐了口唾沫,跑到了一旁的电话机旁,摇通了炮连的电话大声喊了起来:“王德子吗?我命令你立刻用八零迫击炮把ri军的步兵炮阵地给我轰掉!”
放下了电话后,苏瑞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旁边柏井然的灿灿的说道:“我实在是受不了小鬼子的炮了,太讨厌了。”
柏井然轻叹了口气道:“部队是你的,你打算怎么打都由得你。给ri本人一点教训也好,不过你可要做好被ri本人报复的准备。咱们的火炮比起ri本人还是太弱小了。”
苏瑞愤然道:“那也不能眼看着ri本人骑在咱们头上拉屎,这口气我咽不下去,我宁可让我的炮连在交战中全军覆没也不愿意忍下这口气。”
“和ri本人拼消耗那是最愚蠢的想法!”柏井然冷然道:“而且咱们也没那个本钱,你有多少火炮供你这么消耗。”
“我……”
苏瑞瞪大了眼睛,看了柏井然半晌这才摇头不语,他总不能跟柏井然说“哥们有的是武器,穷得就只剩下军火了。”
看到苏瑞突然不语,柏井然还以为他知道错了,也感到自己说的话有些重了,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了,打完炮后让炮连赶紧转移阵地就好了,希望能尽量减少损失。”
柏井然的话没说完,天空中就响起了一阵沉闷的呼啸声,紧接着前面一公里处就响起了轰隆的爆炸声,原来是炮连的八零迫击炮开火了。
轰隆隆的炮声立即在ri军后方响了起来,看来王德子也是憋坏了,连试she也没用,一上来就来了三发急促she。
“轰轰轰……”
不断有迫击炮弹落在了ri军的步兵炮阵地上,将周围炸得尘土飞扬,残砖烂瓦四处横飞。
很快,一门步兵炮被一枚八零迫击炮弹直接命中,随着一声巨响,这门九二步兵炮连同它旁边的六七名炮兵在一瞬间便还原成了零件状态。
在十二门迫击炮的打击下,四门步兵炮很快便被打成了哑巴。ri军临时炮兵阵地上很快就成了一片废墟。
但是ri军反击的炮火也很快到了,第六师团的第六野炮联队的三十六们野炮也很快发现了**的迫击炮阵地。
不愧是ri军的jing锐部队,王德子的炮连只是发she了不过三分钟就被他们测出了方位,很快呼啸的炮弹就落了下来将正在转移的八零迫击炮阵地给覆盖住了。
在八零迫击炮阵地不远处,王德子和几名士兵趴在一个掩体内,眼睁睁的看着ri军的炮火将他的迫击炮阵地给吞没。
王德子的心就像被刀割了一番,这十二门八零迫击炮可是他的宝贝啊,更有那数十名炮手更是宝贝疙瘩,就这么眼睁睁的被ri军的炮火吞噬,他此刻的心情可想而知。
而在距离炮兵阵地两公里的地方,苏瑞和柏井然也站在阵地上,望着远处被炮火吞噬的己方炮兵阵地久久不语。
远处的场面让苏瑞不禁想起了火山岩浆喷发的情景,铺天盖地的炮火岩浆冲刷着地表所有突出的物体。建筑物和砖瓦被轻易撕碎后卷裹在升腾的火光里消失得无影无踪,大块的砖石也被巨大的力量碾成了细碎的石子后漫天迸洒;猛烈的冲击波跟随在雷霆般的爆炸声后面,喷溅的泥浆仔细地逐一描绘出它们短暂而又憎狞的容貌,一张张巨大丑陋的嘴。
良久才一字一句的从嘴里说道:“野炮联队!”
柏井然的嘴角也浮现出一丝苦笑道:“怎么样,现在你还想用自己的炮兵和ri本人硬拼吗?据我所知,ri本人的师团级部队里还有十多门一零五口径的大口径榴弹炮,威力和那些野炮更是不可同ri而语,要不是是在在城里移动不方便,恐怕他们连这些榴弹炮也会被他们拖进来,届时我们就更难守住阵地了。”
苏瑞低头皱眉不语,他明白柏井然的意思。原本柏井然就劝他不要和ri军拼炮战,毕竟和ri本人比起来他这几门炮还真不够瞧的,但苏瑞就是咽不下去这口气,这才有了刚才那一幕。
现在那十二门八零迫击炮被ri军摧毁后,苏瑞的手里就只剩下最后十门一二零大口径迫击炮了,要是再消耗干净苏瑞他们可就真的没什么炮火支援了。
看着远处还在肆虐的ri军火炮,苏瑞一跺脚狠心道:“娘的,不就是几门火炮吗?老子还输得起。”
说完,苏瑞伸手又抓起了电话。
“喂喂,王德子吗?我命令你,立刻用一二零迫击炮对ri军炮兵阵地进攻报复she击!记住,打完了两轮急促she后就立刻命令人员撤退,那些火炮就不用管它们了,首先就是要把炮兵保护好,明白吗?好了,执行命令!”
“啪!”的放下了电话,苏瑞将对一旁恨铁不成钢的柏井然歉然的说道:“柏长官,真是对不住了。还是那句老话,我咽不下去这口气,宁可火炮没了,我也要把咬鬼子一口!”
柏井然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说苏瑞了,指了指苏瑞半晌说不出话来,最后只好闷声道:“我到七连的阵地去看看。”说完cao起一支mp38就走了。
苏瑞知道这位中校恐怕是有些生气了,不过他不在乎,反正他就是这个xing子。让他看着ri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