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国大宗伯,携宣笔百支,佳墨百副,宣纸百刀,石砚百方,赤金百斤……祝贺封先生晋封三鼎君子,荣登天下君子榜。”
大书院大门外,突然有唱礼官高唱起来,令大门后的学子皆是一愣,接着不是满脸的羡慕。
“越国大宗伯,携宣笔百支,佳墨百副,宣纸百刀,石砚百方,赤金百斤……祝贺封先生晋封三鼎君子……”
“齐国大宗伯,携宣笔百支……”
“鲁国大宗伯……”
之前恭贺葬山书院大开山门的诸侯国,在此时皆送上贺礼,以祝贺封青岩晋封三鼎君子。
而且,还有不少达官贵人或文人墨客,亦送上贺礼
众学子听到目瞪口呆,满脸震惊和羡慕看着封青岩,想不到连各诸侯国的大宗伯亦来祝贺。
封青岩亦有些意外。
而在此时,有无数仆人双手捧着贺礼,一字排开排在封青岩前面,足足有上百人之多。
各种贺礼,琳琅满目,让人应接不暇。
“还请君子收下。”有一文人道。
“还请君子收下。”
上百个仆人齐声道,声音传出数里之外。
封青岩一时不知道该不该收好,他倒不是特别看重钱财,毕竟他有十几刀雪花宣,根本就不缺钱……
这时,一道身影从书院里走出来,正是葬山书院院主安修。
“学生拜见院主。”
众学子见到皆恭敬行礼,看向安院主的目光亦有些狂热。
安修对诸学子点点头,亦与其他行礼的教谕点头示意,就带着微笑看着封青岩,说:“三鼎天下满,不错。”
“先生过誉了。”
封青岩恭敬一礼说。
“没过誉,这是三鼎君子应得的荣誉。”
安修笑着摇摇头,就指着前面上百的仆人,道:“虽然你晋封为三鼎君子,但亦是葬山书院的学子,文房四宝还是不可或缺,可收下文房四宝,至于其它你可酌情。”
“学生明白。”
封青岩点点头,就只收下文房四宝。
毕竟礼不是那么好收的,以免欠了别人的情还不知。
这一幕让不少学子佩服不已,即使是他们在如此丰厚的贺礼前,恐怕难以做到只收廉价的文房四宝。
“在重宝面前,却能保持不动心,不愧是君子。”有学子惊叹说,“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乃吾之楷模。”
“维德先生,收徒之事且放到大考后,不必急于一时。”
这时,安修对大教谕百里堃说,他对封青岩颇为喜爱,打算在大考结束就收为弟子。
“明白。”
百里堃行礼点头。
亦打算大考一结束,就赶紧把三鼎君子收入门下。
而封青岩则被恭贺之声淹没,身边围着无数的人,让众学子羡慕不已。
……
咚——
德门礼钟钟声,在天下八十一书院响起。
不少教谕或教习都诧异不已,想不到又有学子走过德门,实在让人有些意外。
“哪座书院的学子?”
有不少教谕在打听,笑说:“这次,应该是三上书院或十大书院,葬山书院只是个意外……”
“三上书院的可能性更大。”
有教习跟着附和,认为葬山书院只是走运而已。
在他们还没有打听到是哪座书院时,德门礼钟再次响起,且是连响两声,让所有的教谕教习都愣了愣,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一鼎君子可不见,但二鼎君子不可不见!”
有正忙着考核的教习,听到连响的钟声就夺门而出,留下一脸错愕的学子。
“二响?”
有年老的教谕问。
有年轻教习点点头,说:“的确是二响。”
“同一人?”年老教谕又问。
“还不知道。”
有教谕摇摇头,说:“但同一人的可能性不大,一次走过两座德门不容易,很可能是早已经上榜的一鼎君子。”
不少人点头认可。
但是在此时,德门礼钟三连响,让众多教谕和教习都怔住了。
一阵后。
“可打听到是哪座书院,哪个学子?”
“这次走过德门的,还是葬山书院的学子。”有教谕沉吟一下说,让众多教谕教习愕然不已,“对了,这学子名叫封青岩,似未开文宫,倒是让人意外啊。”
“呃……”
“这么说,葬山书院有两名一鼎君子?”
不少教谕和教习都有些震惊,难以接受两位一鼎君子皆是葬山书院的学子。
这种情况,一般只在三上书院和十大书院才会出现,其他书院难以一见。对于其他书院来说,有一名学子走过一座德门,已经是天大的运气,哪敢奢求两位?
所以就连教谕教习都有些眼热。
“那二鼎君子和三鼎君子呢?”
那老教谕又问,这应该不再是葬山书院的学子。
“这位晋封为二鼎君子和三鼎君子,正是葬山书院的一鼎君子青岩。”那教谕笑了笑说,“吾听闻,君子青岩出尘脱俗,颇有几分龙章凤姿,如此人物吾倒是很想一见。”
……
万里之遥的王城。
那坐落于梅花山上的太卜兰台,礼钟的钟声再次响,响彻整座王城。
“儒家弟子封青岩,新晋一鼎君子。”
君子碑前,唱礼官微微愣了一下,就立即高声大唱起来,声音传出数里之远,“即录入天下君子榜,以昭示天下。”
“儒家弟子封青岩,新晋一鼎君子!”
“儒家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