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能是想气你一下。不过不管怎么样,方莲啊,他就是一个孤傲的姑娘,很单纯很善良。”齐修远半推测半真的的说着。
“嗯,这样啊,那修远哥哥,后来怎么样了,你国外的那个公司啥事后开的?”路漫漫问道。
“不远了,就在那次聚会之后,我俩算了一下积攒的钱,预算着差不多了,于是就申请注册了,只是没有想到的是,我在国到的第一件大事也在这时发生了……”齐俢远沉思着说。
“嗯?啥事?”路漫漫有些好奇的问道。
“别急,听我慢慢给你说吧。”齐俢远缓了口气说道。
“那个时候,我跟方莲他们一起开的公司刚刚开张,正准备着施展身手的时候,却被人诬告我们的公司帮人洗钱。”齐俢远说道。
“啊?怎么会这样啊?修远哥哥你怎么没和你家里说过?”路漫漫一脸吃惊的说。
“唉,后来我才知道是有人嫉妒我和方莲才那么做的,我没想着给家里说,因为我欠老头子的太多了,总有一天我要靠我自己,不能什么事儿都依赖他,再说了,我也能解决这事,只不过费些心思罢了。”齐俢远依旧在回忆之中说道。
“嗯,修远哥哥,我没想到你在国外经历了这么多,请你原谅我之前的不懂事。”路漫漫像个犯了错的小孩子一样说道。
“傻丫头,别说这些,如果换作我那时估计比你还不懂事呢,怪就怪我以前没有好好珍惜你。”齐俢远抱住路漫漫说道。“再听我给你慢慢讲我是怎么处理的那事吧。”齐俢远望着路漫漫的眼睛说。
“嗯好,修远哥哥,你说吧,我听着呢。”路漫漫应声而答。
这是齐修远,人生中最艰难的一段时间,他还是一个在校大学生,人脉有限能力有限,什么都是一个萌芽状态的公司,靠几个一腔热血的年轻人顶着,那段时间齐修远磨的嘴起泡。
嗓子发炎,吃不好睡不好的,二十来岁的人,瞬间就感觉老了很多。
可是这些他都没有跟路漫漫说,他只挑有趣的有惊无险的路漫漫说,虽然说那些事情已经过去了很久了,可是他的内心告诉他,他不想让她为自己担惊受怕。
这个夜晚,和过去的那么多个夜晚是一样的,也是不一样的。
在这个夜晚,路漫漫和齐修远都坦诚了自己。
在这个夜晚,他们才是真正的坦诚相见。
这个愿望在此后的夜晚中也是很特殊的一个夜晚。所有的平静和美好都只是暂时的,危险,在暗处潜藏着,等待着时机像一头狩猎的猎豹一样,危险,在等待着他的猎物等待着时机一击必中。
两人畅谈,到最后已经是困的不能自己,俩人便相拥而眠,在他们还在深层睡眠中的时候,又有了新的变故。
“来来来,小心些。”一个保养有道的妇女搀扶这一个头发半百的老人。
“丁玲丁玲丁玲……”俩人按了半天门铃,可是过了许久,还没人开门。
屋子内的路漫漫和齐修远睡的正香,并没有听到门铃声,家里的李嫂自从齐明山他们二人走后,路漫漫和齐修远就给李嫂放了一个带薪长假。
“混蛋。”如果齐老爷子有,那么。此刻齐老爷子的肯定一翘一翘的,这幅画面太美,自行脑补。
“家里的这些下人怎么这么没教养,我们按了半天门铃了,怎么都没喝开门的人。”
“名山,别生气了,可能是修远给他们放假了吧,修远那孩子不喜欢家里有佣人。”齐夫人赶紧为儿子开脱。不得不说只子者莫若母知女者莫若父。
“那你还不快去拿钥匙开门啊。”齐明山气的身子直发抖。
“好好好。”齐夫人转头对司机说,“去车里那我把包,我包里有钥匙。快点啊。”
折腾了半天,齐老爷子终于进了家门了,齐明山心里感叹道:“这年头,回自己家还得像个小偷一样偷偷摸摸的,唉,不容易啊。”
进门之后,齐夫人就对齐明山说:“这么晚了,孩子肯定也睡了,我们也去休息吧。”
“才不要呢,你以为我这么晚来干什么,我就是要看看那小子在干啥,要是敢做些渣事,我饶不了他我。”齐明山就像个孩子一样说道。
“唉,好吧,真拿你没办法,那我们就去看一下,然后再睡觉好了吧?”齐夫人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
“嗯,这还差不多,这样才显得咱两是一条船上的人嘛。”齐明山紧接着说道。
“怎么感觉咱两像干坏事一样呢?”齐夫人说道。
“哎呀特别时期特别对待嘛。”齐明山说。说着说着,两人便来到了齐俢远的卧室门口。
“咚咚咚……咚咚咚……”
“谁啊修远哥哥,这么晚了还不让人消停。”路漫漫在齐俢远耳边低语道。
齐俢远一怔道:“不好,估计是老头子他们,这么晚了能进来敲门的,除了他我还真想不到是谁了。”
“啊?不会吧?那赶快去开门吧。”路漫漫说道。
“嗯好,你先睡着,我去开门。”齐俢远说着便已经来到门前。
“吱呀……”门开了,果不其然是老头子。
“爸,都这么晚了你咋来了啊?”齐俢远睡意朦胧的说。
“我来看看你有没有干啥伤天害理的坏事。”齐明山说着就了卧室,当他打开灯的那一刻,怔住了。良久他开口道:“原来漫漫也在啊,真是对不住了,打扰你们了。”齐明山有些歉意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