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样一来,高俅老爹便无缘西宁州战役,少了军功,会影响仕途的。”高衙内担心的道。
张子文眨了眨眼,“这么说来,你觉得我张子文不高兴的时候,他能有军功?”
“额这……”
高衙内又懵逼又冤枉,还觉得黑暗,这尼玛简直是只手遮天了。
张子文道:“我不会勉强你和你爹做事,写不写信是你的自由,他高俅回不回家我不逼迫。但我也是很固执,给刘仲武大将军的信我一定写。如果高俅此局中不想回京,刘仲武大将军会把他派驻到高永年部的后勤线上,西宁州会战不会有他的份,大家回京领功时,他会驻防在西北,十年二十年的持续下去。这么做我不会有任何压力,因为他是军人,他这是为国戎边,为皇帝和百姓驻守国门。你觉得我这逻辑违反了情理法的哪章?”
他,他他……
高衙内觉得他简直就是个细皮嫩肉的强盗。但架不住他说的事又那么顺理成章。
卧槽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从他张大衙内的嘴巴里说出来,一个不小心,高俅老爹还真就会老死在西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