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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素却不信他也会做暗器,只当他是随口说说,安慰她而已。心领他好意,舒心地笑了笑,又抬手捏了一把他细嫩脸颊,这才放他离开。
而她却是万万没有想到,到了七月初,初卫竟然真的送了她一把制作精良的……手枪?
看着这个形状与手枪极为相似,连指头扣动的扳机都一模一样的玩意儿,素素再度不淡定了。这玩意儿,除了枪膛里装的是乌钢羽针而非子弹,功能和手枪有什么差别?
初卫向她解释说他给这东西取名叫“轻弩”。
一个很偶然的机会,他从前朝孤本里看到暗器“背弩”的介绍,兼之不久前又在书房看到颜诺画的“连弩”,遂想,可将二者合而为一。于是就做出了此物。
素素狂汗,心下直感叹老天不公。怎么什么事物到了他们手里,就都变得轻巧无比?仿佛只需眨眨眼,动动嘴,东西就做出来了,事情就办妥了。而她呢?造不出新东西也就罢了,这都过了大半月时间,连熟练运用手镯都还没掌握。
想到这里,不由又是一阵暗自气恼。
“想不想试试?”初卫怂恿道。
素素小脸一甩,呛道:“试试就试试。”
所幸好歹也是个见识过手枪的人,学使用轻弩,怎么都比学用手镯快了。
初卫连连比划大拇指称赞她,便不再多加指点,留她独自练习。他自去书房温书。距离秋闱比试只有一月时间,他还需再加把劲儿。
而这厢,素素觉得使得熟练了,却动起别样心思……
七月中上。药膳食补餐馆开张。序旸打着“恭贺”的名义过府拜访,顺道送采枝入颜府。僕一见面,采枝便直入主题,取了一只修给素素,道:“这是麻沸散。”
素素抹了抹汗,拉她到一旁小声道:“有没有那种……看上去很严重,但是死不了人的……速效毒药,和解药。”
麻药虽好用,但毕竟需要一段较长的发作期。
“娘子是想……”采枝狐疑地看着她。
素素示意她噤声。点了点头。
采枝略一思忖,也点了点头。
素素见此,唇角渐渐抹开丝丝阴狠笑意,端显诡邪。
采枝睨了一眼桌上摊开着的经书,叹口气,无奈地摇摇头,走开去。
这次她入颜府,便是真正的重新成为素素的“丫鬟”。至于餐馆,她们最终决定请乡下那位好心的大夫,也就是她的师父。入城坐镇。
素素顺她视线瞄去,自然也看到了经书。轻蔑地笑了笑,不以为意。
抄再多经书,也没见佛祖保佑她安宁。既然如此,何必在意?反正她本来就不是一个虔诚的信徒。
不过,不在意归不在意,经还是要抄。左右上头还有太后和皇后压着管着监督着。
只如此一来,她却更迫切地想要“赎回”自由身。
然而,十五万两白银。毕竟不是小数目。不能为了一时痛快。再埋更多隐患,毁更多自由。
心念着“小不忍则乱大谋。颜素素,再忍忍。”宽慰自己,重又坐下抄书。
只她还没抄到两行字。却见采枝推门而入。
采枝神色犹犹豫豫的,似有话要说,但那眼神,又似极为不自然。
素素不由凝眸,问道:“怎么了?”
采枝和茗妍以前是见过的,而且相处得还不错,因而她倒不会认为是茗妍挤兑采枝。
采枝关上门,近到她跟前儿,也不说话,只提笔写下“茗妍有孕”四个字。待素素看过,便将纸条烧成灰烬。
素素惊愣当场。
有些事,可以隐瞒住。但那前提是“不留痕迹”。茗妍这可倒好,直接怀上了!肚皮若是一天天鼓起来,铁一般的证据昭示着她曾和男人有染,哪里还能瞒得住?
“确定么?”她求证似地问采枝道,心里仍存了几分侥幸。
“二月半有余。”采枝笃定地点了点头,直接打碎她仅存的期望。
两个半月……
按日子推算,正是她们去西申山的时间。
素素心头再遭一计闷雷。
那时节,她带茗妍同去,是为防身。没想到,防住了自己,却没防住茗妍!
“娘子可知道孩子的爹是谁?”采枝小声问道。
素素苦涩一笑,伸出四根手指,“便是我问过你的。”
四皇子!
采枝惊得连退两步,扶住桌角才勉强站稳,神色间写满了“不敢置信”。
素素容色凄惨,点了点头,确认。
二人一时六神无主,便只这般大眼瞪小眼,相互沉默地看着对方。
丫鬟做出“私通苟且”的丑事,并且最终珠胎暗结、未婚先孕,当女郎的难辞其咎。此事处置稍有不慎,说不定还得赔上自己。只看她是要舍茗妍自保,还是为保茗妍舍自己。
而事实上,根本不存在舍谁保谁的选择。她,已经站在被动的境地,失去选择权。
“她自己知道吗?”素素怅然,嘶哑着声音问采枝。
采枝微微颔首,默认。
素素又问:“多久前的事?”
“今夜方知。”采枝喟然叹息。
方才她去和茗妍打招呼,刚巧遇见茗妍在干呕,只道她身子不适,便顺手给她把了脉。只没想到,一把就把出了喜脉。未及她说出口,茗妍已抚着泄,看着她,眸光里闪着希冀期盼的火苗子。而她,只能如实地对她点了点头。
素素扶额,只觉心累。一颗与她渐行渐远的心,终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