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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只是在编撰的故事里,自己也是个没娘的孩子!
可是,如果“珞琳”不死,又上哪儿去弄这么个人出来?慕藉需要的,不正是一个死人和一个虚无的身份而已么?
素素瘪瘪嘴,顺眼看下去。
洛翎可怜她遭遇,收养女婴为养女,庇佑其成长,继续为其寻父。
年前洛翎大搏死,还未寻到养女生父,又恐其死后养女无人照顾,遂假借当年之事,谎说养女是她与颜诺的女儿。颜诺信以为真,于今年三月初领女儿回府。
阅读至此,素素猛然发现,这卷纸上的字迹,与言九策论集上颇为相似。
莫非整个故事竟然是由颜诺编写的?
她有些不敢置信,却又想到那日他对她说,“说话要真假参半,叫人辨不出真假”。想来,他此举,既为交代她身世背景,同时也是亲自向她示范“信口雌黄”的本事。
至于三月之后的事,纸上没写,当是不属于需要她费心的事了。
素素默然收起卷轴。
“连件信物也没有,空口白话,谁会相信?”
心下不以为然地冷嗤一声,仔细锁上镜框,却合阖不实。她这才发现,下面落了一块玉佩,正卡在框沿。
“咦,怎么会掉出来了?”
素素拾起玉佩,惯性地往怀里揣去。这枚玉佩,她再熟悉不过,正是洛翎的身世玉佩。
然而,触及怀中荷包,她却如遭电击一般,浑身震撼。
荷包里的玉佩,明明还在。
一手一块摊开玉佩,心里震撼更甚。触感冰冷如深海寒冰,质地一模一样。重叠在一起,连外形轮廓也分毫不差。厚度、纹理几番比较,两块玉佩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是洛翎和那书生各存一块为凭证?还是洛翎每轮回一世就留一块?
或者说,两块玉佩其实是颜诺和慕藉的,其中颜诺那一块早在十三年前就给了洛翎,而洛翎则自己刻上了身世?
不对!许师傅明明说过,玉佩上的刻文至少已有两百年历史。
素素心乱如麻,在屋里来来回回踱着步子。
对了,许师傅!
小丹子还在龙锡殿。素素暗忖一番,换了身衣裳,独自去找慕藉。
“我想立刻出宫一趟。”
“明天一早即将举行册封大典。”慕藉凝眉冷视她,眸光里是警告。这个时间提出这样要求,他只当她是偶尔任性,或者也可能是临阵脱逃。
素素怔了怔,猛然醒悟,此时的确不宜出宫。
“这枚玉佩,是谁的?”既不能去问许师傅,问慕藉也一样。
慕藉只瞥了一眼,不经心地说:“这是朕当年留给珞琳,也就是你娘/的信物。”
“那你还记不记得,当年你见我娘亲时,穿着什么衣裳?”
“你问这干什么?”
慕藉起了疑心,看她的眼神便多了一丝警觉。
素素打着哈哈掩饰道:“就是想和你通个口径,免得到时候别人问起,相互说岔了。”
慕藉两条浓密的眉毛再次聚到一起,低垂的眼脸下眼珠子快速转动,却不知在想什么。思量许久,说:“紫色通袍,紫貂大氅。”
紫色的。
素素神情顿时萎了下去,贾氏说的是白衣男子。
“你再想想,是不是白衣服……”强撑最后一丝希冀,小声问道。却在慕藉冷冽的“胡说!”中,希望完全破灭。
身为帝王,无缘无故不会穿白衣,甚至不穿浅色衣物。
垂头丧气回到合黎宫。
西月迎在门口,“娘娘去皇上那儿,可见到晨荷姐姐了么?”
勉强笑着答了她一句“见着了,她在那儿挺好的。”素素挥手斥退旁人,独自进书房。西月一溜烟往晚菊和晨荷住的屋去。
“玉佩有两块,想来,贾姐在白衣男人身上看到的,应该是这一块。书房里的这块,当是洛翎自己的。”一手捏着一块玉佩,素素低声喃喃。
原先她初步限定洛翎的宿世恋人是慕藉和颜诺之一。而今看来,当与颜诺无关,且也不是慕藉,而是那个神秘的“白衣男子”。
可是,那个白衣男人到底是谁?他和慕藉是什么关系?玉佩又怎么会到了慕藉手里?
一连串问题涌上脑海,素素暗悔,方才在御书房竟没问慕藉,他从哪儿得来的这玉佩。
咬咬牙,腆着脸再次出门去找慕藉。西月等几个鞋女就在后头低低地笑她。那神色,那小声,暧昧得不得了。
慕藉听梁伦说素素又求见,面有不虞。他忙得很。
“还有什么问题,一次问完。”
素素吐了吐舌尖,小意地上前问他:“这块玉佩,什么来头?”
一块玉佩而已,慕藉原没放在心上。但见素素好似很在意的样子,一再问及,还为此专门跑一趟御书房,他心下不由生疑,便那过去瞧了瞧。
看了片刻,笑道:“这块玉佩,是朕十岁那年第一次出宫时,在宿秀街的古玩店里淘的。当时朕觉得,这玉摸上去十分清凉,夏天拿在手心儿里把玩也不会变烫,用来降暑倒是极好。”
说起当时心境,他倒乐了。
“朕十五岁之前的夏天,都用它来降温呢。”
眼眸低垂,面上带笑,摸着玉佩,神情俨然十分怀念那段时光似的。
素素知道,为保皇子骨骼发育,宫里不准皇子十五岁之前以冰消夏,怕寒气侵体,埋下铲。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