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没想到呀,时隔这么多年,最先进入这个境界的居然不是我们曾经看好的任何弟子,却反而是一位我们完全不认识的徒孙。”忽然,坐在第二位老人旁边的一位老妪开口说道,声音虽然沙哑,却带着一点慈祥,听上去很容易让人放弃内心的防线。
听到这名老妪的话,禹玄脸上也带着一缕尴尬的神色,就仿佛被人说道了痛点,脸上也不再带有风轻云淡的神色。
“好了,别再说这些了,时隔这么多年,我们玄元派又出现了宗师级高手,难道这不应该庆祝吗?”
说话的是坐在最远处的一位老人,这位老人穿着一身洁白的长袍,把自己的身体遮挡的严严实实,仅仅只有脸部和脖颈暴露在外,
而这暴露在外的皮肤上,密密麻麻,全部都是刀剑和一些不知名兵器造成的伤疤,看上去异常的渗人。
但是,此人的样貌虽然骇人,但是气质给人的感觉却是异常的和善,整个人就好像一轮温暖的太阳,一言一语都充满了昂扬的决心。
“好了,不要在说这些事情了,下面咱们就步入正题吧。”这次说话的是坐在这群老人中央的一位老人,也是这些人中,最后一位开始说话的人。
此人倒是没有那么苍老,看上去也就和禹玄的年龄差不多大,但如今的张知水绝对不会认为此人的年龄就和禹玄一样。只是此人居然全身出了头颅和身体之外,两双手,和两条腿,皆是不见,就好像天生就是一个没有手,没有脚的人。
“好,”其余几人皆是开口说道。
张知水作为其中的小字辈,自然没有说话,只是听着这些人说话。
混入其中的那个唯一的一个没有达到宗师之境,或者说他本身处在伪宗师境界的禹玄自己也是没有说话。
关于禹玄的境界,张知水现在也是感知的很清晰了。不是半步宗师,也不是宗师,而是处在一种奇妙的境界。当然张知水还没有进入宗师的时候,还对禹玄的境界看的不是很清晰,但如今进入宗师,张知水已经能够看出来禹玄的境界了。
那名身体残缺的老人继续的说话:“下面就要决定我们玄元派要不要同意和北度宗讲和。”
身体残缺的老人话音还没有落下,在他旁边不远的那名老妪就开始说道:“当然不要了,咱们已经忍了这么多年,如今我们玄元派的实力已经不弱于他们了,为什么要和他们划江而治。”
“咳咳,”刚才最先开口说话的那名老人咳嗽了两声,然后说道:“实力,你还能再战几场,我还能再战几场,虽然我们先天高手的数量已经够了,然而宗师级高手呢?”
“咱们不是又增加了一名宗师级高手吗?”老妪说道,意有所指。
听到话题传到自己身上,张知水也只得被迫说道“全凭祖师吩咐。”
“你们莫不是忘了八大太上宗门了吧?”身穿洁白长袍的老人开口说道。“而且,北度宗,只不过是天罗宗的走狗而已。”
听到八大太上宗们,这些老人一时的无语了。
过了不知道多久,那个头发没有剩下几根的老头才开始说道:“八大太上宗门实力暂时还是比我们强,我们还是继续隐忍吧,”
“忍,忍,忍到什么时候,当年要不是八大太上宗门插手,我们玄元派的内乱也不会这么惨烈,我们也不会落得个这般下场。”老妪脸上带着一点扭曲的神色,开口说道。
“冷静,不要让宗师成为你报仇的工具,我们玄元派经不起半点折腾了。”最终,那民身体残缺的老者开口说道。
几个人又争吵了一会,才下了决定。
其中,张知水在听到北度宗的时候,虽然想要开口,但想到自己得到的信息并不是很多,又对宗门的情况不了解,因此,犹豫再三,还是没有说话。
“好了,我们就和北度宗划江而治,他们在北方发展,我们在南方发展,井水不犯河水,但如果他们如果敢挑衅我们,我们也不用手下留情,八大门派的爪牙,该杀就应该杀。”
“好,就这样办,”
“绝对不能弱了我们玄元派的威风。”
……
天色渐渐额暗淡了下去,不过这对于在场的众人都没有影响,因为此地本来就隔绝阳光。
“好了,掌门有事就先退去吧,我们几个人再商议商议。”
“好,几位师叔,保重身体。”
话音说完,禹玄就走了。
走在回去路上的禹玄看着身后黑暗又安静的树林,一瞬间握住了自己的拳头,然后又松开了。
“不进入宗师,果真无用呀!”
张知水依旧在原地,安静的坐着。
场上,行将朽木的老人们感知到了禹玄离开口,也不再保持宗师级高手的气度,顿时整个场上变得安静祥和起来。
“好了。掌门已经走了,咱们也不用紧绷着了,唉,在小辈面前保持形象真累。”
至于张知水,显然被他们看做一类中人。
“着,”张知水万万想不到这群宗师级高手们再没人的时候居然是这个形象。
“好了,张小子,你有什么想问的问题就问吧,今天我们给你好好的解答解答。”那名头发最少的老人开口说道,声音懒散,好像一只过冬的仓鼠。
“是呀,趁着我们这几个老东西还在,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以后玄元派就靠你来支撑了。”
“什么,”这些人的话颠覆了这些宗师级高手在张知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