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商阳城吗,”余俊侠望着高耸的城墙,密集的人群,口中不住的感叹。“不愧是一州之首善之地,果真繁华。”
李靖上次虽然来到了商阳城,但被张知水击败,并没有进入商阳城,这也是他第一次来到商阳城。他们已经查明上次击败李靖的人正是最近在商阳城打出风头的玄元派张知水,而听说兮月更是住进了张宅后,李靖更是气愤异常,恨不得立刻来到张宅大杀一通,把阻碍自己的人统统杀光。
“好了,把心收起来,看看你的表情,哪还有一点北度宗继承人的气度。”余俊侠看着一脸凶狠的李靖,叹气的说道。“无论做什么事情,都要挂着我们是正义的一方的表情,这是我在江湖上给你教的第一课。
“是,师叔。”李靖干笑了一声。一老一少朝着张宅出发。
而在张宅,张知水和兮月绿萝他们却在玩着纸牌,很简单的游戏,自从张知水教会二人之后,二女就屡屡拉着他大派。出了刚开始张知水赢了几把,到最后张知水一直再输,,连肠子都输青了。因为无论张知水选着什么阵营,总会被二人夹击。
输的张知水不想在玩了,可是总被二女拉着玩。既然在家无聊,和美女打牌还是一种享受吧,虽然输多赢少。
“砰砰,”来到张宅,余俊侠示意李靖往前敲门。李靖看着这富丽堂皇的宅子,手中的拳头握住又松开,松开又握住,来来回回,反复了好几次。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还是上前敲了门。就是在这个房子里,有自己最喜欢的女孩,有自己的一生之地。
在敲门的时候,李靖心中闪过很多念头,那天,我灰溜溜的离开,失去了她,好像失去了整个世界。如今,我拼命练功,通过禁术,我获得了强大的力量。现在,我要把我失去的一切全部都夺回来,我要告诉那个看不起我的男人,你错了。
很轻松,大门发出砰砰的响声,想一个任劳任怨的仆人,有问必答。敲完门后,李靖等了一会,居然没有人给他们开门。
真没有礼貌,李靖在心底想到,也对只有这样没有用礼貌的家庭才会教出这样没有礼貌的敌人,毕竟这个敌人,连自己的名字都不屑于知道。
李靖等的心浮气躁,想到这里,索性不在等待,运气自己的真气,朝着大门轰去,只听轰隆一声,张知水家的大门被李靖用真气给打出一个大洞。
此等动静自然惊动了张宅的家丁,和张知水兮月等人。
“什么情况,打雷了?”张知水疑惑的看着声音传来的地方。不知张知水,兮月绿萝二人也是朝着大门口望去。
之间在一片木屑纷飞的大门中,走过来两个气势惊人的人,赫然就是那天自己的手下败将。当然,还有一个不认识的中老年人员,胡须花白,头发花白,但是脸上的皮肤却宛如年轻人,竟然一丝皱纹都找不到,看着就像一个少白头的人,外的深邃,幽深的看不见底,宛若深海。
“哪里来的人,竟然这样没有家教!难道是活的不耐烦了吗?“
见到自己家的大门被人暴力破开,张知水自然没有给他们好脸色,语气很冲,在商阳城,光天化日之下,居然还有人敢撸他的胡须。张知水却没有想到,他还没有长出胡须,在别人看来,就是一个小白脸。
余俊侠还没有开口,李靖倒是等不及了,“兮月,好久不见,这次我一定要把你带回北度宗结婚。还有你,你的末日到了,如果你束手就擒,我还可以考虑给你留一个全尸。”
“咦。”张知水又一点惊讶,这个小子莫非是失去了智商,居然如此大胆,事出反常必为妖,这小子一定有什么依仗,想到此处,张知水沉默了片刻,眯着眼睛,打量着和李靖一起来到的那个花边胡须的人。这一打量,不当紧,居然眼皮直跳,心中的灵觉更是频频示警。
不好,张知水在心底暗道,这次估计就是传说中的打了小的,来了老的结局了。那么,我的老的呢,我不是名门大派吗!对了,我可是玄元派的。
想到此处,张知水暂时恢复了冷静,干笑了两声,说道,诸位是哪里的人,来找我张某人有何贵干。不是张知水不愿意抖威风,而是张知水想到那个年轻人就是先天高手,而那个跟过来的应该更是厉害。毕竟是在自己的家中,打破了瓶瓶罐罐,别人不心疼,他还心疼呢!
“阁下可就是张少侠,”余俊侠看着张知水,想到,这就是给自己师侄留下心灵阴影的人,看起来也没有多大呀!
“正是,正是,我就是玄元派的的张知水,阁下此次前来,是否有什么误会?”张知水表面笑嘻嘻,心中却是把这两个人在心底骂了不知多少遍,如果等到野外有机会,不介意把他们送到地狱去。
“哪里,哪里,我这次来是准备把我师侄的未婚妻带走,希望张师侄行个方便。”余俊侠笑的更灿烂了,可是让熟悉的人看来,他却早已下定了杀心。
余俊侠为什么会下定杀心呢,是因为看到张知水如此厉害,年纪轻轻就已经达到了先天的境界,他派的天才,我派的敌人,不如提前扼杀。
张知水的身体忽然打了个冷颤感到一股杀意袭来,心中一凉,想到今天是难以善了了。服软不符合他的本心。大丈夫怎能卖表妹苟且偷生?再说了,看着余俊侠求战的眼神,张知水知道二人必有一战。
“我表妹的婚姻由她自己做主,没人能够强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