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淳嫔在甬道因为耿直,公然讥讽锦嫔与梅贵人,被锦嫔的奴婢穷凶极恶如狼似虎围在垓心,紫鹃回延禧宫禀告香玉,香玉不由得心急火燎,与紫鹃月悠赶到了甬道。
再说现场,锦嫔的宫女秋水与梅贵人的宫女桃花等人因为仗着两个主子的势力,狐假虎威,对淳嫔与宫女茜雪颐指气使,一个个扑上去与淳嫔茜雪厮打,淳嫔虽然体强,但是在这些奴才穷凶极恶的围攻下,也是孤掌难鸣,只须臾就被厮打得鼻青脸肿,鬓乱钗横!
“你们这些狗奴才,都是狗仗人势,助纣为虐!”淳嫔这次被打,因为与茜雪独木难支,最终吃了大亏,不由得柳眉倒竖,杏眼圆睁。
“淳嫔,本宫让几个奴才现在教导你学后宫的祖宗宫规,还是饶了你,下次再这么骄横跋扈,本宫就命人把你押进慎刑司,让太监们用大棍子重重地揍你!”锦嫔云鬟叠翠,珠环翠绕,在秋水与小德子的搀扶下,下了肩舆,颐指气使,气焰嚣张地对淳嫔故意辱骂道。
“主儿,淳嫔今日在永寿宫前故意来闹事,定是兰妃与安嫔暗中的指使,奴才建议,把淳嫔的那个丫头茜雪押进慎刑司,然后日夜严刑拷打,这个小贱人是人是贱虫不打不招,如若茜雪招了兰妃与安嫔,我们就把齐妃娘娘的敌人们全部顺理成章,抓进大狱!”小太监小德子那狗眼睛一转,小声禀告锦嫔道。
“好,来人,把那个茜雪押去慎刑司严刑拷问!”锦嫔欣喜若狂,命令那些侍卫去淳嫔的身旁,把茜雪押走。
“锦嫔,你这个贱人欺人太甚,你们敢抓茜雪?本宫就在这挡着,锦嫔,你有狗胆就抓本宫!”淳嫔见几名侍卫穷凶极恶又张牙舞爪地冲上来要抓茜雪,迅速挡在了茜雪的眼前,一脸的英勇道。
“锦嫔,梅贵人,且慢!”就在这危若累卵之际,兰妃香玉在紫鹃月悠的搀扶下,那脚若弱柳扶风,赶到了现场,锦嫔见香玉罥烟眉倒竖,秋波扬威,也不由得心中不寒而栗。
“淳嫔妹妹,我们回去!”香玉见自己的勇敢气质竟然吓颤了锦嫔,说时迟那时快,拉着淳嫔的柔荑,如若那暮春的淡烟笼月,跑回了延禧宫。
延禧宫,凝视着被欺负得衣袂狼藉又泪眼迷离的淳嫔,香玉亲自拿着帕子,给淳嫔温柔似水地拭了拭眼泪。
“兰姐姐,您不知道那些小人在你背后说什么,她们到处编造那些子虚乌有的谣言,还到处信口胡说,恶意搬弄是非是,说姐姐是后宫最坏的蛇蝎妇人,暗中为了争宠,策划挑拨皇子手足相残,妃嫔祸起萧墙,还说姐姐是水性杨花又面善心狠的妇人,故意勾引荣亲王,这些不知廉耻的畜生与老咬虫,暗中不但传播歪曲丑化姐姐的谣言,还故意到处搬弄是非,以讹传讹,公然陷害姐姐,说姐姐的才华都是沽名钓誉,欺世盗名,写的那些诗文全部是偷盗的,这些恬不知耻,鲜廉寡耻的qín_shòu,在造谣破坏姐姐的名声后,还完全不知羞耻地到处说,盗窃姐姐的文章陷害姐姐,颠倒黑白,贼喊捉贼,都没有事,因为他们有权有人!”淳嫔又呜咽又哽咽,对香玉呜咽地说道。
“主儿,齐妃等人不但没有在皇上与妃嫔面前有一丝之悔改,还竟然更变本加厉,对主儿进行更恬不知耻的陷害,主儿应迅速先发制人,禀告皇上!”紫鹃这时心中觉得事情与谣言不但没有结束,还在紫禁城愈演愈烈,迅速对香玉郑重道。
“大家都来看看,听听,这个不要脸的狐媚子,哈哈哈,还是人?竟然神经兮兮又疯疯癫癫地去养心殿有恃无恐地干预朝政!看看,这是什么后宫第一貌美无双,沉鱼落雁的美人?竟然这么的!”京城,大街小巷,街头巷尾,一群不知羞耻又不要脸又老脸皮厚的所谓街头婆娘,到处散布所谓香玉的丑化画像,并更加有恃无恐地传播香玉那些子虚乌有的所谓变态故事,妄想把兰妃香玉给搞得名声狼藉,名誉扫地。
自己与弘毓不但情投意合,还是知音,但是现在,她一直地收藏在心中的这最后初心,最后的净土,却被穷凶极恶又恶贯满盈的造谣狗贼,颠倒黑白,歪曲泼污,自己在谣言中,变成了故意勾引荣亲王又骚情浪态的所谓肮脏蛇蝎的妇人,香玉虽然心中早已经被这些三番五次的打击,打得千疮百孔,但是她在安宛静与淳嫔的面前,却似乎谈笑自若,宁静淡泊。
在这雨烟春夜,香玉一个人在书房,这般怔怔地凭栏对窗,凝视着那窗外所谓的惨绿愁红,楼锁轻烟,水横斜照,不由得睹物思人。
她现在坚信弘毓与她现在必然有着不同时间相同的默契,坚信那李义山的诗:“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但是,现在就是这心中最纯洁的爱,也被那些毒妇小人与猥琐匹夫歪曲丑化与妖魔化成奸计阴谋与搔首弄姿。
更让香玉没有想到的是,这些血口喷人又十分异想天开的谣言,传到了宫内外,却是人人相信,人尽皆知,这些后宫的谣言本来就十分的扑朔迷离又让人疑窦丛生,现在传到那些暗中对皇宫十分好奇的人们那绘声绘色的耳里,就让人们特别的相信,齐妃编造的那些荒诞不经的谣言在京城内外,如若一石激起千层浪,让兰妃的名誉,迅速被完全毁坏,现在各地的人们只要一听兰妃的名字,就大声辱骂,交头接耳又沸沸扬扬,骂兰妃香玉是祸国殃民的女人,是妲己褒姒,是一个妖女!
“不要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