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童金父子握过之后,又与其他随从一一握手,众人受宠若惊,以为哪里做得不好,偷眼打量,见马俍泰然自若,方才放下心来。
大病初愈,一路劳顿,在简单的接风酒会后,马俍便回房间休息,霜儿紧跟其后。
房间在顶层,虽然简陋,窗外风景倒是不错,月色皎洁,大地一片宁静,
霜儿点亮蜡烛,打来热水,服侍马俍擦脸洗脚,很是耐心周到。
“霜儿。”马俍坐在窗前明月下,把正在忙碌的霜儿叫住,“你服侍我快五年了吧?”
“嗯,是啊。怎么了公子?”霜儿有些奇怪,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五年前,我十五岁,你十三岁,现在我们都长大了,是吧?”马俍缓缓说道。
长大了?霜儿脸上一红,该来的总是要来了。
作为侍女,本就随时准备成为侍妾的,或者说,是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