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锅搭灶,趁烧水的时间,沿着江边采集一些植物根茎,这些东西可增加鱼儿的鲜美程度。
鱼虾蟹统统一锅炖,这种生活实在是舒爽,纯粹原生态,且无比趣。
夜晚,找一块石板,轻轻往上一座,盘膝打坐。
修炼之时,时间流逝的飞快,好像刚坐下,转瞬间,天色已然放亮。
一连几天重复着时下的日子,一点也不显枯燥,不但如此,还很舒心呢!
嘀、嘀嘀……,汽笛声响起,船队来到出海口。
留下几颗金币,嗖嗖嗖向大船奔去。
韩小三早已搭好跳板等候,一见蝶身影,立马高呼,曰:“王爷~,王爷~,这里~~、这里。”
这小子,难道老子还不知道在哪里呀!
不过嘛,听起来很是顺耳。
冷鬼如一杆标枪般站在船舷,大小蛟亦同。
“一路上顺利吧,孙家有没有提出什么要求哇?”说着往甲板右上方摇椅上一趟,哎呦喂,摇椅是要比石板躺起来舒服多了呀。
“一路顺畅,孙家很客气也很热情,没提什么要求。”大蛟说话。
“嗯嗯,很好;雪茄拿出来。”话语刚落,韩小三已捧上雪茄递到了眼前。
这小子就会来事。
铛~~~~,悠扬的钢声响起,橘红色的火苗灼烧烟叶。
深深吸了一口,遂道:“起航吧!”
有点迫不及待。
“是!”这是大蛟的回答。
汽笛声再次响起,船队乘风破浪向青州驶去。
……!
距离渔村几十海里之外,高空一团朦朦光亮,光亮之下隐约看得见封贤碑的影子。
封掌柜淘出来那颗珠子果真不简单,距离这么远都能看到光亮,简直成了渔村最为标志性的建筑。
楚家人早早收到消息,岸上站满了前来迎接的队伍。
其中一位高挑美女身后跟着四位半大孩子,他们好似保镖一般,一身整齐装备站的笔直。
“弟弟妹妹,要是爹爹都分不清你们的话,那该怎么办呀!”美女头也不回说话。
“爹爹一定分得清。”这是文姬的话语,她眼中泛着泪花,许久的相思之苦终是得以解脱。
小黑也是一样,她挽着比早前还要年轻的婶婶,二位都是泪眼滂沱。
“哈哈,要是那小子真分不出你们是谁的话,麻爷爷帮你们揍他!”麻脸叔一点没变,说是爷爷,哪里有老爷爷的样子。
“不要!”四小异口同声。
“三哥,天下间除了蝶,没有谁更加能够分辨出他们。”楚老七说了一句老实话。
“我赞成七叔说的。”书生附和。
嘀、嘀嘀……,汽笛声越来越近,众人也越来越紧张。
船上之人更加紧张,有句俗话曰:近乡情更怯,一点没有乱说。
蝶站在甲板上,他已经保持了一个时辰的站姿,就这样一动不动望着渔村的方向。
近来近了,第一眼见到的,婶婶与小黑,随即一眼眼看过去,亲人们全都映入脑海。
“哈哈,小子一点没变,不是说外域风沙很大吗,怎么就一点也没把你变得更加沧桑呢?”麻脸叔高声喊话。
“麻脸叔,您这是想让小侄变得更加难看吗。”俺可是天下一等一的好皮肤,风沙对俺不起作用。
爹爹~~~,五个孩子挥舞着手臂齐声高呼。
“哈哈,好,很好!”一股股舐犊之情填满胸腔。
婶婶不停地抹泪,笑着抹泪。
巨轮靠岸,蝶快速走下跳板,五个孩子轰轰轰撞进他怀中。
伸展手臂紧紧地抱着他们,哎,姑娘完全变成了大姑娘,老子这个老子不称职呀!
岸边,光寒暄就花去小半个时辰,众人踏着干净结实又美观的鹅卵石大道回到家中。
“菽麦稷黍,过来。”四小长得一模一样,不过嘛,照旧一眼能瞧出区别。
“蝶哥儿,你能分辨出他们吗?”书生问。
蝶随手一拉,把小麦拉进怀里道:“小麦;没错吧。”
“嘻嘻。”姑娘轻轻一笑,趴在爹爹怀里一动不动。
“看看,我就说嘛,天下间只有他最能分得清。”七叔骄傲地昂起脑袋,的确该骄傲。
四个娃子有点小淘气,经常使得他们上当。
“子龙,听说伤势完好还有了飞跃的提升,因祸得福呀!”看着抱着娃娃的他没一点不适,心落实了去。
“全靠妞妞医术高超,要不然这条小命能不能保得住还两说。”一句话说的一边妞妞不好意思起来。
姑娘永远不变,有一点令人心忧,死活不肯找夫婿。
“管大哥,你家娃子呢,怎么没见到?”管亥坐一边一句话不说。
“娃子爱哭闹,没带他们过来。”很简短的话语,却能感受到他心中暖意。
“看好时间呀,准备去开宴。”叔说着起身向屋内走去。
族老与老鳏夫也起身,只听他说:“我们腿脚慢,先走一步,你们接着下来。”
“嗯嗯,您二老先走,我们跟着就到。”蝶起身相送。
宴席摆在海边,那边堂屋要宽敞许多。
众都闲聊一番,各自回家准备赴宴,留下一些时间给小黑她们。
“去梳洗一番吧,臭死了。”小黑捂着鼻子说道。
“爹爹一点也不臭哇!”怀中小麦子反驳。
“小调皮,信不信娘亲揍你。”小黑瞪眼假斥。
“嘻嘻,娘亲才不会揍小麦子耶!”菽菽捂嘴轻笑接话。
两位哥哥加大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