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的另一端正是白天,墨天宇和欧阳正在跟自己师父聊天。
更准确地说是苏瑾在责问墨天宇和欧阳。
这两个大爷自从來了这个岛上之后就当起了甩手掌柜,接待反恐的那边已经催了无数次,可是这俩大爷动都不动。
传说反恐每天都有人在蹲守,已经有了不耐烦的趋势。
换成谁都会气恼的吧,每次去问都是那句话,老大出去了,明天再來好了。
“你们明天差不多可以走了,年轻气盛是沒错,但是一定要记犹不及。”苏瑾饶有趣味地看着自己的得意门生。
热血,冲动,睚眦必报,莽撞,倔强,不计后果,这才是青春。
在他们的身上他看到了年轻的自己,充满了活力和激情。
欧阳扁了扁嘴:“我才不要,就这么回去太便宜那些人了!居然敢这么戏弄风门,真当我是纸糊的吗?”
苏瑾很是无语地看着不可救药的欧阳,干瞪了三十秒之后苏瑾决定跟墨天宇说去,一般來说还是墨天宇比较靠谱一点。
至少不会这么幼稚!
“师父,师娘喊你回家吃饭。”墨天宇很是淡定地说道,他是支持欧阳的,怎么说也要再赖上两天。
事情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结束?
不过是道歉了两次而已,沒有一点诚意,这能弥补什么?
苏瑾的胡子抖了抖,眼珠子都给瞪出來了,但是墨天宇和欧阳都沒有表示,一个比一个气人,一个比一个不省心!
墨天宇和欧阳很是得意地对视了一眼。
最早也是明天晚上走,后天跟那些人一起谈判。
当墨天宇和欧阳肩并肩地出现在了会议室,里面的人顿时有了种惊艳的感觉,洁白的衬衫,纯黑的西装,还有金光闪闪的面具。
这次他们带來锻炼的年轻人跟他们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可比性,难怪上次回惨败。
差不多的年纪,反恐那些少年英才们多了自傲和和优越感,有了些成就就有些沾沾自喜,可是人家却是老练,内敛,周身弥漫的全是一股上位者的霸气。
这样的对手怎么能小觑?
身子不由做得更正,神经也紧绷着。
等着欧阳和墨天宇落座那些人的神经这才放松了一点。
人家站着,自己坐着,气势差的可不仅仅是一大截。
“久等了。”欧阳皮笑不肉不笑地说着,“不过想见你们一面还真不容易了,今天还请多多指教。”
“不敢,上次那些年轻人年轻气盛,多有冒犯,还请多包涵。”
反恐的一个老头儿很是真诚地道歉,这几天他们越來越不安,当时一个冲动的决定让他们陷入了完全被动的境地。
墨天宇斜睨了那些气了,我们也一样年少轻狂,今天若是言辞不当或者是表现过激也请各位多多包涵,年轻的时候脾气总是要差点。”
说话的人眼里闪过一抹怒意,但是很快便敛去,脸上也挂上了得体的笑容。
伶牙俐齿!
“教父真是过谦了,你们都是少年英才,跟那群不成器的东西是沒办法比的。”
欧阳毫不客气地点了点头:“我们确实不是什么窝囊废,你知道年轻人的性子都比较急躁,所以有事说事,这种让人起鸡皮疙瘩的话就不要说了,渗人!”
顿时反恐的老头儿的脸就变了颜色。
谈判桌上都是虚情假意,但是不管是谁不到关键时刻都不会让对方下不來台的。
可是现在那两个人就是摆明了不给面子!
“那我们就言归正传,这次完全是我们的错,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只想知道怎么才能弥补给风门造成的损失。”
那老头儿说得很是谦逊,他是认定了伸手不打笑脸人的。
可惜了欧阳可不是这样的人。
“弥补?总部废弃,死了无数的兄弟,你觉得你们怎么能弥补?”欧阳很是不屑地说道,弥补有什么用?
能让死去的人复活吗?
“这些伤害已经造成了,完全弥补是不可能的,我们只能拿出等价的东西跟你们交换。”旁边的一个老头儿讪讪说道。
这年轻人怎么就这么认死理儿呢?
墨天宇挑了挑眉:“生命无价,那么多条人命不知道反恐能拿出什么來交换?”
“你们培养他们的费用都由反恐承担,身后的抚恤工作也都交给反恐你们看怎么样?只要你们说出來个数字我们绝无二话。”
钱虽然不是万能的,但是沒有钱却是万万不能的。
割地,赔款,那是不平等条约里经常有的。
欧阳却摇了摇头:“培养一个人才确实不容易,那就是烧钱,但是你应该知道风门是干嘛的,我们不可能缺钱。”
倒卖军火那是个什么概念?
完全是一本万利的生意,风门怎么会把反恐的那些钱放在眼里?
钱不是什么都能解决的,对不在乎钱的人來说所谓钞票不过是一张废纸!
“反恐可以提供给你们一些技术,你们觉得这个怎么样?”
反恐又换了一个条件,不过却是有些底气不足了。
太过机密的技术肯定是不可能外泄的,但是一般的技术人家肯定看不上眼,说出这些话他们也很为难。
欧阳邪魅一笑:“哎,你看看我的笑点还是这么低,这么烂的笑话我都笑了。”
似乎有些懊恼了。
不过那表情有点假……
“回去再练练,这笑不够真实,我都能看出來假。”
墨天宇只是斜睨了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