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讧?我怎么确定是内讧的呀?”杨啸内心突然提出了疑问。
城门已经破了,显然是内贼偷开了城门,城外大军一发力冲了进来,没有烧杀抢掠的事,而是直奔皇宫而去!
“走吧!快亮了,咱们还顺着闽江回去吧!人家已经造反成功了,跟咱也没啥关系!”杨啸跟杨莲花打了个招呼,就腾空而去!
黄家庄的早晨处处都是湿漉漉的,似乎是夜里下了一场不大不的雨!
杨啸等人已经准备出发了,跟黄家的人打过招呼,就跨上马鞍寻着河边的路下去了。
走到晌午时分,到了一个镇,吉四儿已经打听好了,这镇名字叫顺口镇,镇里客栈食店一应俱全!
众人都在吃东西,二兽没那心思,只是站在码头上,默默地望着紫云溪汇入到另一条河,心中焦燥不安地盯着每一条船着!
“客官,可是要乘船呀!”有个船家以为二兽在等船,就吆喝了一嗓子!
二兽看了他一眼,不经意地问道:“船家可载过两个姑娘?”
“我不曾载过,德子载过,还在他家住了一宿呢?”
船家的回答令二兽立刻气血翻涌:“德子?在哪儿?”
“在家睡午觉吧!”二兽顺着那船家的目光看向一处屋,确认道:“这里?”
得到船家的确认,二兽飞快地扑向那屋,推门的劲儿没掌握好,竟是一把将门推倒在地,低矮的屋内仅仅是一灶一床,简陋的不能再简陋了!
那张破床上还真有一人躺着,正勾着头看过来问:“用船么?”
那人年纪轻轻看二兽推倒门进来也不惊奇也不恼怒,很不以为然地起身又问了句:“客官,用船么?”
“我且问你,前你载了两姑娘,去了哪里?”二兽直接开门见山地问。
“那俩姐姐呀!去了长乐府!”那人起身扶起倒在地下的门,重新认准门窝装上:“她们是舅舅过世了,着急让我送去的,有什么问题吗?”
二兽一见人家的清清楚楚的,也就压了压脾性,问道:“长乐府,远吗?”
“远!怎么不远,顺江下着快,回来我撑了两才到家,不是看在是黄老爷家里的丫环,我才懒得跑那么远!”那人又懒洋洋地坐在床上,又要做势往床上倒,看情况是累的不轻!
二兽又追问:“你确定是在长乐府下的船?”
“那当然,黄家在长乐府有亲眷谁不知道?哎!你是谁呀,为何到这里来打听黄家的人?”那人疑惑地又翻身坐起!
“跟我去一趟长乐府,我付你两倍船钱!”二兽已经认定跟着他能找到绿珠了!
“三倍也不去,刚回来还没缓过劲儿呢!”
“不用你划船,骑马去!”吉四儿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了,那两眼狠狠地盯着船家伙,把人盯得直发毛,喃喃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官府!”
船家伙吓得腾地跳了起来,连忙求饶着:“那俩姑娘可是求着要坐我船的,为什么要来找我!哎,不对呀?她们俩好好地下了船,出什么事了?”
吉四儿也看出来这个伙子不像是坏人,语气和缓地问:“她们从哪里下的船,往哪里去了,需要你去指认,跟我们走吧!”
吉四儿毕竟在官府里混的时间长,威吓起人来有摸有样的,让船家伙不容置疑!
“你叫个啥?哪里人氏,以何为生,犯过何案!”吉四儿看他还在犹豫,立即又扳起脸来!
“好!好!我收拾一下!”船家伙立即屈服了,不再有别的想法!
嘉丽把雨儿搂在怀里,两人共乘一马,给船家伙子腾了一匹马,这些马都是军马驯服得很,可是不知为何就是不让他上,一直在兜圈子!
二兽到跟前,抚了马的前额两下,那马瞬间就安静下来,船家伙惊奇地看了看二兽,然后翻身上马跟着队伍往前走!
“你叫什么名啊?”杨啸回过头问那伙儿。
“付德,别人都叫我德子,撑船打渔为生,从来没做过坏事儿,那俩姑娘是黄府的丫环,求我送去她舅舅家的,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德子看样子早已酝酿好了词,一见有人问立刻倒了出来!
“哦?你可知她们名姓?”杨啸又回头看了一眼接着问。
“不曾问过,我怎么好意思问人家姑娘名字呢?不过我听一个姑娘老是呼唤另一个绿珠,也不知是真名还是赐名!”
二兽听德子到了绿珠,心中不免有点伤感,千里迢迢而来,竟然是不得相见,这老为何要如此提弄于我!
杨啸又问道:“你她们从长乐府码头下的船,你她们为何要去长乐府?”
这问题问得德子一头雾水,只能回答了绿珠的原话:“那个叫绿珠的姑娘,舅舅家出了大事,她们俩得连夜赶过去,至于他从长乐府下了船,当时我告诉他们再住前走就入海了,是从这个码头下船么?然后她们就下船了,还付了我一两银子呢!”
杨啸分析了他的话,断定黄绮儿和绿珠就是去了长乐府,但是却不知她们为何要去长乐府,而且去长乐府不是自投罗网吗?
杨啸忽然意识到黄绮儿和绿珠恐怕连方向都未辩认,就一路狂奔逃出了邵武黄家,如果是这样她们也不敢到长乐府找黄家的人!
“德子,她们在路上可跟你过要去长乐府吗?”
德子没有回答,歪着头想了想才答道:“她们好象没去长乐府,只是一直往前,再往前!”
一切都明白了,她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