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择天起身,耳中一丝声线入耳:“不知阁主所居何处,汤怀仁有意单独与阁主详谈!”。
龙择天仿佛没有注意,抬步迈出门外,但是一线声音传入汤怀仁耳鼓:“卫城东来顺客栈!”。
龙择天回到了祁连派,果然祁连派大摆宴席,派中高层元老尽皆出席好不热闹,龙择天通过这次宴会,发现祁连派的底蕴,这些高层竟然有三十多位至尊修者,实力果然十分强悍。龙择天不敢怠慢,心里想的是如果将这股势力纳入自己的势力范围,将对自己在龙洲西北一带站稳脚跟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但是这种事情也不能急迫,一旦过犹不及,引起人家的反感则得不偿失。好在龙择天有信心,一旦择天军在西北西北站稳脚跟,收编祁连派是早晚的事。
宴会毕,彭连虎亲送龙择天到东来顺客栈,龙择天请彭连虎进入房间作客,现在只有二人,有些话可以开诚布公。
彭连虎与龙择天在房间落座,彭连虎问道:“阁主到总督府一行可有什么好消息?”。
“实不相瞒,在下与总督大人私下相约,总督大人马上来客栈与我详谈,如果彭兄不介意,不妨留下来,我们三人来一次开诚布公的商谈如何?”。
彭连虎笑道:“能与祁连的土皇上和名震天下的龙阁主私谈,与有荣焉,阁主既然不介意,我又何必回避?”,二人相视而笑,彼此明了自认心愿。
汤怀仁异服而行,神神秘秘来到东来顺客栈龙择天的房间,见彭连虎在座,有些意外,随即醒悟:“祁连派乃是当地地头蛇,龙择天语气修好也是题中之义。”,三人彼此客气,落座品茗。
龙择天看着汤怀仁,说道:“今日拜访总督大人,总督大人似乎有未尽之言指教择天,彭兄不是外人,总督大人尽管开口!”。
汤怀仁看了看彭连虎,笑道:“没想到彭门主与龙阁主相交深厚,令人羡慕,既然如此,我们三人摆一下龙门阵,纵论天下又何妨?”。
汤怀仁说道:“阁主今日拜访我总督府,有些话确实不便在府中公开讲出来,没错,我传音龙阁主,确实有些话想问龙阁主,龙阁主此行来祁连,果然是借道这么简单?”。
龙择天笑道:“不敢隐瞒总督大人,择天此次来卫城实在是有些难事麻烦彭兄和总督大人,我择天军四十万现在被困大雪山,粮草断绝,大军补给难以为继,我来卫城,是有求于二位,化缘而来!”。
彭连虎没有说话,看着汤怀仁,看他怎么说。
汤怀仁端起茶杯,沉吟不语,看了看龙择天又看了看彭连虎,惆怅的如同怀春的少女,不知该说些什么。龙择天见状,开口道:“莫非独孤秀已经传书总督大人,令你在祁连阻拦我大军北进?”。
汤怀仁尴尬一笑:“果然龙阁主冰雪聪明,独孤秀不但传书与我,而且不日将派来军师李开麟来祁连,督战我对择天军的围剿行动。”。
龙择天一愣,道:“李开麟?那个原来一直效命于晏子城门下的神机军师李开麟?”。
“谁说不是?正是此人,但是,他已经投身独孤大人门下,做了门客,地位之高甚至比独孤大人内阁的一些成员都要紧得很!”,汤怀仁无奈的说道。
“那总督大人心里的想法是什么,不妨直言!”,龙择天问道。
汤怀仁好像下了某种决心一般,坐直身子,直视龙择天:“我不希望与择天军开战,更不想与龙阁主为敌,我知道即使倾尽我祁连军全力,也不能奈何龙阁主的四十万大军,何况龙阁主此次北行乃是为了对抗武瀛,我更不想做让武瀛人渔利的事情,直是,若龙阁主大张旗鼓深入我祁连,李开麟又亲自督战,我要将如何应对?请阁主指点!”。
“原来如此!”,龙择天恍然大悟。
“以总督大人的意见,择天当如何选择?”,龙择天问道。
“很简单,阁主引大军进入祁连之日就是你我两军开战之时,只不过我想提前跟阁主打好招呼,贵军深入祁连,李开麟必然逼迫我将择天军阻截在禹河以南,最起码不让贵军直接渡河北上,两军交战在所难免。我的意思是,开战之时,我将偷偷放开西边的口子,龙阁主引大军沿禹河南岸西进在柴达过河北进进入雍凉,那里就不是我的辖区,至于到了雍凉后续的事情,龙阁主自行解决。不但如此,因为龙阁主在柴达过禹河,我将在柴达布防几万人的军队并配拨三十万担军粮,如果阁主能攻克柴达,那些补给军粮就是阁主的,此后你进入雍凉还要穿越千里草地,阁主需要那些补给。我暗助阁主过祁连,只是希望阁主引大军快速通过祁连,不要攻打我祁连任何一座城池,如此,我们相安无事。”。
龙择天一听,问道:“对李开麟何以能过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