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侯虎嘱咐一番,将崇应彪送出崇城。目送崇应彪向朝歌奔去。崇侯虎叹息,“我心中总有不详的预感。西伯侯姬昌表面是圣贤君主,其实心怀狼子野心。他此次来,必定是看上了我北地的土地。”
“不过,既然我已经把应彪送了出去,宗庙仍存,便是有些非常的变故,我也不怕了。我死守崇城,等朝歌兵马来至即可。”崇侯虎即把崇城大门紧闭,高挂免战牌,紧守不出。
崇城城内有水源,城内尚有两年粮草,八万兵马,崇侯虎经营崇城二十年,城池高大,他自信短时间内,西岐攻不破崇城。崇侯虎只等朝歌援军来到,再战西岐。
姬昌见崇侯虎高挂免战牌,即命南宫适为首,挥师攻打。崇侯虎令黄元济,陈继贞,梅德,金成四员将官,各自把守一面,自己则居中调度。崇侯虎将崇城守的固若金汤,西岐猛攻不下。
西岐大军连续攻城半月,城墙下堆了不少尸体,一无所获。姬昌见士卒伤亡甚多,心中不忍,即让西岐兵马停止了进攻。
姬昌和诸将领讨lùn_gōng城事宜。崇城内有水源,城高墙厚,兵多将广,诸将一时间无计可施,只说,“如今非是用人命去堆,否则不能在短时间内攻下崇城。”
姬昌正在无奈之时,忽然想起曹州侯崇黑虎来。姬昌心中暗想,“崇黑虎一向和我交好,为人正直,不若我送给他一封书信,让他赚开崇城城门,庶几能兵不血刃,拿下崇城。”
姬昌想罢,即派遣南宫适,星夜兼程,赶往曹州。南宫适到了曹州之后,先在曹州馆驿安歇。次日,南宫适到崇黑虎府里下书。崇黑虎正在府中练武,有家将来报:“主公,有西岐差官南宫下书。”
崇黑虎听得是西岐差官,心中高兴。他亲自出来迎接,笑容满面,将南宫适带到大殿之内。双方行礼完毕,分宾主坐下。崇黑虎问道:“南宫将军今到敝邑,有何见谕?”
南宫适说道,“我奉主公西伯侯之命,拜访贤侯。我家主公有文书上达。”
南宫适取了文书,递给崇黑虎。崇黑虎打开一看,只见书信上写着:
“西伯侯姬昌顿首百拜,致书曹州侯崇黑虎将军麾下:
人臣事君,当使百姓乐业,天下安阜。而令兄身为大臣,残虐万民,敲骨剥髓,尽民之力,肥润私家,真可谓:‘积恶如山,穷凶若虎。’如今人神共怒,天下恨不能食其肉,寝其皮,为诸侯之所共弃!今西岐承天之命,以讨不道,陈兵于北地。但君侯素积仁贤,岂得因一人而降罪一族?昌不忍坐视,特遣裨将,呈书上达君侯。若君侯能擒叛逆,解送西岐,以谢天下。庶几洗一身之清白,见贤愚之有分,君侯亦能总领北地,以见玉石。若君侯能听昌一言,幸甚幸甚!”
崇黑虎将书信翻来覆去看了几遍。他的目光在最后一句话上停留良久,终于下定了决心。崇黑虎对南宫适说道,“将军先回去,我之后动身,必能将我家兄解送西岐帐下。”
崇黑虎点了三千飞虎兵,往崇城而去。崇侯虎听得探马来报,“二爷带三千兵马来崇城了。”
崇侯虎听了此信,心中暗想,“崇黑虎一向和西岐勾结,也多次对我表达不满,恐怕来者不善。谨慎起见,我不可放崇黑虎进崇城。”
崇侯虎即派一员信使,将一封书信送于崇黑虎,“二弟能来崇城,甚是欣慰。然如今西岐起无名之师,征伐崇城,崇城处于危难之中,如何能将二弟牵涉其中?二弟可自行回归,防守疆界。”
崇黑虎看见书信,自思“只怕大兄已经对我起了疑心。如今我只有三千飞虎兵,不取得崇侯虎的信任,如何赚城?”
无奈之下,崇黑虎只能书信告知姬昌,崇侯虎已起疑心,无法破城。姬昌闻之,颇为无奈,“崇侯虎在北伯候之位二十年,果然难以用计。如今我在北地耽误良久,只怕北地向朝歌求助的信使已经到了,我须得找文殊道长等人,速战速决才好。”
姬昌找到文殊道人,将事情告知,“如今寻常之计,破不得崇城,请问道长是否有破城之计?”
文殊道人叹息。他本来想用常规的手段攻破崇城,为此不惜让九十岁高龄的姬昌亲征,以压制崇侯虎气运。没想到崇侯虎极为谨慎,紧闭崇城城门不出,普通方法,难以攻破崇城。
文殊道人说道,“凤鸣岐山,当生圣主。吾等在此出手,必定身犯杀劫。然为西岐大兴,责无旁贷。明日我等出手,击破崇城城门,派弟子们杀戮敌方将领即可。”
第二日,文殊,普贤,慈航三人同时出手,以大法力轰击崇城南,北,西三门,将城门打破。同时金吒,木吒,土行孙三人,也分别向着城门蜂拥而上。
崇侯虎感到心中悸动,他登上城墙看时,却看见文殊道人出手,用大法力强行击破了城门。
“可恶的仙人!给我顶住!崇城城门破了,不代表崇城也破了!给我守住!”崇侯虎大喊,亲自带兵去防守城门。
金吒从南门冲进来,正碰见陈继贞。金吒心中暗喜,“这当是我投奔西岐的第一功。”
金吒即将遁龙桩祭了起来,上面有上中下三个圈子,将陈继贞绑住。随后金吒手起刀落,陈继贞人头落地,一灵往封神榜去了。
北门,木吒碰见黄元济,二人大战。战了有二十合,木吒将吴钩剑祭了起来,将黄元济斩杀。随后木吒向着崇城中心杀去。
土行孙用地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