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婵玉钻进了马车,向两人行礼,“邓婵玉见过两位姐姐。”
殷红娇一见邓婵玉粉雕玉琢,可爱的很,顿时高兴起来。她把邓婵玉抱在怀里,“好一个钟灵毓秀的女孩,让姐姐好好疼疼你。”
“姐姐,我……我喘不过气来了……”邓婵玉艰难的从殷红娇怀里面抬起头。
“别憋着这孩子。”灵珠急忙把邓婵玉抢了过来。灵珠的关注点,则在邓婵玉的资质上,“她的资质很好,如果修仙,必定能有一番成就。”
“她还这么小,让她再多玩两年不好吗?”殷红娇说道,“修仙这种事情可说不准。”
“姐姐们,我的资质真的很好?”邓婵玉问道。
“肯定很好,但是好到什么程度,我才疏学浅,不能认定,只能去问师父。”灵珠说道,“但我可以给你一个大概的形容。你修仙十年之后,有可能做到把你爹吊起来打。”
“我才不会打我爹爹呢,姐姐坏。”邓婵玉嘟起小嘴巴。
等她想明白灵珠话语里面的含义的时候,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也就是说,我修仙之后,可以像两位姐姐一样,在战场上纵横驰骋?”
“你现在太小了。”殷红娇说道,“更何况,战场可是很残酷的地方。”
马车上,三人谈笑甚欢。而大军依旧在行进。大半月之后,邓九公大军行到了冀州城外,早被冀州城的探子报给了苏护。
苏护从朝歌回归本国,心中隐隐有些后悔。反出朝歌容易,对抗朝歌的征伐难。虽然冀州富庶,自己在此经营了二十余载,但是相对于天下来说,毕竟是弹丸之地。自己能否守住朝歌的征伐?之后该如何收场?苏护心里面没有底。
苏护回到冀州,长子苏全忠迎接,问及朝歌之事。苏全忠听苏护说完朝歌事体,登时暴跳如雷,咬牙切齿,“父亲好心进谏,竟受如此待遇!父亲莫慌,反了就反了,我冀州有三万五千兵马,将领亦勇武无双,足以守住城池,何惧朝歌大军?”
苏护闻言点头。他巡视了一番大军,见军容齐整,这才定下一点心来。不过,他仍有点担心,朝歌何人征伐?不会闻太师或者武成王亲自来吧?这两个人,苏护可没有信心挡得住。
“报主公,城外有殷商大军来至,看样子应是五万大军。”探马来报。
“才五万兵马?”听了探马来报,苏护愣了一下。自己城内大军,就有三万五千,朝歌必然知道。怎么只派了五万兵马?冀州城颇为坚固,没有碾压性的兵力优势,如何能攻得下城?
“对方主将的旗号是什么?”苏护再次问道。
“对方打的旗号是‘邓’,应是三山关总兵邓九公。”探马回道。
一听这话,苏全忠说道,“父亲,这是朝廷在藐视我们!只派五万兵马征伐我们不说,还只派了一个刚过三十的年轻将领做主将!这分明是把我们当成活的军功了!父亲,我们不若出城迎战,也好扬我冀州之威!”
“邓九公虽然年轻,但是能做三山关的总兵官,必然也有些本事,我等不可大意。但是吾儿说的也对,我们是该出城一战。”苏护说道,“打输了,我们回城防守便是;打赢了,就能再争取一些时间。”
邓九公带大军,在离冀州城五里处安营。苏护见邓九公营盘齐整,颇有章法,对苏全忠说道,“朝廷派此人来征伐,果然是有一些真本事的。但是他究竟本事如何,还要手底下才能见真章。”
三天后,大军休整完毕,邓九公带大军出营。苏护见了,也带大军出来,派人喊道,“请主将出来答话。”
邓九公出来。苏护见了邓九公,朗声说道,“我在朝歌进谏,受人恶言恶语,狼狈而出。恐天下变乱,今在此守卫边疆,不知九公贤弟为何起无名之师?”
听了苏护这话,邓九公大笑起来,“你出言诽谤王上,于午门外题反诗,不思赎罪,反而巧言善辩,妄图脱罪,更是出城抗拒天兵。苏护,你的罪过可不小啊!”
听了邓九公这话,怒了苏护长子苏全忠,“我父素乃忠义正直之人,如何口出诽谤之语?分明是有人欲陷害我父!”
说罢,苏护驰马而出,挥舞大戟大吼,“对方何人,敢出来与我一战!”
邓九公未及答话,有一人大喊,“我愿出战,擒此逆贼!”
邓九公一看,却是大将赵升。
“对方不知底细,务要小心。”邓九公叮嘱道。
赵升出马,大喊,“来将通名!吾乃是三山关大将赵升!”
“吾乃是冀州侯长子苏全忠!”苏全忠回答。”
赵升和苏全忠战在一处。赵升年纪较大,经验丰富,内气雄厚。苏全忠十七八岁,身强体壮,锐气四射。两人打成一团,竟是不分胜负。
“这苏全忠才十七八岁,就已经如此悍勇,苏护生了一个好儿子啊。”邓九公感叹。
就在邓九公感叹之时,战事起了变化。
场中,苏全忠暗想:“我冀州兵少,士气最为重要。这头一阵,许胜不许败。眼前将领本事不小,等闲拿不下此人,必须要用计才行。”
又斗了十几个回合,苏全忠卖了个破绽,手中大戟一歪,引得赵升手中刀砍过来。
然后,苏全忠左手袖中,滑出一柄匕首,挡住赵升手中刀,单手持大戟回转,就要割断赵升的喉咙。
赵升中计,急忙将内气汇在臂膀上面,挡了一下大戟。大戟歪了一下,在赵升臂膀上开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