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悠一大早整理了半天的假发,才出门回了年爱宅。
估计是为了水寒继承年爱家这件事情吧,反正估计要回家住几天,这段时间就当转换一下心情好了。
“我回来了。”水悠的样子是十分平常,她看着这客厅内的气氛,却不是自己想想中的那种严肃,而是另一种略带气愤的气场。
她只能走到客厅,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说:“怎么了?”
“你是怕丢人还是如何?除了这么大的事情,竟然不跟家里说一声。”年爱正隆那怒气十足的声音,回想厅中。
“什……么……”水悠被吓了一跳,年爱正隆很少如此对水悠。
“你和卞古的事情,我觉得你们没有必要在交往下去了。”年爱正隆打断了水悠的话,气的手中拿着水杯的手都在抖。
就算平时水悠闯了什么祸,就哪怕就是之前跟卞古闹绯闻,闹出来了那个金主宣言。
水悠还以为会被骂或者怎样,没想到家中对这些事止口不提,没想到她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回家竟然就遭受了如此的待遇。
“为什么?”水悠自然没把事情把事情暴露那方面想,毕竟她受伤这件事,真的也就只有卞古一家人,还有关安知道而已。
“卞古打了你,外面还有别的女人,这不足以让你离开他吗?”水文这个时候气呼呼的跑到了水悠的面前来,小心翼翼的打算将水悠的假发摘下来:
“这种男人最差劲了,来让我看看你伤口怎么样了。”
“你们…是怎么知道的?”水悠皱起眉头,一把拽住了水文正准备掀开她假发的手。
“还我们怎么知道的!全世界都知道了!”年爱正隆一边说着,一边将放在一边的报纸丢在水悠的面前。
水悠拿起来看了看这报纸,上面不光有自己在病房躺着的照片,自己出院时裹得严严实实的照片,还有卞古全副武装,在一个餐厅与女人见面的照片。
“你放心,这次公关已经做好了。”水寒这个时候也说道。
“公关?怎么做的?”水悠冷笑了一声,她很冷静,冷静的过分。
这个报道是假的,是有人故意要弄成现在这个样子的,估计就是前一段那个一直在抓年爱家人尾巴的人。
这次还真的是被他抓到了一个大尾巴,这样卞古无论如何都洗不白了,就算水悠将真实情况说出来,估计也只会说为了保护卞古的商业价值而已。
水悠只觉得那本来已经都快要好的伤口在隐隐作痛。
“说你其实与卞古并不是情侣关系,你不过身为老板在炒作而已,你其实有未婚夫。”水寒继续说道。
“这件事……”水悠打算为卞古辩解,只不过话马上就又被打断。
“不要任性了!你知道这件事情对年爱家来说是多大的丑闻吗?!”年爱正隆气的将面前的桌子摔在地上,直喘粗气。
“对不起。”水悠站了起来,毕恭毕敬的鞠了一个躬。
大家也都没有想要为难水悠的意思,既然道歉了,知道自己错了也就得过且过了。
“伤好之后,你就与那素未谋面的未婚夫见一面,这件事现在交给水寒来做。”年爱正隆的语气没有了刚刚的那么怒不可遏,反正多了一些心疼。
“是。”说完水悠就直接上了楼,回了自己的房间。
躺在床上,水悠开始思考这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到底是哪个地方出了差错,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暴露出来的。
她发了个消息给卞古,想要约卞古出来见一面,但是消息却像石沉大海一般,完全没有回复。
没过多久,便有人敲着她的房门:“水悠,是我。”那冷清的声音,想都不用想,一定是水寒。
只不过水悠过去开门,却发现水悠的身后还跟着一个自己也算面熟,但是却想不起来的人。
“这位是?”水悠试探性的问道。
“年爱小姐还真的是薄情,我们不是在水寒的结婚典礼上见过吗?”
这装模作样的语调,温文尔雅的气质,再加上在水寒婚礼上见过,水悠也便想起来了这人到底是谁:“高逊?”
“当时你就说只会记得这个名字,没想到还真的只记得这个名字啊,不过能对上号,是不是应该已经算得上是荣幸了。”奕舟笑眯眯的说到。
“水悠,我跟你介绍一下,他叫奕舟,这是我的学生时代伴随我时间最长的同学,五年前去了别的市开辟市场,今年刚回来。”水寒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认真的捕捉起了水悠的表情:
“也是这次你未婚夫的最佳人选。”
“失敬,因为我的过错,竟然让您来假冒我的未婚夫。”从看到水寒带着一个男人敲门时,她便清楚面前的这个人就是自己的未婚夫,所以也并且有太过惊讶。
“能娶到这么美丽的人,是我捡到便宜了才是。”
“我们去书房吧。”两个人都自我介绍之后,水寒生怕隔墙有耳,何况这三个人就站在水悠的门前说话。
进去也不是出来也不是,只能三个人移步到书房去了。
“能帮助到年爱家我甚是荣幸,就是如果把这假冒两个字去掉,我觉得我会更高兴。”
三个人刚在书房坐下,谁都还没开口,奕舟就发表起了自己的意见来。
“奕先生,我现在不过23岁,完全没有想过谈婚论嫁这等事情。”水悠也眯起眼笑了笑,两个人的气场仿佛如出一辙。
这也就是为什么水悠从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