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舍不得媳妇,可能内心深处的贪恋吧蛮小子随手写下的休书,居然是待定状态,真的是连自己都有些意外,他当然也很高兴了媳妇或许不用丢。
但是在云想容,却是一种被抛弃的感觉,她含着眼泪摇了摇头:“相公,鹰哥,你太让我失望了,竟然抛弃想容。”
这两人是情投意合走到一起的夫妻,刘成风小时候犯下的错,让小云鹰也总感到愧疚吧便处处地护着小想容,同时这也是村寨给予小云鹰的责任,青梅竹马长大二人也是彼此真心。
在过去女人对于男人并没有太多的重要,甚至妻从属物,若同财产一般,君臣父子视为忠孝,而在夫妻间呢就是夫为妻纲,连在一起就是所谓的三纲,君叫臣死臣得死,父叫子亡子得亡,作为妻子就更多了一些三从四德的妇道。
那既然这样为什么还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呢,不都是不共戴天吗,但却是从男人的利益和尊严出发,妻子蒙羞受辱那是对男人最大的侮辱,就算把不共戴天的人宰了,妻子他也不会再要的,这就是旧社会愚昧的观念。
看到想容委屈秦珍珍连忙过去拉住她的手,也是愤恨地瞪了一眼武忆云:“忆云,你真太不像话了竟然受人摆布,简直不可理喻。”
武忆云连忙摇头解释:“我没有啊我没有,这不还没休呢吗就只是待定,只要想容不插手她就是我妻,珍娘娘,你不要挑拨我们夫妻啊想容,你可不要瞎想啊。”
想不到背后两个看热闹的人这样坏,一边暗自偷笑嘴上却是添油加醋,索达哼不屑的哼了一声:“哼,什么休书啊还待定,即便真的是休了,也难保不出手相助。”
纪宏基也点了点头:“就是啊,为人妻者生是夫之人,死亦是夫之鬼,只有死人才不会援手。”
说完纪宏基连忙一捂嘴,索达哼月惊讶地看了他一眼,天才啊敢比刘志吗想尝试,把人说死不成。
秦珍珍咬牙切齿:“太过分了你们两个,难不成要我在姐妹面前,对你们说长论短吗作为两派和解的条件。”
哼唧二将连忙就不说话了,虽然两人蒙着面,但心里还是很清楚的,身份早已败露,但是大开杀戒两人还真没那个想法,秦珍珍是九命猫女,虽然过去有不少人为她送了命,但即便是到了现在,不管是敌对的还是友善的,黑白两道人物都没对她有过杀念。
武忆云也算没有傻透吧,一听哼唧二将的话茬,不由得有些害怕,哎呀这俩小子太坏了这可是我媳妇啊,你们想干嘛死人不能插手什么意思,我得赶快把我媳妇劝走,反而此刻倒是情形明白了许多,武忆云运了口气定了定神,然后走到媳妇面前当着面把休书一死:“想容,莫怪忆云无情,你我夫妻事小,三弟亲人事大,我们即以结拜,那两位水姓楼主包括珍娘就都是我们的家人,还有车中乘坐的秀奶,决不能因为我们的事情,害三弟失去亲人,他们才刚刚团聚啊不能再有意外,所以你带着珍娘和秀奶快快离开,这两个哼了吧唧的太坏了害我差点就失去你,你们先走我要跟他们决一死战,得好好教训教训他们。”
这样说有点承认错误的意思,而且当面撕毁了休书,其实就算不认错又能怎样呢,何况云想容,还真的是有点担心:“相公,我还不想走啊这两人太坏了,我也想揍他们,再者,我也怕你吃亏啊。”
“你放心吧哥替你揍他们了,快走,在此性命堪忧,这俩小子太坏了我一定好好收拾他们,为了成风,珍娘和秀奶就拜托你了。”
武忆云并不是会说话的人,也不怎么会道歉,直来直去的脑子里想什么就说什么,但是这种拜托的口吻,确实有多种含义的效果。
为兄弟的义字当先,拜托既有所求,还包含着一些责任,甚至多少的还有一些不容争论,这就是决定。
云想容虽然有诸多不舍,但是相公托付的事,也不能不去做。
秦珍珍也不好说什么,如果不是秀娘在车上,拼死她也要教训教训两个后生晚辈,但是现在还不到拼的时候,也只能作罢。
哼唧二将有些缓不过神来,本想着说不死人也能伤到手足,我们俩人这么卖力气把这辈子的脑子都用在这了,嘿这可倒好,把休书还给撕了,最主要两个女人还上了马车,这怎么行呢二将连忙拦住马匹:“怎么你们想走,想容棍娘来我们一决高下。”
武忆云过来一推两人:“快拉倒吧你们,差点就上了你们的当,不是想打吗不是怕我老婆嘛,那既然是我的老婆也用不着你们怕,想打我陪你们打。”
索达哼摇头晃脑:“你不配跟我们,,,”
还没说完武忆云上前一步瞪着眼睛指着对方:“在说,再说我把你牙给打掉,在这里胡言乱语的打架本来就是男人的事,在惦记我老婆我跟你急。”
二将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纪宏基又斜眼看了下武忆云:“你真要跟我们打,可别怪我们下手不留情。”
车上云想容担心的叮嘱:“相公,你要小心啊。”
“快走吧你们,”说完,武忆云照着马屁股上拍了一把。
就这一下子,把马儿给疼的一下子就窜了出去,吸溜溜长啸着往前狂奔。
其实哼唧二将的对视,就是两人在商议结果,虽然没有说话吧但是意思表达得够清楚,他们要联手解决掉武忆云,放秀娘十里之外也没关系,一车称三人凭我飘萍功,再出十里又何妨,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