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出一把几十丈长的金灿灿剪刀状宝藏,这金色剪刀的刀柄部分,赫然盘着两条绘声绘色的爪金龙。
跟着这剪刀的呈现,银甲男人身周空间突然一紧,动作登时慢了几分。
银甲男人本来认为这金光乃是一道枪影,察觉到不妙之时,剪刀已是到了死后十丈,面色顿变,天性地把手中银斧向后一挥,斩向了剪刀,只可惜,却已慢了一步,“咔嚓”一声巨响,银甲男人连人带战甲被剪刀斩成了两断。
下一刻,这剪刀却是变了个方向,冲着另一名银甲男人飞去。
名银甲男人正在抵挡着牛顶天祭出的枪影和飞轮的进犯,看到这剪刀飞来,登时一阵手忙脚乱。
另一名银甲男人却是怒喝一声,从一侧大步流星直到,手中银斧一挥,一道雪亮的斧影冲天而起,斩向了金色剪刀。
没想到,一道碗口般粗细的黑色光柱却从一侧虚空之中飞出,一闪之下,撞在了这名银甲男人的面门之上,光柱轰然碎裂,却有一道道纤细的黑色光丝飞快地钻入到了银甲男人的头颅之中,直奔神识海而去。
银甲男人的神态登时变得痛苦万分,身躯筛糠般一阵哆嗦,大手一松,银斧居然冲着地上之上下跌而去,随后,双手捧首,口中宣布一声凄厉的嚎叫。
阴煞刀化作一道墨绿色光华突如其来,闪电般斩在了银甲男人的身躯之上,银甲男人登时被一刀斩成了两断。
不远处,乌光一闪,随便浮出了一头几十丈长的黑色猛虎,张口喷出一道乌光,起这银甲男人的两半截尸身吞入腹中而去。
随后,纵身冲着另一名被金色剪刀斩成两断的银甲男人扑了曩昔。
看到此幕,那名刚刚手忙脚乱地挡开了金色剪刀和飞轮进犯的银甲男人面色惨变,身影一晃,掉头冲着一侧逃去。
只可惜,一杆金灿灿的蛇矛已是划破虚空,挡在了眼前……
“噬魂兽?”
远处扑过来的别的两名九霄魔君亲眼目睹了名银甲男人被黑虎吞入腹中,面色不由各自一变,那名绿袍老者喃喃低语,突然停下了脚步。
另一名白袍男人相同是放慢了遁速,目光盯着那金灿灿的剪刀,目光中带着几分害怕之色。
“怎样,怕死了?”
黑虎口吐人言,目光中透着几分讥讽之色。
随后,却是好像发现了什么一般,突然扭头望向了另一侧,瞳仁轻轻一缩,爪腾空而起,纵身扑到了牛顶天身侧,尖叫道:“快,快逃,有个老家伙过来了!”
阴煞刀和金色剪刀从远处一闪而至,歪曲变幻着化作两道光影没入黑虎体内而去。
牛顶天相同是面色轻轻一变,飞快地收起几件法宝,身周旋绕的一道道黑色电弧飞快地冲着脚底流通,转眼间两团黑色雷团已在脚底生出。
“想逃,给我纳命来!”
一道阴冷消沉的男人声响响起,紧跟着,一只青光闪耀的擎天巨掌突如其来,冲着牛顶天和黑虎狠狠拍了曩昔。
牛顶天脚底之下的两团雷光冲着中心一个对撞,一声响雷,雷光迸裂,一团乌光随便消失不见,只在虚空之中留下了一个飞速漩涡的空间漩涡。
牛顶天、黑虎者的身影却已随便传送到了数万里开外。
掌影飞落而下,却是扑了个空,重重砸在了地上之上,天翻地覆!
神识扫过,这火海其实是被笼罩在一处禁制大阵之中。
而此时,覆天老祖、武威门院弟子、倾城者各自占有了一处方位。腾空而立,谁也没有动作。
覆天老祖早已化作了一名身高数千丈头臂的狰狞魔物,身周布满了一片片磨盘般巨细的乌黑鳞片,颗状若猿首般的硕大头颅却生满了洁白的长毛,头顶之上各自生着一根金光灿灿的数丈长尖角,对妖目之中相同迸射着道道金光,口中獠牙森森,身周紫电旋绕,只大手之中各自握着一件灵光闪耀的法宝。一棒、一刀、一剑、一枪、一尺、一盾,这件宝藏赫然满是仙宝,其间那面暗金色符文流通的黑色大盾赫然是一件中阶仙宝,只可惜。却没有刑天斧。
被那处空间漩涡隔空传送到这处禁制法阵之中时,刑天斧却被早已等侯在这禁制法阵之中的倾城做了四肢,击飞出了这禁制法阵之外。此时已和覆天老祖失去了心神联络。
首八臂的武威门院弟子身披黑色战甲,战甲之上七色雷光旋绕。手持七星剑、焚天镜、灭日神弩、紫金色大棒,一副枕戈待旦的神态。
另一侧的倾城神态则轻松的多。身披色霞衣,手中仅仅持着一件尺长短的玉如意。
这枚翠绿色的玉如意前端镶嵌羞一朵金莲,金莲的莲芯乃是一颗爆发上色光华的晶石,玉如意的后端,却有一头绘声绘色的彩凤镂于其间。
刚才的一番恶战之中,无论是覆天老祖祭出的棒影、尺影,仍是武威门院弟子这边的剑影,只需接近倾城,倾城顺手一挥玉如意,一道道光十色的莲影就会从玉如意中飞出,撞向这些凌厉的剑影、棒影,剑影、棒影碰到这莲影,竟是纷繁溃散消失。
而跟着倾城口中念念有词,火海之中的烈焰则越来越是炙热,就连武威门院弟子都是一阵阵口干舌燥,肌肤火辣辣刺痛。
“你公然是九霄玄女,没想到你还没死绝?”
覆天老祖神色阴晴不定,望向倾城的目光中带着几分惊惧之色。
倾城手中玉如意之中镶嵌的那颗色晶石,赫然是当年女娲娘娘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