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对,应该是更早!
祷过山走尸也是冲着她来的,这是为什么呢?
还有,她最近越发的感觉身体有些不对劲,就好像特别易怒,有些不太受她控制,可是每次想要生气的时候,心里就好像有一把锁一样,帮着她,抑制着那即将呼之欲出的怒火。
问道:“星河夫人是神体,那洛子沐岂不是流着神的血脉?可就算如此,霄凡为什么会冲着洛子沐来?可如果真的是冲着洛子沐来,拿洛子沐又怎么会活着回到洛城?”
温言眼神一冷,泠冽道:“我们中计了!”转而又看向老城主,眼睛微眯,道:“你为什么不说出来?”
白悠悠和三长老十分迷惑。
尤其是三长老,刚刚他们说的那些他好像听明白了,好像又没有听明白,总之就像是身处在云雾间,能看得清,却又看不清,迷迷糊糊,隐隐约约。
三长老道:“城主,你瞒了什么?中了什么计?”
白悠悠在恍惚之间也是想明白了,道:“霄凡的目标是天极剑!”
没错了,霄凡知道星河夫人来自地府,有着号令厉鬼的能力,她的儿子洛子沐袭成了她一半的血脉,那传闻来自地府的天极剑也肯定认得洛子沐!
而他想要天极剑,只需要等,等洛子沐和天极剑相遇!
然而他们就在今天,完成了霄凡等的最后一步!
......
羽仙山中。
花月白站在羽仙殿前,看着漫天的繁星,看着那圆圆的明月,微微皱起眉头。
浮玉拿着一个簿子从后面走出来,见花月白又在发呆,叹了口气,自从温言他们一行人断了联系之后,花月白就一直是这么一副样子。
时不时的就看着夜空发呆,白日里就是往藏兵阁里去,去了也不干什么,就只是盯着曾经放天极剑的位置。
道:“尊主,还在焦虑洛城吗?”
只见花月白点点头,依旧十分沉闷,浮玉笑道:“尊上的能力你还不了解吗?就算霄凡再厉害,那尊上身边还有一个白悠悠,再不济玄玉还能挡上一刻,你应该还不至于愁容满面吧。”
花月白苦笑一下,摇摇头,道:“我担心的是,霄凡并非想要洛城,想要的而是别的东西。”
“???”浮玉笑道:“他能想要什么?再说了,他现在不就是在抢吗?”
花月白看了眼浮玉,道:“就怕他要的东西我们都不太好掌控。”
浮玉被花月白这么一说,还是觉得没什么,如果那件东西对霄凡那么重要,又怎么会现在才会想起来去抢?于是打趣道:“是什么东西能让我们尊主大人一直愁容满面?”
花月白道:“那你到忘记随着洛子沐离开,我们羽仙山还离开了什么东西了吗?”
浮玉拿着簿子的手一顿,天极剑......
就听着花月白接着说道:“也许霄凡拿天极剑没什么用,可是君泽呢?你别忘记了,君泽手中还有亮玉白剑,一煞一冥,如果将两把剑融合重铸,那就要凉凉了。”
浮玉皱眉,然后牵强一笑:“有温言在,霄凡能不能到手还不一定呢。”
然后又想到了什么,问道:“对了,听说今日上午萧玉儿急匆匆的来找你,是为了什么?怎么又急匆匆的走了?”
花月白神秘一笑,道:“如果我说我和她情投意合,已经暗结连理了,你信吗?”
浮玉也露出一个虚假的笑容,然后把手中的簿子用地的拍打在花月白的手上,“温柔”道:“这是统计出来的亏损,尊主应该找个时候和漓裳宫主谈谈。”
花月白的脸瞬间就僵了,看着手中的簿子,嘴角抽了抽,然后慢慢的,试探着把簿子塞回浮玉手中。
可是簿子刚碰到浮玉的手,浮玉就往后退了一步,道:“尊主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就先下去了,对了,记得快点把那些损失的书默写出来,有些弟子还要用,我们可已经没有多余的钱去买了。”
浮玉转身离开,还飘来了一句:“我奉劝尊主还是尽快在尊上回来之前写完,否则......我就只好让尊上去找一趟漓裳宫主了。”
花月白看着浮玉那潇洒的背影,又看看手中的簿子,深深感觉到世界对他的恶意。
他这是做错什么了?
怎么所有人都知道用漓裳那头母老虎压他?!他明明是个比八尺还好高一点的男人好不好!
我会怕漓裳那头母老虎?呵呵,真是可笑!
那些书卷他又不是不写,写累了休息一下不行吗?这都要告状,真是幼稚。
掂量掂量手中的簿子,脑海中又浮现起了漓裳的模样,嘴角慢慢的上扬,又像是想起了什么,笑着叹道:“真是只蛮横不讲理的母老虎。”
“哟,这大晚上的还在想某人,还真是痴情呀,这才分隔了几日?还说不喜欢人家。”
戚宴在羽仙殿的房梁上舔着爪子,好不悠哉惬意。
花月白闻声望去,顿时黑脸了,指着戚宴的狐狸身,吼道:“你又去哪里鬼混了!你给我滚下来!你抢了我的雪莲丹我还没给你算账呢!你现在又弄脏我的房梁!你知不知道那个地方有多难打扫!”
戚宴的狐狸眼对着戚宴翻了个白眼,道:“再难打扫还不是你弄脏的?我真是怀疑你师父捡你回来时忘记给你捡脑子了,居然跑到房梁上小解。”
花月白被提到这件事,顿时老脸一红。
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戚宴最后一句话是真的,他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