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雷是由枕头发出的。想-免-费-看-完-整-版请百度搜-
枕头炸开了。
里面是火药。
竟然是火药。
而且,火药里还有无数的暗器。
每一个暗器的方向又都不同,直飞的,拐弯的、打旋的、向上向下、向左向右,四面八方各个方向都有。并且,这暗器不是用人的手打出来的,也不是机关发出来的,而是炸出来的。
火药炸出来的。
火药本不稀奇,但是寻常人根本就不知道火药的配置,只有在皇宫禁军手中才有火药。
但是,水班城竟然掌控了火药。
他制出了火药。
因此,与其说惊雷是由枕头发出的,倒不如说是火药爆炸的时候发出的声音。
最为可怕的是,火药爆炸以后,里面暗器彻底挣脱了枕头的束缚,犹如脱缰野马,肆意妄为,自由奔驰,方向根本就不受任何人的控制,即便是制作枕头的水班城也毫无办法。
所以,他才会在丢出枕头之时,喝了一声“退”。
他退时,又叫了一声“卧倒”。
喻泗第一个卧倒。
他虽然不知道枕头的秘密,但知道这里面的秘密或许出乎所有人的预料。
他听到水班城的警示就卧倒了。
其余几人,都各自找了物事遮挡。
不过,他们再快,还是被暗器所伤。
慕容白的胸前中了一根铁钉,还好只是破了皮。
艾一旺也灰头土脸。
狄不仁手上还流着血。
卜一笑胸前也有血迹,不只是被断剑伤流出的血,还是又被暗器射中了。
徐文雷被反弹的“火流星”击飞,反而远离了枕头爆炸的中心,倒是没有被伤到。
至于崔老六,他找了一截断壁残垣,暗器都打在了上面。
这枕头伤敌一千,却也差点自伤八百。
喻泗躺从地上站起来,抖了抖衣衫,叮叮当当的掉下来许多铁钉。
水班城从角落里走出来。
喻泗骂道:“阿水,你这枕头太不靠谱了,要不是我练的是‘铁布衫’,不去见阎王也要丢下半条命。”
水班城不理他。
他又要发牢骚,却见水班城神色异常。
不止如此,其他人也是惊愕万分。
喻泗心里一惊,顺着其他人的目光看去,就看到了一个本不应该站着的人。
那人就这么站着。
他就是爆炸中心的公子。
他还没倒下。
而且,似乎他还不会倒下。
枕头炸开,竟然没有伤到他。
不过,他看起来却不一样了。
衣袖没了。
破了。
烂了。
只留下半截袖子。
公子神色如常。
喻泗的直觉四肢变得有点冷。
他是知道方才水班城的枕头,如果是丢向了他们之间的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还有人安然无恙的站在这里。若不是水班城及时提醒他们,只怕他们几个人都要受不小的伤,而不是只是有的人被暗器擦破了皮,或者只是伤到了皮肉而已。
在这惊雷以后,喻泗的耳朵还觉得有点痛。
被惊雷震痛。
公子忽然飞了起来。
冲天飞起!
他要逃!
看来,水班城的枕头终究是伤了他,或者是惊了他。不管如何,他不会在此逗留,抓紧离开此地最为紧要。
艾一旺、狄不仁、卜一笑都有伤。
崔老六也受了伤。
水班城武功平平。
只有慕容白和喻泗。
可是,喻泗的轻功并没有那么好,来不及去追击,更追不上公子的身影。
慕容白看起来身体圆圆胖胖,竟然灵巧无比,当公子冲天飞起时,他也拔身飞了起来。
不过,他的“脚剑”在上,身体倒悬。
他不是在追击。
他是在击敌。
追敌不如在敌人未逃出去之前击落敌人。
他要击落公子。
而且,他虽然倒悬,“脚剑”在上,整个人也仿佛成了一柄剑。
他就是剑。
剑就是他。
一柄飞射而出的剑。
以人作剑。
——“人剑”!
“人剑”袭来,公子不仅没有加速离开,反而也如同一般身体倒悬。
他刚好面对慕容的脚。
“脚剑”!
迎面而来脚气极为浓烈,逼近了他的脸,似乎要在他的眉间撕开一道伤口。
一击致命的伤口!
公子立即出手。
双手。
“七绝八杀人袖里乾坤”的手。
但是,他已经没了袖。
只有半截袖。
衣袖鼓不起来。
只有靠手。
他也没用“七绝八杀”,只有这样的一双手。
手里或许藏有乾坤。
究竟是什么乾坤,却没人看得到。
“脚剑”碰上了他的手。
“人剑”撞上了公子。
而公子呢?
他的身体飞的更快。
更高。
更远。
他竟然借助慕容白的“脚剑”之势,化为已用,快速离开的废墟之地。
慕容白的身体立即下落。
虽然看起来公子的双手并没有什么机关,但是慕容白却很明白公子的手究竟如何。
慕容白虽然无剑,但所能够化脚为剑。
脚依旧不是剑。
在于剑气。
无双道人的“脚剑”另辟蹊径,以脚使剑,和以手使剑全盘不同,并且手用剑力道更加的强烈,剑气更为势不可挡。
“脚剑”释放的剑气本应该削掉公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