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岭南王府,秦王府,明王府还有皇宫都收到了证据。
岭南王脸色阴沉地坐在首位,耳边是阮琅愤怒的声音:“父王,盛家和王家,咱们都不曾得罪过,也就宫宴那次拒绝了皇后和王贵妃的邀请而已,他们竟然记仇至此……这其中是不是还有别的原因?”
“你傻啊大哥,盛家买凶的是盛玉书,那个女人一看就知道对夏侯钦感兴趣,偏偏夏侯钦又对咱们妹妹那么特殊……”
说到这,阮玠脸色突然一变,语气阴冷:“我没保护好妹妹是我没用,可关他夏侯钦什么事,竟然也来教训我,明明是他自己惹的桃花债,不然糖糖哪里会受这么大的惊吓和委屈!”
远在秦王府的夏侯钦正在看萧戮送到手中的信件,一身的冷意煞气让萧戮都有些沉受不住。
就在这时,他突然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萧戮担心他是为了追查小郡主遇刺一事没休息好又着了凉,连忙安排人叫了大夫。
岭南王府内,阮玠越想越觉得自己的猜测是对的。
他又把自己知道的情节都串了起来,从头到尾讲了一遍,最后肯定道:“父王,这次糖糖绝对是遭受了无妄之灾!盛家那个心狠手辣的疯女人喜欢夏侯钦,但夏侯钦瞧不上她,回头想到夏侯钦往咱们王府送过多次礼,夏侯钦又对糖糖与众不同,便心生嫉妒,恨上了糖糖,妄图杀了糖糖!”
阮琅越听越觉得这种推测是正确的,顿时也跟阮玠一样,恨不得将夏侯钦狠狠地揍一顿。
岭南王似乎早就猜到了真相一样,面色沉静,神色无波:“那王家呢?”
阮玠看了眼阮琅,阮琅沉默了片刻,后道:“王贵妃和王家……如果她们在皇后和盛家安插了眼线,一定能第一时间知道盛玉书的计划……他们推波助澜,不仅想要让糖糖死,更是想要让盛家,准确来说想要皇后和太子死而已!”
盛家等于皇后的左膀右臂,只要盛家倒了,皇后在皇帝心中的地位就会大不如前,说不定连东宫太子都要受到牵连。
如此一来,宫里她就是最受宠的妃子,而她的儿子三皇子,也就能离储君之位更近一步!
可千不该万不该,她不该把主意打到岭南王府,打到阮唐的身上!
岭南王满意地看了两个儿子一眼,接着叫人给他更衣,拿着证据直接就进宫了。
……
皇帝看着案桌上的密信,脸色阴沉可怕,愤怒地砸了他极为喜爱的一方砚台。
是王贵妃送给他的。
好一个王贵妃,好一个三皇子,好一个王家!
这就是他的爱妃,他的皇子,他的宠臣。
原以为是安分守己忠君护国的,没想到竟也怀着狼子野心,妄图早早地将他拉下龙椅,好让三皇子取代他!
还有盛家,他不过是给了盛家女一个小小的教训,竟然敢怀恨在心,妄图刺杀岭南王府的世子郡主而挑起岭南王的怒火,让岭南王不再忠心于他……
这里面,盛家出了多少的力,皇后和太子还有三皇子又扮演了什么角色,是不是所有人都盼着他早早退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