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叔话落没多久,姚医生就到了。
看阮唐皱着小脸的样子,姚医生都心疼不已:“骄傲的小公主变成小可怜了,阮总你到底怎么欺负这孩子了?”
阮悯闻:“……”
怎么一个个地都来兴师问罪了?
他们到底还记不记得年薪是从谁的账上走的?
“姚叔叔,我头好疼啊。”阮唐逮着人就撒娇,顺便还瞥了一眼不远处一直嫉恨着她的许爱晚。
嫉妒?
那也没用!
许爱晚气得眼睛都要冒火了,她心里骂了一声贱人,但却什么也不能做。
因为她知道,许清雅的话是对的,讨好不了阮悯闻没关系,可要是得罪了他,那就是真正的自绝生路!
姚医生听着阮唐的撒娇抱怨,耐心地给她检查,量体温,询问症状。
阮唐的头疼是不常喝酒的人醉酒后的常见反应,当然也没那么疼,不过是她为了加深刺激这原女主母女而故意弄出来的假象。
但医生是看不出来的。
他神色郑重地跟阮悯闻交流了半天病情,明里暗里都在怨阮悯闻不该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惹女儿生气,还让她差点儿生病。
许清雅母女听着,就知道这姚医生是和张阿姨耿叔一个派别的,全部都在维护他们的小公主。
作为女人,谁又不羡慕阮唐?
但羡慕也没用啊。
接二连三被兴师问罪之后,阮悯闻便放下阮唐,直接走到了许清雅面前。
以为自己终于被关注了的许清雅顿时一脸期待,男人都是有劣根性的,又怎么会管得住下面!
阮悯闻表面上跟女儿保证了,现在还不是想到她了?
“许清雅女士,这是最后一次警告。”说着阮悯闻指了指大门,“现在,从我家离开,以后不要出现在我,尤其是我女儿的面前,否则别怪我欺负女人。”
“阮总!”许清雅的一腔希望,都被这句话给扼杀了。
阮悯闻再也不看她,而是叫了耿叔:“把人送出去。”
阮唐突然头不疼了,也不难受恶心了,她喊道:“耿叔,你给保安打电话说一下,不要什么乱七八糟不三不四的人都往进来放。”
耿叔:“我记住,还有什么事儿吗?”
阮唐想了想:“没有,赶紧带人出去,看着他们我就头疼……哎哟,我头疼死了……”
“不许说这个字!”阮悯闻心突然揪了一下。
他下意识地就伸手捂住了阮唐的嘴,接着又露出了懊悔的神色:“抱歉,爸爸不该这么大声凶你。”
阮唐:“……”
比看剧情时还喜欢爸爸这个角色该怎么办?
“老耿你还不行动,没看糖糖都难受成什么样了。”张阿姨满意地看着阮唐父女的互动,只希望碍眼的人赶快在眼前消失。
耿叔不敢耽误,叫了两个身强体健的阿姨,又叫了几个保镖,最直接走向了许清雅母女。
“你们要干什么?”许爱晚现在也顾不得嫉妒阮唐了,她吓得掐着许清雅的胳膊,生怕耿叔对她动手。
除了爱追剧和偏心阮唐外,耿叔还是个很合格的管家。
他不屑地扫了眼许爱晚:“现在不走,是要我们动手吗?”
他一招手,两个臂壮腰圆的阿姨就走了过去,许清雅一直瞧不起劳动妇女,大此刻却怕了。
不等阿姨们做什么,她就抓着许爱晚的手跑了。
跑了。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