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莎一边试着诱哄迟迟,一边试着靠近迟迟。
再次听到自己心里心心念念的名字,迟迟也是心里一痛。但她却没有如愿被牧莎迷惑。
她冷冷一笑,“阿修是什么人我比你清楚,就算他被他爱的国家,他敬重的部队,他的父亲出卖牺牲一千次,他对这个国家,对他的父亲,也依旧存着敬仰和信任。不用拿你的那一套理论用在我的身上。人生总不是全部都是黑暗,只要有一点阳光,就能清醒的看得见前路,找得到方向。我现在一无所有,但想想此刻的蔺非池,我却不能跟你同流合污。而你,若艰难的时候想想薛子民,何尝会没有后路可退?”
“你知道什么!”
牧莎被迟迟一说,立马心虚起来。
听到迟迟说薛子民,牧莎整个人一晃。
却也是这一晃,给了迟迟脱身的机会。
她看准时机,拿起锤子往机舱上一敲,应急通道应声而破。迟迟用超乎平时训练的极限速度套好救生衣和降落伞,然后不顾一切,奋力跳出了机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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