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迟和莫劲修的感情日渐甜蜜,迟迟的家人看在心里,自然是欢喜。【首发】加上又有迟柰小鱼这俩腻歪的情侣。从迟迟回家后,家里就一直是欢声笑语,各种闹腾。
迟迟一家人都蛮喜欢打麻将的,可余小鱼西安人,对麻将什么的并不在行,尤其长沙麻将的变化还挺多的,一个下午,小鱼就没胡过牌。迟琛本来想让她自己摸索着玩儿,最后终于看不下去了,搬了条凳子坐在她身边,决心一点一点的指点她。小鱼本来是不喜欢走捷径的,最后估计也是输的没底气了,弱弱的没出声,默默同意迟琛坐在自己身边。悄悄忘了自己刚才豪言壮语的说过不要他的帮忙。
一桌子人都当不记得这回事了,不过,一个个嘴角都默默地噙上了一抹微笑。
莫劲修很长一段时间都在莫斯科,那时候对麻将什么的自然是不在行的。不过,薛子明可是对麻将这个东西有太深厚的喜欢了。有空就会喊几个人堆长城,莫劲修又是聪明的人,技术早就已经炉火纯青了。反倒是迟迟,虽然从小就在家里人耳熏目染下长大,可是,因为做事情不大喜欢思考,经常反应慢半拍,所以技术实在是称不上高。所以,莫劲修一靠过来,她就默默的起了身,将位子让给他。自己则乖乖的坐在一边,看着他修长的の在一圈圈麻将牌的牌面上划过。
好像,这个样子也挺幸福的。
她虽然帮不上他什么,可这样守在身边的幸福,却也是贵重的不得了的。
因着迟琛的加入,派桌上显然热闹了起来。他一会儿会说小鱼太笨了,一会儿小鱼又会挤兑他一句不该出哪张牌。
迟迟看着他们俩互相拌嘴的样子,又看看莫劲修灯光下愈加坚硬的轮廓,心里的暖意一点点的浮了上来。
“老婆,介个电话。”迟迟正走神了,忽然听见耳边一声极其自然熟悉的声音想起。她被这一声淡淡的老婆震撼,半天才反应过来,看着莫劲修递过来的黑色手机。
“是靴子。”牌面上,正好轮到莫劲修出牌,他说了这三个字,俯身去摸了一张牌回来,扫了一眼牌面,修长的指尖从面前的一长串整齐的麻将牌里捏出来一张,边打出去,便补充,“显然,我忙不过来。靴子,又不是别人。”
“嗯。”迟迟低低应了一声。
她平常是很少动他的电话的。倒不是莫劲修不让,而是他的电话很多都是一些公司上的业务,她也不懂。再一个,从前关系没有那么好,她多少会觉得有点儿不好意思。
现下,看着莫劲修这么理所当然的将手机递过来,她虽然有点儿讶异,但更多的,是满心的欢喜。
牌桌旁边比较吵,迟迟接过电话,转到了床边才接通。
“阿修?你还在长沙不?付冬青昨晚猝死在监狱里了,来得及的话,你马上乘最早的一趟班机回北京。回来立马打我电话,我去机秤你。”
迟迟还未来得及说话,那边薛子明已经叽里呱啦的说了一长串。
迟迟愣了下,才意识到好像真的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她手指抓了抓手机,声音有些些抖,“靴子,你等下,我让阿修听电话。”
她这么说了一句,脚下的步子已经下意识的转了身,颠颠撞撞地过去。
付冬青……
上次付冬青的名字出现,在京城掀起了一阵风雨,莫家当时遭受的灾难,还历历在目。这才多久?又出事了。而且,这次更严重。
付冬青死了?
死了?
付冬青死了,跟莫劲修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他立马回去?
迟迟脑子里乱哄哄的,走到麻将桌旁了都还没意识的,“啪”地一下就撞到了桌脚。
“怎么了?毛里毛躁的。”莫劲修眼疾手快,一边低声询问,一边伸手立马搂过他,温热的手指精准的放在她刚才被撞的地方,小心的抚摸着。言语里,是淡淡的宠溺。
迟迟愣了下,想起手里还有个手机。
她赶紧将手机塞到了莫劲修的手里,“靴子有急事找你。”
毕竟这么多人在,迟迟不想家里人跟她一样担心,只努力静下心来这么说了一句话。莫劲修放在她腰间的手明显顿了顿,眼眸了暗沉起来。
不过,毕竟是经得起风雨的人,又是这样一个诚,他自然应付得过来。也不问迟迟具体的细节,而是拿起手机起了身,微笑着交代迟迟,“老婆,我去接个电话,你接个收。”转身的时候,他又玩笑似的添了一句,“仔细点,这牌你都赢不了,我也没办法了。”
说着,他懊恼似的摇了摇头。
他这动作,碰上说话的内容,还有他刻意的语气,登时让一屋子的人都笑了起来。反而迟迟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发。然后慢吞吞的坐上他的位置。
“快点啊,出牌啊,老姐!”
迟琛也是一副好牌在手呢,他在迟迟下手,本就轮到迟迟摸牌了,可她还难为情的愣在那里。他等不急了,赶忙出声催促。
“哦!”迟迟应了一声,立马起了牌。
很快,一桌麻将又飞快的起来了,麻将转动的噼里啪啦的声音,加上迟柰余小鱼偶尔的斗嘴,然后还有奶奶和妈妈是不是传出来的低低的小声。这里还是一如刚才的热闹。
迟迟趁着洗牌的空当,侧头看了一眼站在窗前的莫劲修。
窗外,是冬日里阴霾的景象,他站的地方,面前正好是一大片的藏红花。不过被一层玻璃花房隔离着。里面的温度,湿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