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浅...”
等景钰察觉不对劲,伸手去捞人的时候已经晚了。
站在一旁的萧寒眉头轻蹙,忙伸出手臂去抓人,结果膝盖上有伤,整个人使不上力,也倒了下去。
眼见着要落地,苏浅顿时闭上了眼睛,心里把景钰骂了一万遍,只是预想中的疼痛没有传来,鼻子磕到硬挺的胸膛,眼眶一酸,
苏浅抬头捂着鼻子,带着水汽的眸子看向了压在身下的人。
“你...你.....”
萧寒看着眼前的苏浅,闻着她身上的香气,耳根通红。
放在苏浅腰间的手也快速的收了回来,半响憋出一句话。
“你很重!”
苏浅:“......”
景钰忙弯腰将苏浅扶了起来,嘘寒问暖。
“小浅,你没事吧,都是我不好,差点害你受伤了,吓死我了。”
苏浅回头看了眼景钰深吸了一口气,“滚....”
说完这话,苏浅又低下头去看自己的腰腹,是圆润了不少,她真的最近长胖了吗?有很沉吗?
苏辛疾坐在床上看着这一幕顿时重重的咳嗽了两声。
他还纳闷这景钰怎么这么好心,原来是打他妹妹的主意,臭不要脸。
“小浅,药凉了,喂我喝药。”
“今日实在是身体不适,没办法招待三殿下和景世子了。”
一边说着,苏辛疾一边朝着苏焕道:“二弟,替我送送三殿下和景世子。”
萧寒脸皮薄,听了这样的逐客令,掸了一下衣袍,便准备往外走,只是时不时的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心,想到刚才绵软的触感,脸颊更红了。
景钰却往椅子上一坐,“苏大哥,你身上有伤,我怎么可能劳烦你招待,你不用管我,我自己再坐会儿。”
苏辛疾:“.....”
呵呵,厚脸皮,呸!谁是你大哥。
萧寒见景钰不走,眉眼一沉,“我也坐一坐罢。”
苏浅有些奇怪的看了眼萧寒,景钰她能理解,萧寒她怎么看不懂呢。
萧寒见苏浅看着他,抿了下薄唇,低头把玩起腰间的玉佩,默不作声。
苏浅的所有目光顿时落在了萧寒身上,不知道这玉佩还能不能要回来。
“三殿下,玉佩....”
萧寒抬眸,“你喜欢?”
“.....”
什么叫她喜欢,本来就是她的好吗。
萧寒抬手将玉佩扯了下来,递给了苏浅,“送你。”
景钰听了这话,顿时疑惑的看了过去,萧寒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忙将自己腰间的血玉佩也拿了下来。
“小浅,我的也送你。”
苏浅拿过萧寒的玉佩,看都不看景钰的一眼,她知道景钰腰间的血玉佩是定国公府的祖传玉佩。
也算是他父亲留给他唯一的遗物,这么重要的东西,她怎么可能会要。
而且她只是要回属于她自己的玉佩....等等这玉佩好像不是余嫔送她的那块吧。
“三殿下,这玉佩不是我....”
萧寒抬眸,“是我从库房挑的和田暖玉做的玉佩,有什么问题吗?”
苏浅笑着摇了摇头,又把玉佩放了回去,“没什么,殿下这玉佩极好,臣女愧不敢受。”
“我送的东西从来不收回来。”
萧寒说完这话,景钰就给抓在手心里,“没事,小浅不要,我要不就得了。”
萧寒:“......”
苏浅没做声,倒是苏辛疾和苏焕两兄弟对视了一眼,有些头疼。
之前担心妹妹嫁不出去,现在看,怕是担心要嫁给谁的问题了。
......
出了将军府,景钰抓住了萧寒的肩膀。
“我问你,你是不是喜欢上小浅了?”
萧寒面色冷凝,“我....”
景钰伸手指了指萧寒,“说实话,不许撒谎。”
萧寒看着景钰,片刻后说道:
“如果你说的喜欢是不想让你接触她的话,那就是的。”
“......”
景钰想都没想,一把揪住了萧寒的衣领,“你之前不是说过,根本不喜欢她吗?”
“你现在干什么,我们是兄弟,你要和我抢小浅?”
萧寒蹙眉,抬手拂开景钰的手,“她若是喜欢你,我如何抢”
景钰瞪大了眼睛,“所以你什么意思?”
萧寒眸光半敛,没有说话,景钰深吸了一口气,旋即问道:
“你究竟是真的喜欢她,还是因为她曾经喜欢过你,你觉得不甘心
萧寒眸色微深,若是之前,他巴不得苏浅不喜欢她,可是如今想想,失落似乎有那么一点,毕竟他好不容易喜欢上了苏浅,她却变心了。
“或许是有。”
景钰听了,眸中闪过亮光,“那我劝你最好还是不要喜欢她了。”
“你的不甘心,是因为曾经的苏浅,那个经常缠着你的女人,可小浅不是,她和那个女人不一样。”
萧寒蹙眉看着景钰,“如何不一样?”
“说来话长,我去你府上喝酒,慢慢与你说,说清楚了,你说不定就不会喜欢她了。”
萧寒不知道景钰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好带着景钰回府。
晚上的湖心亭格外的凉爽,一瓶瓶的竹叶青酒摆满了一桌子。
萧寒的双颊酡红,但神色清明,景钰就不同了,醉眼迷离,嘴里念念叨叨。
“你不知道,我得知她死了的消息,心有多痛,每日夜里,千百遍的自责,为什么,我为什么要放手。”
“哪怕是强迫她嫁给我,哪怕她恨我,至少她能在我面前活蹦乱跳的,你说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