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暖变成傻子当然是比较容易控制的，但如果她是个会走会话的傻子，那就更方便操控了。
有人在教纪暖走路，可纪暖连爬都不会，旁人一松手，她就跌倒在软垫子上，摔得龇牙咧嘴，眼角还噙着泪，大概是挨过打，她不敢哭，很委屈的趴在地上，是个可怜的样子。
里面人一见到东琉璃，纷纷问好：“东姐。”
“还是不会走吗？”
复健室的主管恨铁不成钢的道：“没见过她这么笨的，学了一上午也不会，裤子倒是弄脏好几条，打也没用，她膝盖软，就是站不起来。”
“不如，”东琉璃笑着给出一条妙计，“让她先学会跪吧，等膝盖硬了，再让她起来。”
主管一停，认为东琉璃又公报私仇的嫌疑，谁不知道纪暖狼狈的这些日子，这位东姐整都是笑盈盈的。
斟酌一下，主管不怕得罪纪暖，点头道：“是个好主意。”
着，他扭头对助手道：“你们两个，去让她跪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