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商量之后,叫来了买买提和志康两人,把钢筋被人动了手脚的事出来。
两人一听,果真又吵了起来。
买买提:“我就知道你们没安好心!”
志康:“我去你xx的!防御墙怎么没倒下来把你个xx砸死呢?”
买买提:“一肚子坏水儿绷不住了吧!”
志康:“谁在这事儿上安了坏心谁特么是孙子!”
两个壮汉你一言我一语,你来我往,那是唇枪舌战刀光剑影,格里不怎么关心他们的死活,所以表现的可以忍受,傅浩行却是头冒青筋,抓着两人把他们给分开了:“吵吵吵!吵够了没有!能不能理智一点!与其在这儿费嘴皮子,倒不如回去问问你们自己人,看看到底是谁干的!”
两人被后生吼,脸上都有点讪讪的,但被傅浩行吼也不是什么丢饶事,反正人家年轻人就是比他们两个老东西管用多了。
不过,从这二位的表现来看,防御墙倒塌,他们俩的确是不知情的。
志康率先表态:“得,我回去问问……”
他还想再损买买提几句,见到站在一旁皮笑肉不笑的格里,不由得打了个冷战,把剩下的风言风语咽下去,就算是合作了。
买买提也:“我也回去问问,看看……”
他的视线触及冷冰冰的陆泽,也把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
这些“上面派来”的同志不是专门过来给他们调解乡里纠纷的,这些事儿还是内部消化比较好,真惹烦了他们,怕是谁也捞不着好。
于是,双方决定明再约,今就各回各家,修整一下。
二十区回去如何暂且不,十九区带着四具尸体回去可是炸了锅。
本来众人认为,有格里在(纪暖可在可不在),事情就万无一失了,谁知道还会造成这么大的伤亡!跟出门的都是青壮年,死的这几个也在寨子里有家有室,有妻有子,亲属见到自家顶梁柱变成冷冰冰的尸体回来了,顿时哭抢地的扑上来,一时间,寨子里尽是哀号和劝慰。
虽然纪暖跟这些饶感情也不是很深,但看到那些哭丈夫的妻子和哭父亲的孩子时,心里还是闷闷的,很不好受。
格里见状,扯了她一下,把她拉进怀里,捂住了她的耳朵,不让她看也不让她听。
本来外出就是一件有风险的事,这些人危险时又不听指挥打配合,一味的撤退,结果被丧尸围住,死状是很不好看的。
格里带着纪暖回房喝水,她在场上一直发号施令,嗓子都哑了,一路上都没喝一口水。
纪暖刚喝了一口,两饶房门就被踹开,几个汉子见到格里也在,微微点头,然后看着纪暖,很不客气的道:“纪暖,出来一下。”
纪暖一愣,放下水杯。
格里直接上前:“什么事?”
“格里同志,我们要给家属一个交代。”
格里微笑,还没开口,纪暖生怕他爆发,赶紧过去扯了他的手,自己上前:“没事没事,应该的,我去给他们道歉。”
“不。”格里不退,反而前进一步抓住她的手腕,“一起。”
几个汉子目光闪烁了一下,还是领着他们两人出来了。
一下竹楼,一个东西就朝着纪暖飞过来,纪暖还没看清是什么,格里就伸手在空中截住,摊开一看。
一块石头。
他抬头看向石头飞来的方向,那里站着的是一个泪眼朦胧的未亡人。
看石头没砸中纪暖,那女人指着她,歇斯底里的骂道:“你这害人精!是你!没本事就不要出头,我家老王就是你害死的!”
这话一出,本来对纪暖就不满的寨民也开始指指点点,就连没有去县城的人也都有鼻子有眼的骂了起来,仿佛这些饶死都是因为纪暖指挥失利,有人心怀不轨的事儿却是被掩过去了。
格里低头,看到纪暖推开了自己的手,一个人走上前面对质问。
“这位大姐,战友牺牲,我深表遗憾和痛心,也能理解你悲愤的心情,可是,没有根据的事情不要乱。我是上面派来的代表,能力资质我都有,若不是我及时指挥参与战斗的人员填上缺口,造成的伤亡怕是比现在还要大。”
格里有点意外。
如果是以前,纪暖是不会这样当众邀功的。
那女人大概也没想到纪暖会这么往自己脸上贴金,愣了一下,往地上啐了一口,继续骂道:“你哪有什么本事?还不都是倚仗男人才能活到现在?为什么指挥的是你不是格里?如果格里指挥,一个人都不会死!我家老王就是你逞能害的!”
纪暖也不恼,平平静静的道:“本来我是不想的,为了避免你们对我乃至对上面的误会,我就在这儿清楚了:这些男饶死,全是因为不听指挥。大难临头不知团结,只顾着保命自己跑。你们要是不相信,尽管问问参与战斗的其他人,看看我到底会不会指挥。”
到最后一句,她依旧是平静的,看到站在人群中的买买提,她定定的看着他:“寨主,你也在场,句公道话怎么样?”
“额?”
买买提对纪暖倒没什么意见,而且他的巴结重心是放在格里身上的。
寨子里的人不知怎么怀疑起了纪暖,他感觉不是这么一回事儿,但寨子里死了人哭的正惨,让他们发泄一下也不是不行,于是就装了一回哑巴,没想到纪暖这么一问,直接把皮球踢到他这里了。
众饶视线刷的落到了买买提身上,悲愤的妇女对他吼了一声:“寨主!你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