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悟空啊,这你就多想了,潘水莲她娘给俺的那张取经图,与之前被俺弄花的那张地图是一模一样的,绝对不会产生坑的可能。”唐僧满脸坚决的说。
“可是师父啊,被你弄花的那张取经图是佛给你的,而现在这张取经图则是人给你的呀!像取经图这么重要的东西,一般人怎么会有呢?”孙悟空说。
“对哦,一般人怎么会有取经图呢?”唐僧听孙悟空说,心里也是泛起了猜疑。
“让俺说,潘水莲她娘就不是一般人,包括潘水莲也是,你说她的眼睛怎么就能区分人或者妖呢?所以这一准是个套。”孙悟空说。
“俺去,悟空啊,你咋又说回来了呀!”唐僧一听头大了一圈:“不行,俺脑瓜子疼。”
“行,你不想考虑这个,那咱就先不考虑。”孙悟空说着,抠了抠耳朵:“师父,俺现在怀疑这些,并不是俺内心阴暗,把什么事情或什么人都往坏了看,而是俺现在的火眼金睛失灵,往常可以简单预防的东西,现在也不能正常预防了,所以俺其实……”
唐僧截住孙悟空的话说:“其实你就是心虚,生怕怎样?对吗?”
孙悟空嗯一声,叹一口气:“师父聪明,俺就是怕自己错判了什么,而不能及时保护你。”
“悟空啊,你能这么想说明你思想成熟了,懂得全面的考虑问题,而不像之前那样片面的去看问题了。师父很是欣慰啊!但师父要嘱咐你的是,不要让自己的心背负太多,毕竟这个世界不光是以虚空和真实所构架的,还有中立的坦然。”
唐僧瞅着房梁上的孙悟空,一改往日的不正经,正儿八经认真的说。
可是孙悟空却听不明白,他眉头一皱问道:“师父,你能为俺解释解释吗?俺有些听不懂。”
唐僧一点头,先说了声没问题,接着说道:
“悟空啊,师父让你坦然,就是说让你把心放开,哪怕有些在你面前即将发生的事情你看得透彻,也想出了对其事情的处理方法,那么你也要把它假装看不见。”
“师父,你说这个俺不能认同,明明已经看清的事情,为何就不能早些的把它处理掉呢?非得等它到了自己身上,经历了好或者坏才去处理它?”孙悟空眉头紧蹙的说。
“悟空,既然你此时不懂得,师父也不能强逼你懂得,俺想你日后经历了一些事情,你自然而然就会懂得的。”唐僧说完,神秘的一笑。
“噢?”孙悟空一脸懵逼。
“悟空,俺想你也没什么问题要问俺咧,师父俺就睡咧,困咧!”唐僧说完,快的脱下外衣外套,躺在床上就呼呼打起了呼噜。
其实孙悟空还是有问题要问的,但他一看唐僧睡了,也就把心里的那些疑问又重新压在了心里。
“唉!剧情太让俺憋屈了,俺觉得自己气都喘不上来了!”孙悟空一脸痛苦表情的说。
的确,孙悟空他的痛苦要比唐僧,猪无能,沙僧和小白龙他们都大。
本来就是一个辅助唐僧取经的猴,居然要肩负比唐僧还大的任务,思虑比猪无能要多的事情,挑比沙僧更重的担子,走比小白龙长远的路。
不管是天庭,还是西天,对孙悟空貌似都是不公平的,但好像又公平的无比。
孙悟空再想一会儿,就在房梁上慢慢睡着了,但他睡的并不踏实,他在为随时都可能发生的问题保持严阵以待的思想,保证随时可以出击的准度。
不踏实的睡眠导致梦也是不踏实的。
孙悟空他梦到自己站在结了薄冰的湖面上,以模糊的视线看着薄冰下三条通红的鱼儿游来游去。
这样的梦虽然算不上什么噩梦,但足以让孙悟空可以提心吊胆一番。
在孙悟空做梦的同时,对潘水莲想入非非的沙僧终于在床边睡着了。
沙僧在睡着后也做了梦,有意思的是他的梦和孙悟空的梦一模一样。
沙僧也梦到自己正在薄冰上,看着薄冰下通红的三条鱼儿游来游去。
再说唐僧和猪无能,和在马棚里站着睡觉的小白龙呢?他们也在做梦,他们的梦是自己变成了通红的鱼儿,然后被封冻在薄冰下游来游去。
难道唐僧等人的梦是在同一个梦境中进行的?
很明显,他们的梦就是在同一个梦境中进行的。
难道这个梦是在预示着什么?
难道唐僧等人即将会面对什么样的困难?
这个要等他们梦醒了以后才能慢慢知道。
就在唐僧等人做梦的同时,火都城的城墙上出现了惊人的一幕。
插在城墙上的两个高一米的火把,倏地一下变幻成了两个高一米的人。
这两个由火把变成的人都是穿着一身通红的衣装,头顶,两肩,两手上飘着团通红的火焰。
他俩眉毛通红,眼睛通红,嘴巴通红,整张脸都通红,皮肤也是通红,反正他俩个什么地方都是通红。
他俩面无表情,说话的时候不见嘴巴动弹一下。
“上火,刚会儿我看到唐僧了。”一个火人说。
“去火,巧了,刚会儿我也看到唐僧了。”另一个火人说。
看来他俩先一个叫去火,后一个叫上火。
“如此我们是不是要把这件事情告诉主人去?”去火说。
“是,主人说过,只要我们唐僧就要及时把这件事情通报给他。”上火说。
“及时通报?意思就是马上?”
“是这么个意思。”
“可我们是刚会儿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