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愈?”听到肖逸风的话,高教授和马克是同声高喊。
高教授既是惊讶,也是兴奋,惊讶的是,先天性骨痹还能治愈的?这是顽疾,尤其是李欢馨这样的。
一般都是遏制,允许周期性爆发,只要周期不是太短就行。
可是肖逸风竟然说能治愈,军医就是军医,厉害啊,看来今天带他过来是一个明智的选择,所以他兴奋啊!
对于肖逸风的话,他是深信不疑的,虽说他们俩今天才是第二次见面,但是高教授能看得出来,肖逸风虽然年轻,可绝对不是那种信口雌黄的人。
拒他很是吃惊,肖逸风都还没给李欢馨号脉呢,甚至连病历都还没看,就一口咬定能治愈,但他对肖逸风还是信得过的。
不像马克,他一声高喊,纯粹是在笑话这事很荒唐。
别说是博朗宁仔细研究了一年多,都能弄出一个治愈的方案来,单是高教授,就利用中医手段尝试了很多次,也没能改变状况。
这个年轻许竟然口出狂言,说是能治愈。
太好笑了,怪不得人家都说华夏的年轻人眼高手低、好高骛远,啥都不会,就爱说大话,今日一见,果不其然啊!
连病人的状况都还没弄清楚,进门就说能治愈,他还真敢说。.
“小妹妹,别怕,大哥哥给你扎几针,你就能出去玩了,好不好啊?”肖逸风没理会这两人,他既是来了,肯定就不会袖手旁观,于是他走到李欢馨的床畔,笑着说到。
“啊,还要扎针啊,会不会很疼呢?”李欢馨扭头看了看窗外,脸上满是犹豫的神色,估计是很想出去玩,但实在是被医院搞怕了,今天吃药,明天打针,太痛苦了。
“不会的,大哥哥扎针,一点都不疼,不信你看!”说着,肖逸风已经出手了,一抖手,一根银针就不偏不倚的插在了李欢馨右手背上的威灵穴上。
“啊……咦,还真是不疼呢,只是有些痒痒的!”见手背上突然多出了一根那么长的细针,还一颤一颤的,好生怕人,李欢馨难免惊慌,可是定了定神之后,她发现真如肖逸风所说,一点也不疼,那她也便不害怕了,两眼之中反倒是闪烁起了希望之光,“是不是这样扎几针就能出去玩了?”
“是的,只要你就这么坐着不动,大哥哥保证用不了一个小时,你就可以出去玩了!”肖逸风说着,又是一抖手,一根银针插在了小丫头的脖子上。
“好的,大哥哥,我保证不动,一动都不动!”李欢馨来了精神,笑眯眯的,露着两颗可爱的孝牙。
“喂,你是谁啊,谁让你乱动我们的病人的?”但是马克不干了,冲肖逸风吼了一声,然后又对高教授吼到,“高教授,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不是说好了,只是看看,不动手的吗?”
“一切以病人为重,既然肖……先生有治愈的办法,我们为什么不试一试呢?”高教授本想继续称肖逸风为肖队长的,可是他很老道,知道这个时候是不能这么喊的,容易暴露肖逸风。
“什么?我们之前不是有过协议的嘛,这个病人归我们管!你现在这样做,到底是不承认当年输了,还是想耍赖皮?”马克恼了,喷了高教授几句,又是一个箭步冲到肖逸风跟前,想阻止他,“你给我住手,在这里,没有我的允许,谁也别想乱来!”
“这里是华夏!”肖逸风轻轻一挥手,便直接把马克甩了出去,哐当一声摔到了门口。
“好,你们敢耍无赖,我去找你们院长!”马克被摔的是龇牙咧嘴,爬起来开始一瘸一拐的打电话。
“肖先生,你忙你的,有什么事我担着!”高教授站到了病房门口,然后扭头对肖逸风笑到。
肖逸风点了点头,心中是越发的欣赏这个老中医了。
这个时候敢对他说这话,足见这老头的高风亮节啊,要知道,他只是说了一句能治好李欢馨,高教授就豁出去了,帮他顶住一切,这是承受了很大压力的,万一他治不好呢?高教授不但要跟他一起担责,恐怕也是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高教授这么做,不求名不求利,只求李欢馨这个小丫头能够多一点站起来的希望,值得佩服啊!
马克不但给市院院长打了电话,还给博朗宁滨湖分院的院长打了电话,因此一时间便是鸡飞狗跳。
不到半个小时,李欢馨的病房外面便站满了人。
有市院的人,也有博朗宁滨湖分院的人,有人是来平事的,有人则是来看热闹的。
“不会吧,这个李欢馨的病历又被翻出来了?看来中医和西医的较量还没有结束啊!”
“是啊,听院长的秘书说,高教授带来的人声称能治愈!”
“真滴假滴?先天性骨痹治愈的概率本来就很小,更何况这个李欢馨又经历了后期的恶化,就连高教授当年都没想出招来,还有比高教授更厉害的中医?”
“不会就是病房里的那个年轻人吧,他正在给李欢馨扎针呢!”
“次奥,这么年轻?医术怎么可能在高教授之上?”
市院的医生和肖士们熙熙攘攘,都是觉得不可思议,虽说他们骨子里都希望中医能够扬眉吐气,可是高教授当年都没能做到,输给了博朗宁的团队,他们也就泄了气。
“高教授又跟博朗宁杠上了?这次一定要打赢啊,重振中医雄风!”消息越传越广,也便陆续有人赶过来,人群中还是有支持中医的声音的,比如说实习肖士苏妞,跟另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