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儿,快,我來为你解毒。”重月催促着,根本來不及问候她好不好,再说,这也不用问了,肯定不好,非常不好。
“重月,你可有办法救我出去?”素儿起身,看着六子他们均都倒地不起,心领神会,看着重月,眸光充满了期待,搀杂着不可忽视的晶盲,她越來越觉得心里对于重月有着不同的感情。
那种感觉,与日俱增,爹爹死去的那一刻,她几乎肝肠寸断,心里却有着某种力量,來自于重月的舍命相救,她总有种感觉,重月会拼了命的想办法帮助自己。
她曾怀疑过,为什么管不住自己的心,心里一直相信重月,那种感觉,自己却无法与自己的心持之以相同的感受,她似乎朦胧中记起只言片语,每每睡梦中好像有人在耳畔散乱的讲述着,一个有关自己的故事,那故事里,有着玉葫花的标记。
“嗯。”重月怔怔的看着素儿双眸,心里一种心酸荡漾开來,酸的鼻尖一股凉意,他本想告诉她,再等些时日,如今玄冰凤还尚未康复,玄冰龙定不会离开,对于素儿的处境还是极为危险,更何况如今她身中奇毒,即使今日再深一步解毒,那也只能回复半成的功力。
可是,方才脑中冲热,一股劲的想把素儿救出去,就算搁下他自己的性命:“放心素儿,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我都会将你救出去,带你离开这里。”
“嗯。”素儿抿唇,认真的点了点头,转念间,她似乎想到了什么:“重月,光南呢?他现在可还安全?前天见他进宫……”
“素儿,你不用管他,他此刻很安全。”重月一听,心里一颤,不由得打断了素儿的话,心想,这宋光南今日有是第三天,想一想,他定是毒发时,拥着女人呢。
看着素儿闪烁不定的双眼,似乎意识到什么,从头到尾她百思奇想,也猜得出小叶是因为光南,可是她很心疼,为什么小叶不坦白告诉她呢?
重月越看越觉得心酸,中毒之事本想直截了当的告诉素儿实情,也好让素儿死了那条心了,可是看着她那般模样,似乎心底极其痛苦,一时到了嘴边的话,又被重月咽了回去。
他还是不忍心,哪怕伤害她一点点的事,他都不愿意去做。
“素儿,你暂时不要急着运力,要等身体适应了才可运力。”重月收针,从怀中掏出药丸递给素儿道:“把这个吃了。”
“谢谢……”素儿艰难的从嘴里挤出俩个字,她有种错觉,一句简单的谢谢是无法倾诉出她内心的所有,每每心弦触动,总感觉,自己离他那么近,却有那么远。
倏然素儿心口一阵绞痛,使得他惨白的面颊升起红晕,面部扭曲,这种感觉实在太熟悉,她目光凝重的抬眸看着重月,眼神扑朔迷离,仿若如梦初醒:“重月,为什么一想到你,心口如此疼痛?”
重月满眼柔情的看着素儿,他注定一生被这玉葫花所牵绊,终归还是害了她。
“玉葫花?”素儿见重月表情瞬变却不言语,她脑中突然清明一片,只言片语如梦如幻,如梦魇一般在素儿的耳中回荡。
“玉葫花无心,可重月有心。”素儿小声的嘀咕着,秀眉紧皱,虽然记忆残缺不全,可是,那风里白衣票票手持玉笛的重月,真实无比,消瘦的身躯笔直的脊背,那种柔韧有余的刚劲之力都让人感觉如此清晰。
他,就像狂风中的翠竹,遇雨则笋出,柔韧刚劲,纤指柔情却温暖无比,肤如凝脂却俊美不凡,丹凤双目却阴柔锐利。
“素儿,不要再想了,你只要记得,我叫重月就行了,以前的事都让它在你的命里随风而去吧,让重月一个人守住那段回忆便足够。”重月嘴角弯出一抹醉人的弧度,撩去素儿面颊上的碎发,满眼柔情的看着素儿,他怕她会疼……
夜深人静,繁星拱照,一看明日便是个万里无云的晴天,碧水阁。
一阵杂乱的声音传來。
“郡主……”
“沒事,你们都在外面守着。”小叶将冲进碧水阁的丫鬟侍女太监统统推了出去。
回身看着满屋的狼藉,金樽玉酿洒了一地,桌翻椅倒,茶碗,玉瓷花瓶碎了一地,映着明晃晃的烛台,整个内室居然毫无下脚之空地。
“光南,你这样子会死掉的。”小叶看着蜷缩在床边的光南一脸焦急的提醒。
“我根本就不爱你,即使你用卑鄙的手段,我光南心里只有素儿一个人,如今她依然被囚禁在地牢,你觉得你害的素儿还不够吗?”
光南只觉得体内一阵滚热的液体顺着下体一直向上蔓延,涨的整个脑袋都感觉像要爆炸了一般,泄隐隐传來作疼的感觉,让他再次尝受欲 魔的侵蚀,他每每响起往日的那段不堪入目的回忆,心里已经毫无活下去的勇气了。
“光南……”小叶目光闪烁,妖媚的妆容显得格外妖艳,像是午夜一朵鲜红的玫瑰,发出暗淡且深重的柔情,如蝉翼一般的睡裙清晰可见内里的肌肤胜雪。
她心里一阵疼痛,可是,那种疼痛似乎一直伴随着她,此刻再疼也似乎有了免疫,她曾狠下心來想过,她不再奢求对方的感情,那么,素儿也别想得到,她要让素儿和自己一样,活在孤独中,记恨中。
“你那么想见她,那好。”小叶嘴角勾出一抹魅惑人心的微笑,笑的有些阴毒,有些讽刺。
“如今皇城四面楚歌,也无暇顾及素儿的事,若想放她出來,那便轻而易举。”小叶扭着腰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