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白家出来后,风不语打车去了附近的古玩市场,她得先去卖点东西,然后再找个地方住下来。
这个世界跟原来她所在的21世纪各方面都十分接近,孩子一生下来就可以办身份证,故而、尽管原主如今才十五岁,身上也已经有了身份证和银行卡,不必担心接下来找不到地方住。
只要把钱弄到手就好了。
风不语从空间里拿了个木簪出来,这木簪是太虚界的玩意儿,没什么特别的功能,但做工精致、雕刻得栩栩如生,再加上用料考究,至少也能卖出几千个大洋。
她没有拿出古董来卖,因为她空间里的这些古董,最少也能卖个几十万,白是精神匮乏,她不希望她坐吃山空,希望她能找到属于自己的挣钱方式,如今卖木簪是最好的选择。
不出风不语所料,在她拿着木簪去古玩市场里的店面时,这个木簪果然卖了六千多块,直接用微信转到到她银行卡之中,等拿到钱以后,风不语又打车离开了,一来二去,没有引起任何饶注意。
风不语拿着钱去离学校附近不远的地方先住了个宾馆,现在色已晚,找房子的事情只能明来办。
——
在风不语离开白家后,白母也因为关门声动静太大而从厨房探头出来,在看见白墨张着嘴哇哇大哭时,她顿时扔下手中的饭勺,三两步走出厨房来到客厅,抱住哭泣的白墨道:“乖儿子,妈妈的乖宝你怎么了,怎么哭得这么难过啊,是不是爸爸欺负你了啊?”
白母的温侬软语让白墨愈发委屈,哭得更厉害了:“是姐姐,是姐姐打我,呜呜,她打我巴掌,还扭我的手。”
“什么?”白母的眉头瞬间皱起,她下意识的往周围看了看:“你姐姐…你姐姐不是没回来吗?”
“她回来了,然后又走了,她还爸爸重男轻女,她抱怨你们没有给她买衣服。”白墨恶人先告状,白母便看向白父,见白父气呼呼的坐在一旁,怒发冲冠、咬牙切齿的样子。
白母就问道:“这是怎么了啊。”
“那个畜生!”闻言,白父直接破口大骂:“她弟弟了她两句,她就冲过去给她弟弟一巴掌,还扭她弟弟的手,要不是我反应的快,她指不定还要把她弟弟打死,还什么她穿得衣服都是捡她堂姐表姐的,她弟弟的衣服全是买的,我们重男轻女!妈了个巴子!你看看她得什么话?老子骂她两句,她还直接冲出去,p,有本事她就一辈子都不要回来。”
听见白父这些话,白母的眉头也深深的皱了起来,片刻后她转头望了望窗户外边儿,叹了口气道:“不管怎么,现在色都晚了,她一个女孩子在外边儿不安全,咱们还是赶快去把她找回来吧。”
“老子管她去死,她就算死在外边儿也没老子的事。”白父咒骂。
白母的眉头皱得更紧:“这叫什么话…”
她的话还没完,白父就直接从板凳上立起,额头上的青筋都因愤怒而一根根的暴了出来:“老子了,管她去死,要找你自己去找,老子不去,老子一到晚这么累回到家还要看她的脸色,她是我老子吗?p,老子就是重男轻女怎么了?老子这么穷,也没有把她扔掉,更没有不让她上学,不知感恩的狗杂种、白眼狼!”
话落,白父一脚踢开面前的凳子,转身怒气冲冲的回了房间,然后砰的一声把门关上,此刻的他完全忘记了白脸上的那些伤痕。
白父造成的动静太大,白墨被吓得瑟缩了一下,有些茫然无措的看向白母。
白母跟白父就是一对很平常的夫妻,感情很是不错,结婚这么多年两人很少红过脸,白父也很少对着白母发火,因此,白母沉默了一瞬后就有些委屈的撇起嘴轻轻的啜泣起来,白墨见此,立刻上前抱住了她:“妈妈,你别哭啊,妈妈,都是我不好,你别哭好不好?”
“妈妈没事。”白母的眼泪止都止不住,她抱住白墨,轻声呜咽着:“妈、妈没事…你、你不要看妈妈。”
白墨还是很心疼白母的,听见白母的抽泣声,他也忍不住再次哭了起来:“妈妈你别哭,我错了妈妈,以后我再也不跟姐姐吵架了好不好。”
“我的乖儿子,跟你没关系。”
闻言,白母又是欣慰,又是心酸,一时间哭得更厉害了。
两母子这样抱头痛哭了好一会儿,白父才从房间里走出来,看见他们哭做一团的样子,他的眉头紧锁着,有些别扭的道:“我又没骂你、你哭成这样干什么,搞得儿子也跟着你哭。”
这些话就相当于白父先认错,白母心中一酸,顿时嚎啕大哭,边哭边数落道:“我这是为了谁嘛,我还不是为了这个家,白她也不是我一个饶女儿,她要真的出了什么事,你不难过吗?我去找她,你还吼我。”
“是是是,我错了我错了,但白根本不会出什么事嘛,现在公交车都还没下班,她肯定是回学校了嘛,不然她身上钱都没有,能去哪儿?”
这话得也有道理,白母心头一松,又看向白父,泪眼婆娑的道:“那你好好不就行了吗?干嘛还吼我?”
“我那不是气急了吗?”白父就上前来拥住两人:“我要不是被白气着了,怎么会那么你?你是我的妻子,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人啊。”
白母脸红了:“孩子在这儿呢,这些干什么?”
白墨见父母和好了,顿时也高兴起来,连风不语打过他的事情都给忘了,连忙从母亲怀中探出头来,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