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然然那边,当然是有人处理。
乔秀莲懒得去理。
也不想继续下去了,她只需要表达一个意思,其他人自然是知道怎么办。
乔秀丽忍不住骂了李然然好一会儿,大概是因为坐月子,实在是太闷了。
所以,没办法,趁着现在,能骂人,就尽量骂人。
反正她是很开心的了。
以前的时候,因为太闷了,偶尔还会找王铁根的麻烦。
现在好了,凭着王铁根对她的了解,她是不会再找麻烦了。
那真的是最好不过的事儿了。
王铁根高兴,孙氏也无奈。
除了戏班子那边都闷着气之外,其他人,都是看了一场热闹。
那以后,就是有谈资了。
有了谈资之后,啥都好说了。
她们不用担心,以后的时候,会闲着无聊了。
李然然只是一个开始。
按照现在,路修远的优秀程度,以后,还有很多个人。
届时,不知道乔秀莲应该是做出什么样的应对。
可惜了。
对于女人来说,夫君优秀,或者是不优秀,都是很烦的。
不不准的。
都说生来莫作妇人身,百年苦乐由他人。
没办法,这种事儿,真的是很难去处理。
看到乔秀莲,不由得想到了自己。
所以,大家都叹气。
其实,都希望,自己能过得好的。
但是,事实上,能不能做得到,那是很难去说的。
有些时候,真的是苦乐不由己。
大家都同情乔秀莲。
可乔秀莲却不认为自己值得同情。
她拉着路修远进了院子里,看他失笑的样子。
气恼道:“你还笑。”
“笑什么?”路修远反问。
“我怎么知道你笑什么,你自己喜欢笑,关我啥事儿?”乔秀莲不满道:“要不是石头告诉我,你怎么办?名声怎么办?”
她自己倒是不在乎自己的名声,但是她在乎外人对她家人的看法。
欺负她可以,但是不能欺负她的家人。
这是她的底线。
“我就让她跪在地上,继续给我背诗,背不出来,就等你回来处理。”路修远坦然道。
乔秀莲:……
背诗这种事儿,也就是他自己能想出来了。
这算是个啥事儿嘛。
一个男人,让一个女人背诗,背不出来,就让她跪下。
这套路,服了。
她不知道应该说他脑子不好使,还是应该说他脑子太好使。
说他脑子好使吧,他竟然让一个女人背古诗。
丝毫没有任何珍惜的意思。
说他脑子不好使吧,他对待自己讨厌的人,还真的是不留有一分情面。
这人,真是说不好。
不过,乔秀莲是服气的。
“人家李然然估计心里想的是,这人是不是有毛病。”乔秀莲莞尔。
“她咋想,那是她的事儿,我媳妇觉得我好就行。”路修远讨好道。
知道她没生气,但也希望给她说好听的话。
乔秀莲的确是没有生气,因为知道这件事不是路修远的错。
路修远,总体来说,不是一个会添麻烦的人。
虽然这人吧,也不是个正经的。
在她跟前,经常说着那些幼稚又好笑的话。
其实,乔秀莲都习惯了。
今天看到李然然,她不是失望,而是生气。
竟然敢带坏路修远,想多了。
所以,她没有怪路修远,只是怪李然然。
不是维护男人,而是在这件事上,他是一点错都没有。
让李然然跪下,背诗,这种事,谁做得出来?
其他的男人,知道赶不走,可能就闲聊起来了。
或者是置之不理。
但是,路修远就是让她知道,她是错的。
罚了她,还是有理有据的,真是让人觉得好笑。
也只有他一个人能这么做了。
真是好玩。
乔秀莲知道,他是有意的过来讨好,也不计较。
她轻笑,道:“你知道错了吧?”
“知道了知道了,以后我再也不敢了,一般人,我不许他们进来了,男人也不行。”路修远保证道。
不是熟悉的人,他放进院子里,本来就是不对。
更何况,这次过来的,是一个女子。
要知道,路修远是一个男子,纵使李然然是丑的,比不上乔秀莲半分。
但是,她若是非要胡说,路修远也没有办法自证清白。
毕竟,大家都说了,没有玩过的玩具,就算是不好玩,但也想试试。
大概就是这个道理。
是以,乔秀莲主要是担心,他在这件事上,会吃亏。
要是他动了不该动的心思,的确是不会吃亏。
那叫活该。
就怕的是,他不为所动,然而,李然然却非要说,他做了啥。
什么都不做,却还要被骂。
他不亏吗?
今天,是他太疏忽了。
太相信一个女人了。
也是,在乡下,多数人都是淳朴的。
未婚的女孩子,一般也不会想着去当人家的妾室。
就算是当,那也是去镇上的富户那边当妾室。
而不是说,给路修远当。
路修远算是个啥本事啊。
低调是一回事儿,重要的是,有乔秀莲啊。
乔秀莲长得好,乡下的姑娘,多半都是相对自卑的。
她们不敢去和乔秀莲比,自然是知道自己没有几分的胜算。
倘若说,失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