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乔秀莲等人都走后,黑着脸道。
“嗯,一定查。”虎子点头。
乔家是那种平白吃亏的人吗?
开玩笑,谁让乔家吃亏,乔家就让他吃不完兜着走。
“那几个人是谁?”乔秀莲手撑着桌子,扶额问道。
看起来,有点疲惫。
路修远刚才看的那几个人,到底是谁。
乔秀莲只想知道这个结果罢了。
其他的,她懒得去想。
“不知道。”路修远摇头,道:“再等一会儿,等赵二过来就知道了。”
赵二?
乔秀莲想起来了,经常来家里找路修远的。
长得有点高,不像是南方人。
听路修远说,这是以前他结识的一个人。
当年,他去北方玩,遇到了雪灾,路边捡回来一个赵二。
赵二呢,当时几乎是被冻得青紫,过不了多久,兴许要没了命。
天气冷,谁在野外,也是熬不住这么久的。
所以,路修远帮了赵二,是赵二的再生父母。
而赵二呢,其实做事也稳妥。
至少,也知道知恩图报。
他之前就是在镇上开了一家铺子的,专门卖一些铁器,店里有几个铁匠。
生意不算是好,毕竟铁在这个时代,也算是稀罕物。
只是,他也能赚钱,也算是能填饱肚子。
就是空闲的时间比较多。
因为在镇上,有一段日子了,也有好几年了吧,反正,认识人,比乔家多就是了。
和路修远也算是有过过命的交情,这是一件好事。
至少,能在一些关键的时候,帮得上忙。
乔秀莲点了点头,等赵二吧。
她自己去查,只怕是别人早就毁灭了证据。
而赵二去查的话,现在应该也查到了一半。
这人,利索,又听话,至少,能做许多的事儿。
乔秀莲不说这些,她至少在等。
另一边,一家茶馆的包间里,方才被路修远盯着的几个人,点了一壶茶,一些小吃后,便骂道:“真是晦气,这乔家,真是稀奇,不管我们说啥,乔家从来都是不吃亏的。”
想要带节奏,被乔秀莲一个人给顶了回来。
真是倒霉的。
“我们要不要把这个消息传回去?”另一个人帮大家倒了茶,蹙眉道。
“传?我们早就被盯上了,路修远不是那么好欺负的。”有人嗤笑,道:“我们现在要是去传,那就是授人以柄。”
“路修远有这样的能力?”大家都有点疑惑,不敢信。
“不要小瞧路修远,乔秀莲是厉害,但没有路修远的帮忙,乔家不可能这么快把生意做得这么好。”
乔秀莲是有本事,能达到今天的成就,也是时间的问题罢了。
只是这么快就到了今天的境地,绝对不是简单的。
许多事情,都和路修远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不要小瞧人家一个读书人,他不傻。
屋里,无人说话了,只是,没想到乔秀莲真是粗鄙。
本来,他们就差点让乔家丢面子了。
他们都知道,乔家,多半是不会有什么不好的东西的。
但是他们就敢让衙门的人去查。
要是能查到屋里,最好。
至少要让大家知道,乔家还是可以欺负的。
无非就是一个看碟下菜,稍有泼辣的庄户人家罢了。
不是啥有本事的人。
只是,没想到,乔秀莲是这么一个有原则的人。
他们的那些算计,在乔秀莲跟前,就是笑话。
还有路修远,真是稀奇了,竟然能在这么多人中,准确的找出他们几个。
那眼神,跟一只鹰似的。
锐利,无情。
想到那眼神,他们便是害怕了。
人人都说,乔秀莲不好惹,在家中,吃亏的必定是路修远。
所以,旁人都以为,路修远好说话,毕竟他一直让着乔秀莲啊。
谁知道,传闻果然是不可信。
路修远今天的眼神,让他们知道了,啥叫做畏惧。
怕得都不知道该说啥了。
他太有本事了。
也太低调了。
赵二很快就过来了。
今天乔家两个铺子都没开业。
本来早茶店是开业的,但闹出了这种事,干脆不开店了。
大家正在屋里烤火呢,赵二来了后,进了屋,缩了缩脖子,道:“真的冷啊。”
“还能比得上你的家乡?”虎子笑着道。
大家知道他从北方来的,北方,是比南方冷。
“不一样,北方的冷,是可以御寒的,但是南方的冷,那是真的冷。”赵二摇头道。
路修远递给了他一杯热茶,他也不矫情,接了下来,一口饮下。
“查出来了吗?”乔秀莲有点急,于是问道。
人人都说是赵家做的,乔秀莲倒也是没有相信。
所以也没有去找赵家的麻烦。
做事,凭的是证据,靠着臆测去对付人,只能证明,自己不够严谨罢了,毫无用处。
“嗯,查出来了,我仔细想了一下,应该是花家的。”赵二说到正事儿,也严谨了许多。
花家?
这个是一个很罕见的姓,在镇上,也就是只有一家吧。
生意做得一般,是北方来的。
不过,在镇上做生意也有几十年了,跟南方人,也没有多少区别了。
花家做的菜,是北方菜,虽然不一定符合南方人的胃口,但好歹有人觉得稀奇好吃,所以生意不温不火。
和乔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