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没开业,是因为要休息。
两天没开业,是因为下雨。
三天没开业,是因为路上泥泞。
四天没开业,是因为要回乡下收租子。
五天没开业,是因为,乡下的田地太多,租子一时半会儿的,收不完。
六天没开业,是因为天气好,想去山上打猎,抓点东西吃。
七天没开业,是去山上打猎累了,要休息。
自从衙门的人走后,乔家似乎是发现,赚钱太累了。
过去的时间,一直在赚钱,所以,累了。
想要休息。
反正,钱是赚不完的。
平时也很少放假的,最多是放一天半,大家都没能好好休息。
赚钱多,是好事儿,但是,赚钱没时间花,也不是一件好事儿了。
赚钱是为了干啥?
那绝对是为了花钱啊。
赚钱不花,那多浪费啊?
所以,如今干脆,放几天假,去花钱。
过年虽然有假期,但是逛街的,谁开门给你逛呢?
人家做生意的,也要过年的好么?
所以,乔家要放假,谁也不能说啥。
人家要享受生活,关他们啥事儿?
眼红?
那就是眼红吧,人家乔家啥时候在意过他们的意见?
胡氏被人送走了,不知道是去了哪儿,但是拿了乔家的几万两银子走了,想来后半辈子,应该是过得不差。
胡家想找人去寻,都找不到。
胡家甚至不敢来闹,也不知道是发生了啥,看到乔家的人的时候,竟然是有点瑟缩?
若不是之前她们来乔家跟前吵过,旁人都以为,胡家的人是胆小的呢。
不过,胡家不敢来找乔家的麻烦,赵家那边,听说是为了息事宁人,给了胡家五十两银子。
不知道是为啥。
不过,看起来,赵家应该是心虚的。
若不是心虚,又怎么可能说,同意给人这些银子?
能同意,那就说明,好像这个错,不是胡氏自己的错。
赵家应该是想要给儿子留个后,所以找人欺负了人家胡氏。
胡氏没处说,所以,才会受到这种委屈。
赵家不是个人这件事,在镇上,倒也是有很多人赞同。
毕竟,赵家欺人太甚啊。
这种事情,大家当然是瞧不起赵家。
而乔家,做事从来都是坦荡的。
眼红乔家的人,也做了很多让乔家恶心的事儿。
大家伙呢,也是偏向于乔家的。
这次,被人算计成了这样,明明没查出个啥,却有人有被害妄想症,非说是乔家在菜里加了药。
还有很多人以讹传讹。
气得乔家干脆不伺候了,出去玩。
我让你说个够。
你爱说,你就说,我听着就是了。
我就不做生意了,就是这么任性。
乔家不缺钱,好几天不做生意,也不影响了啥。
倒是许多的常客,先有意见了。
早茶店,还有秀园这边,已经成了镇上许多人聚会,谈事儿的地方。
若是乔家不做生意了,他们换去了别的酒楼,菜不好吃不说,服务也跟不上。
带着别人去,自己都丢脸。
要是说去来福楼的话,就是有点贵了。
没必要去。
所以,大家都盼着,乔家的生意,一定是要继续做下去才行。
若是不做下去,他们去哪儿聚餐?
所以,对于说乔家坏话的人,若是被常客们听到了,必定是要怼回去的。
“呵呵,你们说乔家的东西如何如何不好,我也没看到你们去买着吃啊,吃不到葡萄,还说葡萄酸?穷酸得丢人。”
“可不就是吗,人家乔家不做生意,那还有的吃,他们不干活,怕是明天要去要饭了,还说人家乔家是心虚,才不做生意,真会以己度人。”
“这些恶毒的人,真是烦,还有脸出来说,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这幅扭曲的模样,出来便是恶心人,嫉妒使人丑陋,你们不知道吗?”
“哎……乔家啥时候开业啊,这都七天了,这几天,我请人吃饭,去了其他酒楼,那服务,我都不好意思了。”
“我也是啊,我以前与府城的好友通书信,与他说,镇上有一家早茶店,味道极好,他难得回来,竟然遇到了这种事儿,我都觉得不好意思了。”
“可不是嘛,我几个月前,吃过一次,后来就去外地经商了,这次回来,是打算再吃一遍的,谁知道,回来竟然歇业了,你说这镇上眼红的人咋这么多呢?”
“满怀期待的回来,结果人家歇业了,还不知道等多久呢,这事儿,能怪到乔家的头上吗,都是眼红的人太多了,也不知道啥时候是个头啊。”
“以后别让我看到有人再眼红乔家,不然我看到一次,骂一次。”一个长得极为高壮的男子威胁道。
能背后说人坏话的,多半都是那种上不得台面的胆小之人。
毫无担当,毫无作为,除了会说几句难听的话之外,啥都不会了。
这样的人,被嫌弃,那是正常不过的事儿。
有人开了头,那些常客,还有护着乔家的人呢,都骂了那些眼红的人。
眼红的人也知道,自己心虚,是比不上这些坦荡的人的。
所以,也不敢说话。
只怕是自己恶毒的心思,被人看到了,被人笑话。
那要是这样的话,自己以后,见了人,总觉得是矮了几分似的。
没有人愿意承认自己不如人,所以,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