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柳辰风突然叫道,林艳可却没有回头停下来的意思。
柳辰风不管她听不听都继续说道:“我残忍吗?我被殷不凡狂揍的时候我做错了什么?我骂了他吗?我招惹了他吗?”
林艳可还是没有回头继续走,柳辰风还是继续向林艳可吼道:“难道你看到我把打进医院的时候你才高兴吗?要是今天不是我柳辰风站在晋海无人可撼动挨打的又是谁?刚才他怎么说我的你没有听见吗?好!林艳可我柳辰风走到今天是为了什么,你不想知道我也不想再多说了,你觉得你看走眼了是吗?我觉得我也看错人了……”
柳辰风说完最后一句,转身大步离去。也就在柳辰风说完最后一句的时候林艳可停住了脚步,转过头,却看见人群分离的一条路中柳辰风孤单的背影,大步大步的往前走,却没有丝毫的留恋。
是的,柳辰风真的没有什么可以留恋的了。他可以忍受林艳可打他骂他,甚至给他两刀,却看不过林艳可这样不理他,不和他说话、不听他说话……
柳辰风到底是为了什么才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他以前是从来没有和任何人争斗的人。
柳辰风到底是为了什么?林艳可从柳辰风的话里面听出了他的绝别,这一次过后他再也不会来找自己了,以后两个人真的再没有交集了,他是真的对自己死心了。林艳可再也忍不住眼泪哗哗的落了下来,没有哭泣声音的哭泣才是最痛苦的哭泣,林艳可现在就是这样眼泪不由自主的流淌。
林艳可终没有期盼到柳辰风能再回首……
大步离去的柳辰风,站在原地落泪的林艳可,躺在地上死去活来的曹阳,画面定格在旁观者的眼里。安静的,一分钟过后,班上的人才悄悄的散开。
不知为何,徐巧儿听到刚才柳辰风的话眼泪都落了下来,难道是为林艳可伤心还是对柳辰风的寂寥感叹,徐巧儿是真的觉得心酸,就像柳辰风将永远分别的是她一样。
徐巧儿擦掉自己脸上的眼泪,拉着林艳可说道:“艳可!我们走吧,我们到安静的地方去……”
林艳可昏昏僵僵被徐巧儿拉到学校无人的草坪上,在大树底下林艳可靠在树上不知在想什么,就这么不停的落泪。
这次是柳辰风不要她了,不是她和柳辰风赌气这么简单了。柳辰风亲口说出他看错人了,是那么的刺痛林艳可的心。和林艳可要找他分手不一样,那是林艳可赌气、耍脾气,心头一时气不过。
柳辰风呢?他的话让林艳可觉得他已经对她死心了,再也没有什么值得柳辰风留恋了。
林艳可不是说她不想再听柳辰风的花言巧语吗?她再能听见吗,她有机会听吗?
林艳可自嘲一笑,她不是说她再也不想见柳辰风吗?这不是她期盼的吗?
柳辰风刚走出学校大门,又突然接到张文打来的电话。
“辰哥安监部、劳动局来人,说我们建筑工地质量部过关、劳务合同签订有问题,不许我们完工你看怎么办。”
“我马上过来。”柳辰风挂掉电话,乘车飞快到张文在市中心的商敞筑工地。
一到办公大楼办公室门口,就听见:“我说你们质量有问题就有问题,墨迹什么马上给我拆了,不然我立马下令捉人,哼哼……”
几个身着制服的人坐在椅子上,张文站在一旁客客气气的说好话。而几个人却丝毫不给张文面子,给张文一阵臭骂。
柳辰风推门而入面色阴沉得有些可怕,冷冷的扫过五个人。对张文问道:“原计划什么时候完工?”
“这边商场大楼准备明天,餐店大楼准备后天。”张文回答。
几个人斜了柳辰风一眼,对柳辰风的态度很不满,一来就这种脸色还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其中一人说道:“还想完工?张总,刚才我给你说的你自己掂量着办,明天我就要看到你们的整改工作,不然……我们走。”
制服男子说完就要离开,对张文这年纪轻轻的小子他根本没有放在眼里。
“走?等一下。”柳辰风正好站在门口,用力把门摔过去震下不少灰尘。
“你是什么人?”一个年龄稍大一点的人说道:“快让开别妨碍我们做公务。”
“做公务?卧槽尼玛……”
柳辰风飞起一脚踹在说话人的胸口上,左手一耳光打倒左边两人,右手一耳光打倒右边两人。
“说谁叫你们来的?”柳辰风手腕一抖,一把大拇指粗细的小刀握在手里。
“我们是国家正规的监察人员,你……你居然敢打我们……我要告你,我要控诉你。”几个人都指着柳辰风说道。
“老子给你三秒钟,马上说是谁派你来的,不然……”柳辰风慢慢走上前,手中的小刀在他的脸上轻轻的划来划去。柳辰风冷笑着、眼神是如此的冰凉。
“你竟然敢威胁我,我要……啊……”
尖锐的小刀刺进他的大腿,再这么一拉一条长长的血口鲜血狂喷而出,白花花的嫩肉裂开拇指宽的口子。
“问你最后一遍,到底是谁派你来的,我不想再听任何废话和鬼嚎声。”柳辰风手里的刀在他眼前一晃,这人的叫声立马停了下来,就像鸭子突然被捏住了鸭脖子一般。
他紧咬着牙脸色变得苍白,其他四个人在一旁吓得瑟瑟发抖,这是他们工作这么多年来第一次遇到这么凶残的人,竟然敢不给他们面子还动刀子。
“不关我们的事,是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