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时不知是谁提到白府的花卉侍弄有道皆是上品,是以散席后各府凡事对花草有兴趣的主子们都一起结伴去观赏。
白老爷和白夫人作为主人自然也一路陪行,大家一路看来都兴致颇好,有人赞叹白夫人持家有道,更有人提出难怪白府的花卉侍弄的如此好,因为白家三位小姐的名字皆是出自花历。
不知是谁说道白府里就种有白大小姐同名的玉簪花,“听说府上还种有玉簪花。”
白老爷因着今日世子亲自来观礼,今天在同僚面前很是长脸,心情极好道:“是呀,我夫人喜爱花草,又因与小女同名,所以刚到这时就种上了。”
白夫人也满面笑容道:“府里各有一处地方种着女儿们同名的花卉。”
因着今日是白大小姐的及笄礼,是以大家一下子感兴趣起来,都说着一定要看看才行,于是大家一行人都向着种满玉簪花的偏僻小亭走去。
另一边,宴席刚散时,一处偏僻角落一个小丫鬟给阴影里的人禀报着,不一会小丫鬟离开,从角落里走出来一个身形消瘦的人。
灰云过去黑暗消失露出月光,此人俨然是透着疯狂怨恨之色的白丹桂。
半柱香后她躲着人来到佛堂的一处偏僻厢房,隔着门板听到里面凌乱的声音无声的狂笑,面容扭曲。
“白玉簪!你好好享受吧,你把妹妹送入地狱,你作为姐姐怎么也得陪同不是嘛,放心你的一切妹妹就接收了,不用感谢我……。”
她言语癫狂的低语着,半饷她迅速向着园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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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开满花卉的小亭,月光被灰云遮住没有一丝光亮,在小亭的角落放着一个精巧的小香炉燃着缕缕香烟。
这时一个人影抱住了站在亭中的另一个人,他们紧紧相贴,不一会就淹没在浓浓的夜色中。
而另一边,叶溪云拉着林穆成的手漫步在夜色中,她低头看着两人相握的手。
从刚才林穆成莫名心绪不稳时他就紧紧抓着自己的手不放,叶溪云无法只好拉着他走。
她看着时辰差不多了转头看着林穆成道:“我们是两个人一起去看戏还是和别人一起去看呢?”
林穆成看着她眼眸透亮一闪一闪透着兴奋的光,温润笑问:“两人去和同别人一起去有何不同吗?”
听到他的问话叶溪云更是兴致满满,满脸狡黠的笑容,“当然不同了,前者是两个人的小秘密,后者嘛,人一多热闹程度可就翻倍了。”
林穆成看着她的神色了然道:“看来你早有成算,今天你及笄都听你的,我奉陪到底。”
叶溪云看着林穆成认真的脸,满意的点头,拉着他拐进一条花丛小路,不一会从路口出去正好碰到各府赏花的大军。
叶溪云拉着他静静的跟在队伍后面,林穆成看着她雀雀欲试的小表情满眼宠溺,握着她的手更紧了紧。
大家一路上有说有笑,白老爷和白夫人更是听着大家赞扬自己女儿的话满脸的笑容。
此时眼看拐过前方的路口就要到了,白老爷更是和各府的老爷夸赞自己夫人把花打理的多好,多贤惠。
“前方拐过去就到了,玉簪花可费了夫人不少心思。”
白老爷自豪的指着前方道。
“那好,那我们更要看看了。”
“对对。”
这时有几个好奇的公子小姐在自家长辈的同意下先行前往,白老爷正和平日交好的几个老爷交谈着。
忽然听到前方传来几个小姐的惊呼声,老爷夫人们对视几眼都加快脚步向声音走去。
在最后面的叶溪云听到声音眼睛一亮,兴冲冲的拉着林穆成跟上,“好戏开始了。”
大家拐过路口豁然开朗,只见几个小姐都背对着亭子站着,而公子们都饶有兴致的看着亭中。
只见亭子里一男一女两人衣衫半解,肢体纠缠。
白老爷看到眼前的一切已经呆住了,白夫人也吓的够呛,其他的老爷夫人们也是如此。
居然在白府园中看到这种事,今天还是白大小姐的及笄礼,白府也太疏于管理了。
有人认出了亭中的人,天啊,居然是白二小姐,她居然和男人私通。
夫人老爷们碍于白府的面子也就在心里想想,但年轻的公子小姐们各自一堆开始小声议论起来。
白丹桂早在听到脚步声时就在窃喜,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世子想不负责都难,让叶溪云看到自己就难受一次,最好气死才好,她此时已经不正常了,在心中想着叶溪云的各种死法。
但声音越来越大,此时白丹桂听到周围人指指点点的声音也有点挂不住了,赶紧拢好衣服遮住自己,脸上挂上泪痕,一副不情愿被强迫的表情。
她看到白老爷眸光一亮,哭喊道:“爹爹给女儿做主呀,这个男人忽然抱住我,就……。”
她一边说一遍哭诉起来。
白老爷被这声爹爹换回神,愤怒的指着男人,“你是什么东西敢私闯我白府,还污我女儿清白,来人呀,把他拖出去乱棍打死。”
白面男人还没开口就被下人堵住嘴,只呜呜两声就被下人拖走了。
叶溪云看着被拖走的男人冷笑,原主世界里,因这个白面男人长了一张文弱书生的脸。
他一口咬定和原主早已定终身,盛怒的白老爷本就不喜原主,相信了他的说辞,觉得原主不自爱,无才更无德。
白老爷根本就不听原主解释,原主哭诉此人强迫她,白老爷只当原主毫无廉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