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黎寒一阵浑身无力,木谨赶紧把他扶回厢房。
在外面不远处的张管事看着这幕冷笑,这病秧子真会找事,他对身后的人摆手,“去,熬药去。”
“是是。”
身后的仆从赶紧跑走,细瞧他听到熬药俩字时身体轻颤了下。
张管事慢悠悠的走到旁边的石桌旁,他刚坐下就有人赶紧给他奉茶。
他拿起茶杯呡了一口,眯着眼睛,这病秧子也折腾不了多久了,主子再也不用看着这个碍眼的了。
“上回给夫人送去的水果如何了。”
“夫人说很喜欢。”
这边付黎寒靠在床上刚缓过劲来,外面人还没走近,他就闻到一股难闻的味道。
张管事上前,指着身后仆从手里的碗。
“大少爷,药熬好了,您趁热喝吧。”
付黎寒捂着帕子,咳嗽两声,“什么药。”
“是您一直喝的药,您赶紧趁热喝了吧。”
张管事表面恭敬,但神色满是鄙夷和不耐烦。
付黎寒闻着那怪怪的气味,身体就一阵难受,此时在看张管事明显不怀好意的神色,他深邃的眼眸一暗。
“你先放那吧,我一会喝。”
张管事蹙眉,今天这病秧子怎么这么多事,“这药要趁热喝,您……。”
他话没说完就被付黎寒打断道:“我说放在那。”
“咳咳。”
闻言屋里几人一时身体都有些发冷。
“是,还不放桌子上。”
张管事对身后的仆从道,说完他就赶紧离开了厢房,余光看着咳嗽的付黎寒,这病秧子今天是怎么回事。
刚才他好像看到了老爷,他摇摇头看着病弱的付黎寒,错觉,一定是错觉。
“在这看着,大少爷喝完了药来告诉我。”
“是是。”
仆从赶紧点头。
厢房里付黎寒闻着那药味越来越难受,他捂着嘴一阵猛咳,“咳咳,咳咳咳。”
木谨抚着他的背,“少爷你没事吧。”
付黎寒弱弱道:“扶我出去。”
“是。”
木谨赶紧用力把他扶下床。
木谨虽然木讷一根筋,但胜在听话,听他付黎寒的话,他虽不清楚之前怎么回事,但他现在的直觉告诉他,这是有人要他的命。
就这样木谨扶着他离开了东院,仆从早就跑去告诉张管事了。
在他们刚走到园中张管事就从前面跑来。
“大少爷,你这是去哪呀。”
刚离开了东院付黎寒就感觉好多了,“我出去转转,怎么我去哪还要向你禀报吗?”
听着他冷淡的声音,张管事一抖,“哪能呀,我就是问问。”
付黎寒看都不看他径自向外走去。
看着付黎寒的背影张管事的笑脸达拉下来,问向身后的仆从,“药他喝了吗?”
“没有。”
张管事眼睛逐渐狠厉,看来这病秧子今天是不打算配合了,他招手在仆从耳边吩咐着。
越听仆从的脸越白,手还有点抖。
说完张管事看着仆从的样子冷笑,“没出息的东西,快去。”
“是是。”
仆从踉跄的跑远了。
既然大少爷不想平静的配合,那奴才就帮帮您,省的您这么难受,不用感谢奴才,张管事嗤笑一声,慢悠悠的回去。
这边付黎寒把玩着腰上的绿翡麒麟玉佩,看着庄子外的白云,呼吸着泥土和植物的气味,感觉身体舒服多了。
听着不远处的水声,付黎寒向着那处走去。
而在他身后的不远处三个人男人对视一眼,各自散开。
一会付黎寒就走到一个小溪边,他看着远处的小瀑布,感觉身体格外的轻松。
忽然他听到身后有细碎的声音眼眸冰冷,他想转身,可是他病弱的身体跟本就来不及。
他只觉脖子一疼,身体一软就摊到在地,只模糊的看见躺在地上的木谨和几个男人的脚。
三个黝黑的汉子对视一眼,抬起付黎寒和木谨往小溪中一扔,“噗通”两声,付黎寒和木谨就没入水中。
但小溪水不深,一会他们又飘了上来。
“这真是帮了咱们大忙了,省的咱们把他搬过来。”
“行了,别废话了,赶紧的。”
他们说着拿起旁边的竹篓,对着小溪往下倒,一会几条色彩艳丽的蛇就掉到小溪里游走了。
“这可是有剧毒。”
一人猛地搓着胳膊,“你之前可没说是这种蛇。”
另一人嗤笑,“我要是说了,你们还来吗。”
“放心,没事,你们先去镇上酒馆等我。”
“我领了银子就去找你们,今天咱们好好喝一顿。”
几人迅速离开,小溪上付黎寒和木谨的身影越飘越远。
黝黑汉子一路跑到一个富庄的后门,里面已经有一个仆从等着了。
黝黑汉子看着手上的银锭子,拿起一个咬咬,“以后有事您找我,我一定给您办得妥妥的。”
仆从把他送走,赶紧关上后门,他一路小跑的跑到一个明显比下人房奢华的房间。
张管家躺在塌上眯着眼睛,“如何了。”
仆从躬身道:“都办妥了。”
“嗯。”
他拿出几个碎银子扔给仆从,“好好干,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脸色泛白的仆从看着手中的银子也有了喜色。
另一边,叶溪云和小恶魔刚来到镇上就开始逛了起来,这镇子虽小,但五脏俱全,虽然都不是精细的东西,但什么都有。
小恶魔抱着一个肉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