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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舜诚微微皱眉,“你的年纪也不小了,也是六十出头的人,如今四世同堂了。”他轻叹一声,“除了六房不在,其他几房都在,你们各房嫁女、娶儿媳、孙媳公中大库房都是出了嫁妆、聘礼的,虽说六房的十一、湘湘是在西北成的亲,但府里都是把该有的那份送到的。六房那边还有个十三尚未成亲,你们好歹也得给他备一份。”
他打了手势,大管家捧了份盒子过来。
江舜诚让大管家念了一遍,他开始分派起家业、田庄、店铺,“大房、二房人口多,自要偏着些,但因二房这些年过得最好……”
江书鲲忙道:“爹,你还在,我们不分家。”
而他老了,终有一日是要走的。
他使了手势,“听我说完。”
“大房人口多,拿公中的三成;二房底子厚,领公中的一成;三房儿女虽大了,就按常理走,领公中的一成;四房虽有镇国公府的陪嫁,但到底各是各的,给四房一成五;五房底子最薄,分公中的二成;六房不在皇城,这些年对他们颇有亏欠,我瞧着也分上一成五。”
几房人,早前何氏担心自己的儿女大了少了聘礼、嫁妆,可这些后来都是公中库房给预备的,虞氏发了话,早有大房、二房传字辈的孙儿都是公中拿钱给娶妻成家的,到了三房这里也不好厚此薄彼,也照了以前的例。只是奇字辈的曾孙们,曾是各房拿银子备的聘礼、嫁妆。
江书鸿夫妇心下自然欢喜。
江书麒也不说话,他算是仅次于大房的。五房的日子最是拮据,各房人都知道。因着他年轻时犯过贪墨案,仕途略显艰难,即便他做得很好。也只做到了工部郎中的官位,想当年江南贪墨案犯过的众人,许多人做了一辈子的知县,江书麒对此很知足。
这些家业,原是虞氏一早就分配好的,哪房得多少,分哪些田庄铺子、别苑房屋,她都归整好了,分成数份,又用红绳绑了。上面再系根纸条,清楚地写着“大房江书鸿”、“二房江书鲲”等字。
江传堂不想招惹何氏,回头让何氏知晓了自己发得比三房还多,又该要絮叨啰嗦起来,“祖父。我们四房得一成就行……”话还未落,便见坐在一边的孟氏瞪了他一眼,虞氏没了,江家早晚都要分家的,一早就说好了,这文忠候、平国公府一分为二,其他几房的人都要搬出去。从今往后,这里是文忠候和平国公府。
多得些家业也好,江传堂如今也有自己的儿女了。
孟氏曾以为自己是个淡然,待她做了祖母,也知道偏疼着自己孙儿、孙女,也明白了凌薇说的。“只要我孙儿们好,我就好”的真正含义,没想她淡然一辈子,竟把几个孙儿们疼到心坎上。
江书鲲道:“爹,把我那一成分给大哥和三房吧。”大房理应得的多。大房的人口最多,三个儿子生子娶妻,如今光是奇字辈的孩子就有十几个,有的已经娶亲,有的还等着娶亲,这将是一笔不少的开销。
江舜诚道:“早有规矩,这是父母留下的家业,又称为富贵连年,是长辈留给你们的福运,你若怜着他们,自回头另给旁的就是,但长辈留的你得拿着。便是妍儿那里,我也另备了一些田庄、铺子和金银,既是长辈留下的福气,自不能少了她的,你们明白,江家能有今日,与妍儿的帮衬分不开。”
他也不瞒着,另取了一张纸出来:珍珠头面一套、白玉头面一套,又田庄一座约有一千二百亩,店铺两家,又有字画若干。
给几房人看过,江舜诚道:“明儿一早就给妍儿送去。”
江书鸿中规中矩地应了。
江舜诚又道:“我若不在了,你们各房人记得手足相携,别整日盯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更要记得帮衬着你们唯一的妹妹,妍儿这些年没少为你们几个谋划打算,你们哪房人都得过妍儿的帮衬,莫寒了妍儿的心。”
众人连连应声。
江舜诚若有所思,虞氏没了,他只怕也活不多久,他已经是八十多岁的人了,古语说:“七十三八十四,阎王不请自己去”,是到了他自个寻去黄泉路的时候。“大房、二房他日可在府中花园交界处建一座高墙,从今后,一府划过两府。二房的府邸看似小了些,大房人多,老二夫妇就多担待些。”
江书鲲一脸无所谓,二房的日子过得最好,江传达又会做生意,哪月没有几十万乃至上百万两银子的收入,还一切都多亏了昔日的素妍,笑道:“不碍事的,要是我们那边小了,我出个高价把隔壁王家的府邸买下。”
江舜诚微微点头。
江书鲲又道:“他日各房要搬出府去,我再给他们每人十万两银子置办家业,爹就放心吧,有我和大哥照应着,不会让他们吃苦头。”
江舜诚露出欣慰地笑。
二房有钱,丝毫没将钱财看在眼里,十万两银子在各家是一笔小数目,但对二房来说,就跟拔了根鸡毛一般。
江舜诚这晚交托了分家的事,将公中的财产都细细分割了,回内室睡下,然而,这一躺下却再也没有醒来,待下人们发现他去时,已经是三更时分。
江家各房如临大敌,云集如意堂嚎啕大哭一场。
素妍得到消息,刚失母亲,这会儿父亲又没了,哭得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