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不理,佯装假寐,他索性拥住她的腰身,紧紧地抱住她。我会告诉你,眼.快么?
温热的香风拂过耳边,宇文琰纯黑的眸中微微一暗,他不由搂紧了她,他的手摸索到她蝴蝶结的系带,轻轻一扯,衣袍飘落,露出内里的粉色中衣。
素妍睁大似水星眸,并不闭眼,直直的望着他,于他而言,她的一举一动都是最致命的诱惑。
“怎么了?”宇文琰捧起她的纤指,爱怜地柔抚,“是不想么?弱水,可我真的想要。刚才着实美好,你说了今晚让我尽兴。”
素妍看着他的眼,颇是无奈,道:“明早要回门,午后你也要回宫中。等下次……”
宇文琰面上神色未动,道:“不,我想要。”
“你再这般,我都不敢与你同榻共枕。乖,不要。”
“我要。”
两人像是孩子,竟在榻上争执起来。
他且要瞧瞧,她还如何拒绝,解开抹胸上的蝴蝶结,上面一松,挑开粉绸,她的春光难掩。他身子紧绷,俯身一亲,把她将要出口的拒绝堵了腹中。
素妍虽有无奈,却不得不由得他去。含笑闭上眼,反手搂紧了他,婉转相就。此时此刻,她不必想那么多,只要紧紧地抓住与他相处的点滴。身下犹如腾云驾雾,宇文琰一把抱起她来,他的肌肤在灯光下反射出光彩,他体魄健壮,突地,她不由得微微一笑。
他愠怒:“笑甚?”
“我觉着,你不穿衣服似比穿了还好看些。”
他没想她会说出这句话,一时不知如何应答,过了良久,他方才不信的追问。“真的么?”
不等她答,他已迫不及待的解了衣袍。褪了个只余亵裤。
肌肉一块又一块,浑身上下不带半块赘肉。这是一个长期习武锻炼下来才有的强壮的身体。
她微凉的手指游离在他的身上时,很是舒痒。他不由得浑身一紧。床帐摇晃如波,隔绝了外面所有的一切。只困住两人在这方天地中。
他看着怀中的她,衣衫落下,她腰肢不盈一握。目光落在那她的小腹,留恋难舍,“为什么得过两年孩儿,这不是要我白忙活。”
“去!”在这时刻,突说到孩子。她还没想好何时做母亲,只想再好好享受几年的光景“以你的身份,想与你生孩子的人多了去了。”
“可我只要你一人。”他低头,在她耳畔说下最美的誓言。
她心下一动。抱住他的脖颈,幽幽连唤:“千一、宇文琰……”
“嗯。”床笫之间,她的声音最是美妙,他应得低沉,带着无尽的宠溺与温柔。
“你既与我做了夫妻。他日就不得要别的女人。你若背叛了我,我便先抛了你!”
他微微一愣,没想她会说这话,不由又想,她说这话自是真的。大凡女子。多是渴求“一生一世一双人”。
见他不语,素妍急了:“说话呀。”不晓他如何想法,她直望着帐顶,肃色认真地道:“若不应,待到你爱上旁人,不再喜欢我时,我也自会离去。”
他再度堵上她的唇,不是用吻,而是用手。
他曾说过,只求一人。可当她说出那番话,他心下乱了。“我一早就应了。”
“在我眼里,从来都是一个男人,无关你的身份,无关你的地位,而我‘但求一人心,白首不相离’,不要你身边有旁的女子,不要你爱上别的女人。”她的话语带着倔犟,带着霸道,依如曾经的他。
“容我想想。”他无法再说要她的话。
不是想好了么?为何那一刹会觉得意外。
“宇文琰,你若负我,我便恨你、放下你。在下次要我前,你可想好了。”夕榕叮嘱着。
她的话无疑在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上泼下了一盆凉水,骤然之间,火灭了,只余一室的沉寂。
她侧躺在榻边,面朝外。
这一刻,她莫名地失望了。
她想得长远处,只觉一阵心痛,不由得抽泣出声。
听得他的哭声,宇文琰颇是好奇:“你怎了?”
“你曾说过,只爱我一人,要我一人,你骗我的?”
他起身查看,看到她脸颊盈亮的水光,心下越发欢喜。他面容含笑,之前那是个很沉重的话题。“若相爱,自不会有第二个女人。你这样地待我好,我又怎会有二心?”
“我、爱、你!”他郑重其事地道出这个事实,只惊得素妍有些意外,她已经听了多回,却每一次像现在这般给她的震动之大,眉眼含情,似从胸腔里迸发出来的。
“傻瓜!”她破泣而笑,张臂抱住了他赤露的上身,依在他的胸膛,“我娘说,女人多了,就会有阴谋算计,也会有争斗。就我们俩过一辈子,像我的父母,像你的父母。”
她一遍遍地重复着,只听得他一阵狂喜,想要将她揉入体内,自此再不分离。
她说着,红唇主动吻住他的唇。
宇文琰眸中渐渐沉暗,她的轻轻一个吻,就勾起了他心中无数的欲念,脑海里浮现与她在一起的点滴。
她美眸半闭,双颊嫣红,他的手一扯,抹胸落下,吻如细雨密密,如阳光温暖,所到之处,都似落下一枚星火,直将她点滴燃烧起来。
她是罂粟,在沉沦的那一刻,无法自拔,也不愿意离去。
在他霸道的外表下,是他蚀骨的温柔。
他无疑很懂得女人,缓慢中带着张力。素妍只觉得自己在波涛中茫然被引导着前行,也许是感觉到她还在紧张,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