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丽雅急了,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哥,你怎么就一根筋啊?解真再好也是离过婚的,还有个孩子,你就……”她的话还没说完。
就见林东浩猛的停住了脚步,回头盯着林丽雅,一字一句的说道:“你还是不是解真的朋友?她遭人陷害没了工作,母亲的一大笔医药费要还。
而且抑郁症又才刚恢复,你不帮她也罢,竟然说出这么无情无义的话,我林东浩,没有你这样的妹妹!”说罢,林东浩夺门而出。
啊,解真遭人陷害没了工作?林丽雅浑身一个激灵,顿时惊呆了,好半天都没回过神儿来。
她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赶紧追了出去,只见林东浩的车,飞快的驶离了小区。
……
漆黑的夜晚,解真没有开灯,呆呆的坐在沙发上,盯盯的看着那个鱼缸盆景。
茶几上,手机在不停的响着。
半晌儿她挂断后,给林东浩回复了几句话:“我很好,现已回家,明天我去找房子,重新做教室。”之后便关了机。
解真小区楼下,林东浩看着手机,眉心紧拧。
这时,林丽雅也驱车赶到了。
她犹豫了片刻下车,走到林东浩车旁,敲了敲车门,说道:“哥,我怕解真受刺激,抑郁症会复发,咱们上去看看吧,我有她房间钥匙。”
从小到大,林丽雅还从没见到哥哥,发这么大的火,一时间心里也有些后悔。
毕竟,解真的抑郁症才恢复不久,万一因为自己刺激了她而发作,那她可就真成罪人了啊。
林东浩眸色一凛,狠狠的瞪了林丽雅一样,拉开车门,径自朝楼道走去。
林丽雅见状,赶紧乖巧的跟在他身后,大气都不敢出。
到了解真住处,林丽雅刚打开房门,就听解真惊叫道:“谁?不要过来!”
只见她一猛子从沙发上跳起来,顺手拿起了角几上的花瓶。
“别怕解真,是我和丽雅。”林东浩赶紧解释,林丽雅忙打开了玄关处的灯。
眼前的解真面色苍白,神情紧张,看见两人长长的舒了口气,放下了花瓶。
上次,苏特利突然闯入屋内凶残的施暴,已经在她心里,留下了难以磨灭的痕迹。
林东浩见状,忙去厨房到了杯水,递给解真。
“呃咳咳,对不起哦,解真,刚才说话有些过分了些,别往心里去啊。”林丽雅小心的瞟了林东浩一眼,声音小小的说。
“没关系,明天我就去中介找房,重新规划教室。”解真放下水杯,去给两人泡茶。
“就在我那里上课,哪儿也不许去!你现在的情况,要尽量减少不必要的开支,其他什么都不要想。”林东浩立刻制止,神情不容置疑。
这……解真下意识的看了眼林丽雅,为难的皱起了眉头。
“那个,解真,我不知道你的事情,我哥刚才都说了,你就……”林丽雅看着林东浩,没有说下去。
“再强调一遍,我的事情我做主!任何人休想指手画脚!”说这话时,林东浩的脸色很不好看,明显是在说给林丽雅听。
林丽雅不由心里一惊,她万万没想到,好脾气的哥哥发起火来,居然这么吓人。
于是林丽:“那……解真,今晚我们就在这儿陪你吧,天都已经这么晚了。”
“不用,我没事儿,现在才十点多,你们赶紧回去吧,明天还要上班呢。”解真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来。
这……林丽雅回头看着林东浩,一时不知该怎么办好。
“丽雅,去拿被褥过来,我在沙发上休息,你去书房凑合。”林东浩沉着脸交代。
“哦哦,我去拿。”林丽雅转身进了卧室,很快就抱着一叠被褥出来,放在了沙发上。
解真无语的看着兄妹俩,“拜托啊,这是我的房间诶,你俩怎么这么不客气啊?”
“咳咳,现在我哥说了算!”林丽雅满脸巴结的,给林东浩把被褥在沙发上铺好,随后抬腿进了书房。
“哎,你们……”解真是彻底没招儿了。
她心里明白,兄妹俩是担心自己抑郁症发作,所以才留下来陪着,霎那间,一股暖流涌上心头。
解真犹豫了下,回头对林东浩说:“那,就早点休息吧。”说罢转身进了卧室。
林东浩坐在沙发上,凝眸望着鱼缸盆景,默不作声。
书房里,机灵的林丽雅,时不时从门缝里,悄悄朝客厅张望,观察着哥哥的脸色。
……
第二天一大早,解真起来准备好早餐,匆匆吃完后就出门了。
饭桌上,林丽雅好奇的问:“哥,解真现在做什么工作啊?”
“儿童外语教材推广,还有家教。”林东浩吃了块面包。
“原来是销售啊,怪不得走的那么早呢,对了,是在你客厅里讲课吗?我还以为,是你私底下在赚外快呢。”林丽雅恍然大悟,不由陷入了沉思。
兄妹俩默默吃着,相对无言。
傍晚下班回去,林丽雅吃惊的发现,刘亚竟然已经搬离了住处。
她站在客厅里,呆呆的发着愣,仔细梳理着纷乱的思绪。
从昨天到今天,自己的心,就像过山车一样起起伏伏,很不是滋味,毕竟感情的事,只有当事人自己明了,外人是无法干涉的。
霎那间,林丽雅似乎有些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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僻静的包间内,苏特利和张兵相谈甚欢。
原来两人合伙儿,秘密在中东注册了一家公司,打算借着开拓业务之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