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甜甜看着眼前的女子,一字一顿的咬着牙说:“是你,朱~青~青!”
衣着华丽的女子摘下自己的帷帽,笑着看着林甜甜说:“这么快就猜到了,还想多玩一会儿呢。林甜甜好久不见。”
林甜甜看着朱青青说:“朱青青,你说吧,你到底怎么样,我自认没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
朱青青仰天大笑,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哈哈哈哈,哈哈哈,林甜甜,因为你,我朱府几代家业毁于一旦,我从一个千金大小姐,被逼的不得不委身比我爹还大几岁的糟老头子,而你,林甜甜,却在这里说没有得罪我的地方,你不觉得好笑吗?林甜甜我告诉你,你害我全家,我朱青青与你,与你全家,不死不休!王明森,先给我把他们拖出来,打!要小心避过林甜甜那张小脸蛋,我受过的苦,总要让她也跟着受一遍。”
王明森说:“是,王三,开牢门!上刑!”
几个衙役打开牢门的锁,林文涛一个人站在最前面说:“要打要杀冲我来,别伤害老弱妇孺!”
朱青青妩媚的笑着说:“那就成全他,先打他。”
林黄氏抱着林甜甜,一手拉着林文涛说:“孩子他爹,你别去,你别去。”
王三给朱青青搬来一把椅子,王明森弯腰给擦了擦上面的灰尘,朱青青坐在椅子上说:“接下来的时光,你们就好好享受,我就好好欣赏。”
衙役把林文涛拖出来,绑在牢房空地的十字架上,然后两边衙役拿着夹手指板同时夹住林文涛的十根手指,然后用力往一边拉过去,“啊!!!!”林文涛发出惨烈的叫唤,惊醒了正在昏睡的老村长和老村长夫人,老村长夫人看着林文涛痛苦的模样,不顾一切的冲上去说:“你放开我的涛哥儿,你放开他,有事冲我来,我替他,要杀要刮我这条老命给你们了。”
朱青青笑着说:“继续,把老东西关里面就行,我就愿意看她这痛苦的模样,看这表情,啧啧,简直收拾太爽了。”
林甜甜抓着牢房的柱子说:“朱青青,你卑鄙无耻!”
朱青青看着林甜甜说:“林甜甜,你应该谢谢我,至少现在我还给你了在这冲我吆喝骂我的机会,可是当初,你把我爹逼进大牢,把我朱家洗劫一空,害我颠沛流离的时候,你可给过我机会,让我说一句,我是无辜的!不要停,给我狠狠的打,那边的钉子板,给我给他用!我就看看,当你们一家人死的死,伤的伤,林冉冉还能那么逍遥自在吗?”
林甜甜看着衙役拿着巨大的钉子板往林文涛那里走去,她哭着喊道:“朱青青,你放了我爹,不要,不要,他会没命的。朱青青,你又气冲我发就好,你放了我爹。”
朱青青笑着说:“哈哈林甜甜,你不会天真的以为我还会放过你吧,放心吧,你的大餐我保证你会很享受的。王县丞,去,给我找三十个最脏最臭的乞丐,要年纪在四五十岁左右的,全给我带到大牢里!让我们这甜甜的小女孩,在这里尝尝男人的滋味儿。”
林黄氏听了搂住林甜甜说:“不要,不要,我求求你不要,她还是个孩子啊。求你不要这样对她,你打我骂我冲我来,求你放过我女儿。”
朱青青看着林黄氏护犊子的样子,笑中带泪说道:“你可知,我曾经也有一个美好的家,有个虽然重男轻女的父亲,可是对女儿也很宽和,有个吊儿郎当的哥哥,可是很疼妹妹。你可知,就因为林小麦那个贱人抓了你的小女儿,你的大女儿就狠心的破坏我的幸福,毁坏我的家庭。让我颠沛流离,多次差点沦落风尘,最后,还不得不委身于一个糟老头子,你说,你们家里做这些的时候,可曾想过,我也只是个孩子,只是个什么也不懂的女孩子。我也曾像她一样,被家人捧在手心里。可是你们却破坏了我的家。”
老村长看着朱青青说:“让你家破人亡的是林小麦,是你爹的固执,你应该去找罪魁祸首去!冤有头,债有主,当初我们甜甜也是受害者,凭什么不能为自己讨回公道!是我家让你去自甘堕落做人家的妾吗?除了你自己,没人能够逼你。”
“老东西,来人,给我把他拖出来,上刑!我要把他五马分尸!你不知道我的经历,你凭什么指责我!”朱青青癫狂的看着老村长,的确,老村长说中了一点,当初是她自愿去勾引江城府城知府,自愿成为他的小妾的,可是明明是他们家先害得他家家破人亡的,现在他凭什么在这指责她自甘堕落!
老村长被衙役带出来架到另一个十字架上,林文涛被钉子板钉的浑身是血,痛得昏了过去!朱青青指着地上的铁三角钩子说:“把他泼醒,继续用铁三角钩子给我烫!还有那个老东西也是,我看你们还能顶着一张圣人的嘴巴说教不!”
老村长夫人哭着看着牢外的老伴儿和儿子,说:“你放了他们啊,你放了他们啊!我替他们受!”
朱青青拿起一把皮鞭沾着盐狠狠的打在老村长夫人和林黄氏身上,林黄氏闷哼着不说话,只是紧紧的把老村长夫人和林甜甜护在身下,老村长夫人绝望的说:“春桃啊,别管我了,让我挡着你们吧,我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了,也活够了!”
林黄氏摇着头说:“不,不要,娘,娘以前是我错了,是我猪油蒙了心,现在我明白了,娘,你要坚持住,冉冉一定会来救我们出去的!娘,您看没看着冉冉嫁人,还没看着齐光娶妻。娘,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