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陆明和文三小姐结婚之后,陆嫣然的衣食住行就直逼齐都的一些名门闺秀。
文三还给她配了两个丫鬟,这天陆嫣然带着两个丫鬟出门逛街,走在马路上的时候,一转弯,陆嫣然低着头没注意,一下子和一个中年男人撞了个满怀,陆嫣然看着这个中年男人衣着不凡,就行了个礼说:“抱歉,刚才没看到您。”
中年男子用手摸了摸自己的两撇胡子,看着陆嫣然意味深长的说:“没事,没事,这位姑娘可有被撞到。”
陆嫣然摇摇头就带着自家的丫鬟离开了,中年男子招招手说:“去查查哪家的姑娘。”旁边的随从早就习惯了自家主子的行事,也不必多问,直接就跟着陆嫣然离去。
男子的眼睛闪过一丝猥琐的目光,这个男子不是别人,正是中年丧偶的陶元伯,他的伯夫人当初也是名门闺秀,怎奈所托非人,陶元伯非常好色,家里妻妾成群,就连家中的丫鬟大部分都被他给染指了。
齐都很多人传言陶元伯的原配夫人是被陶元伯的小妾们活活气死的,而今天很明显好色的陶元伯盯上了陆嫣然,等到侍卫回来的时候,已经带回来陆嫣然的基本信息。
陶元伯躺在椅子上,扶着自己的八字胡,说:“你是说这个陆嫣然就是陆明的胞妹?”
侍卫回道:“是的,我还挺说陆家和刚刚进京的青萝郡主似乎有点不睦,陆嫣然曾经和青萝郡主的妹妹是同吃同住的好姐妹,后来不知为何,两人反目成仇。陆嫣然因此连原来的绣技师父都把她逐出师门。”
陶元伯挥挥手说:“那些不必管,青萝郡主据我所知,还没把陆家兄妹放在眼里,不然,就凭着青萝郡主的那十六个师兄,分分秒就把这对兄妹给料理了。你先下去吧。”
侍卫应声退去,陶元伯一个人在屋子里想了很久,最终,他去了自己老娘的院子里,“娘,我看中一个姑娘,您帮我跑一趟?”
老妇人睁开眼睛,说:“哦,说说,你看中谁家姑娘。”
陶元伯说:“是陆明的妹妹,陆嫣然。”
老夫人皱着眉头想了很久没想起这两号人来“没听说齐都的大户里有陆家啊。”
陶元伯说:“这个陆家之前不是齐都人士,是陆明是今年的二甲头名,现在他娶了文太师家的三小姐,这个陆嫣然就是陆明的胞妹。”
老妇人皱着眉说:“家世这么低,你抬进来做个小妾就是了。”
陶元伯说:“我本来也是这么想的,可是远哥现在才七岁,他的母亲就这么撒手而去了,我若是娶个家世好厉害的,万一容不下远哥儿,我就想着这个陆家,背后就是文太师府,我们可以搭上文太水的关系,陆家呢,又不是什么簪缨世族,我们拿捏起来也好拿捏点儿,而且远哥儿的生母虽然不在了,可是我在户部行走还是要仪仗我的岳父和大舅哥的。”
老妇人点点头说:“罢了,那就随你就是了,不过我可说下,下次你可不能胡闹了,若是再出一次远哥儿母亲哪有的事情,你别指望我给你兜着。”
陶元伯笑着说:“那就多劳母亲奔走了,母亲可以先去文太师府上拜会一下文太师夫人,先看看他们的态度。”
老妇人点点头说:“行了我知道了。”
两天后,文太师夫人收到陶元伯老夫人的拜帖,她拿着帖子来到文太师的书房说:“老爷,这个陶元伯我们之前没有打过什么交道,这次突然上门,肯定有所求。”
文太师想了想说:“你先见见看看怎么说,我在户部的人脉一直比较稀薄,若是这次能借着陶元伯安插几个自己人进去,也是好事。”
文太师夫人点点头说:“那老爷,我就先给陶元伯老妇人回帖子了,到时候,您可要在府中,万一有什么事妾身世做不了主的。”
文太师点点头说:“你定下日子,提前和我说说。”
三天后,陶元伯老夫人的马车停留在文太师府门口,文太师夫人出面接待了她。进了府中,陶元伯夫人坐下说:“看看,文太师府上,这丫鬟都跟别处的不一样的。”
文太师笑了笑说:“那里,谁人不知,年轻时候的老妇人可是齐都的牡丹国色。”
老妇人笑着说:“一把年纪了,还牡丹国色,太师夫人说笑了,老身这次来是为了我那个不成器的儿子。”
文太师夫人笑着说:“老夫人有什么事情尽管说,若是妾身能做到,绝不推辞。”
陶元伯老夫人说:“我听说,贵府的三小姐嫁给了今年的二甲头名,一个叫陆明的小伙子?”
文太师夫人提起文三小姐这个庶女的时候,心中还有一阵膈应,她表面不动声色的说:“是啊,这个陆明有几分才华,甚得我们老爷的欣赏。”
陶元伯老老夫人脸上笑容更盛了说:“太师夫人,我那不争气的儿子的事情相信你也有所耳闻,远哥儿的母亲撒手去了,剩下一家子老的老小的小,需要操持,我那儿子又看中了文三小姐的小姑子,名唤陆嫣然。”
文太师夫人眼神闪烁一下说:“哦,这个我就不好做主了,这个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她婆家的事情我还真不太清楚,这个陆嫣然是否婚配什么的我们一概不知啊。”
陶元伯老夫人说:“是啊,只是老身贸然上门,可能有几分唐突,因此就想着劳烦太师府人给做个媒人,若是以后文太师有什么差遣的,我陶元伯府也愿意尽绵薄之力。”
文太师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