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短镰刀关键时刻可以当做短兵防身,而斗将之时便跟那四把镰刀配合飞出,使出绝招“五鬼索命”。
即使张青特能把四把都躲闪过去,最后一把,该当如何?
张青特看的真真切切,四把镰刀,直取四肢,用托天叉在胸前旋转形成屏障,只听“叮叮当当”的,就把四把飞镰格挡了出去。
张青特还是轻视了魏刀儿,只见还有一柄鬼头飞镰,直取自己的脖颈处。
张青特心中言道:完了!
千钧一发之际,说时迟,那时快,鬼头镰破空而至。
而李靖再有打算,他早早射出“乘龙箭”,正中张青特座下战马。
战马中箭而倒,在马失前蹄的一瞬间,这鬼头镰还是划破了张青特肩膀,鲜血四溅。
自有将士把张青特抬回了本阵。
魏刀儿见状,自是仰天大笑。
宋金刚在城上也是用拳头重重的一捶城垛,那是真解气!
此刻裴行俨驾一字墨角赖麒麟径直杀出,奔魏刀儿而来。
诚如这样的偷袭,也是斗将之中常有的事。
阵营里自然要有护主之人,一员偏将,见到裴行俨杀至,挺枪拍马迎上,口中高呼:“呔,来将通名。”
裴行俨刚想去一锤砸了魏刀儿,不想半路杀出来个替死鬼。
银锤太保自不赘言,手一抖,只听哗楞楞一声,搏浪机关开启。
亮银锤狂风一般掠过,正中这偏将的侧脸,顷刻间万朵花开,红白之物迸溅,惨不忍睹。
这一声凄厉的惨叫,响彻战场。
视觉冲击力太大,只是一个照面,这名偏将就被锤爆了头颅。
一下子就让魏刀儿以及一众的兵卒心中产生了恐惧,一个个脸色苍白,面面相觑。
魏刀儿没了依仗飞鬼镰,心中骤然没了主心骨。
他咽了一下口水,用手抹了一把汗,哆哆嗦嗦的用巨镰往前一挥,结结巴巴的问道:“谁……谁……谁敢出战?”
见了银锤跟奇兽,谁还不知道这是天下第三的名将银锤太保裴行俨?任谁也不敢再逞强。
魏刀儿见无人敢应战,登时抖似筛糠。
他心中嘀咕道:这,这……宋王怎么还不鸣金收兵啊?若是再战,我命休矣。
思量间,就听城上宋金刚鸣金收兵了,魏刀儿如临大赦。
闻金而退,吓坏了的魏刀儿,拔马就跑。手下将士也乱成了一锅粥,争前恐后的往城里跑。
裴行俨见状,仰天大笑,而后带“牛”回了本阵。
韦韬世一看,心中暗道:糟了,此次鸣金,宋金刚一定紧闭城门,再也不会出战了。
思量间眉头紧锁,脸上十分不悦。
身旁的李靖见状,带马来到他面前,说道:“大帅,可是担心这宋金刚扼守不出?”
韦韬世一听,连连点头,说道:“知我者靖兄也。若宋贼此举,如之奈何。”
李靖揉搓着双手,笑着对韦韬世说道:“大帅,咱们权且回营,昨晚你姐姐抓到一个刺客,我想大帅一定感兴趣。”
昨夜李靖营中来了刺客,击毙巡营的士卒十多人,还好有红拂女张出尘及时发现,出手才将其制服。
由于次天出兵在即,李靖也没有向韦韬世禀报此事。
李靖的主帐之内,张出尘看押着刺客,此人被绑缚着四肢,嘴也被堵住了。
韦韬世与李靖二人挑帘进帐,韦韬世端详过去,发现这刺客竟然是个女子。
他不解的看向李靖夫妇,问道:“靖兄、姐姐。这?!”
李靖不以为然的点了点头,而后说道:“大帅,昨夜擒住她时,也没来得及审问。”
张出尘也是说道:“二郎,这丫头可谓天生丽质,姐姐我甚是喜爱。且莫要伤她,让我收作侍女,如何?”
韦韬世应允点头道:“毕竟是姐姐擒下的,自是由姐姐做主。”而后好奇的看着这个女子,若有所思。
张出尘又说道:“不过在打斗之时,她身上掉落了这个令牌。”
说完,把一个金牌交给了韦韬世。
韦韬世拿过来端详起来,发现这是个纯金的令牌,上面雕琢怒目狰狞的金刚夜叉明王法身,样子跟宋金刚大纛旗上的如出一辙。
韦韬世当机立断的说道:“金刚夜叉明王乃宋贼独有的标致,此女来历不凡呀!来人,速传吕崇茂。”
帐外自有亲卫插手应命:“喏。”
韦韬世走到这女子切近,蹲了下来,拿开了她嘴上的布,刚想开口。
却被这女子打断,这女子怒骂道:“小贼不得好死……呜。”
韦韬世冷笑一声,又把布塞回了她的嘴里,而后笑眯眯的看着她,也不说话。
女子一双美目圆睁,都能瞪出火了,嘴里发出“呜呜”的叫声,看样子还是再骂韦韬世。
韦韬世摇了摇头,说道:“只要你答应我不再谩骂,我就给你摘了破布,如何?”
女子瞪着韦韬世,而后转过脸去。
韦韬世起身叹了口气。很明显,审问无果。
帐外,吕崇茂已经来到,进帐之后朝韦韬世见礼。
韦韬世问道:“崇茂公,进帐看看吧,这个女子你可曾认识?”
吕崇茂见后,大笑道:“哈哈!大帅,这是宋金刚之女宋妙音呐!哦,还有一闺名唤作:辩才儿。这可是他视作掌上明珠的独女!”
李靖闻言,顿时点头说道:“宋贼以大辩才天为女命名,自比大梵天,当真是恬不知耻!”
吕崇茂一个农户出身,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