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抱着木语花回到云兮山庄的时候,芸娘正在后院徘徊,生怕姽婳和木语花遭遇什么不测。
芸娘看到扶桑抱着木语花从天而降,落在后院,快步的走到木语花居住的房间里。
芸娘着急地跟在身后,“盟主,她怎么了?姽婳呢,怎么没见回来?到底出什么事情了?”推荐阅读//v.///
“别先问那么多了,快点去请陈大夫过来。”
扶桑来不及跟芸娘解释什么,将木语花轻轻放在床上,帮她盖上被子。转头对娘说完,而后,紧张地看着木语花。
芸娘张了张嘴,想问什么,话到嘴边又咽下,轻叹一声,慌张地跑出木语花的房间。
木语花这一下摔得不轻,再加上,因为被南霸天掐住了脖子大脑本就缺氧,再一甩过去,又那么远,真不知道会不会出什么岔子。
扶桑轻叹一声,他已经修书给师父,让他出山来到云兮山庄。
师父自从那一件事情之后,再也没有出过山,这次来到云兮山庄,本就为了见木语花。
可现在,他让一个没有武功的女子,陷入了昏迷。
如果木语花真的是师父寻找了十几年接近二十年的人的话,那扶桑该怎么交代呢?
“盟主陈大夫来了,陈大夫来了。”
芸娘从外面跑过来,身后跟着一位年迈的白衣男子。
扶桑回头看了一眼陈大夫,赶紧让开地方。陈大夫坐在床边的板凳上,在木语花的手腕上搭了一条帕子,伸手二指落在木语花手腕处,微闭双眸。
而后眉心紧锁,从木语花的手腕上抬起手,伸手掰开她的眼眸看了看瞳孔。
“陈大夫,她怎么样了?”
扶桑看着她的表情凝重,心中更是担忧。
陈大夫摇摇头,将手帕从木语花的手腕上拿起来,折了折放进药箱,站起身看着扶桑说道:
“盟主,脖子上的淤痕,抹些药膏自然会消减,也没有任何内伤,只是可能身上会有一些划伤,上了药要就也无碍了,再吃上几服药,调理调理便好了。”
扶桑原本吊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轻叹一声,面上也露出了微笑,看着陈大夫说:
“既是如此,那便好。有劳陈大夫开了药方,交给芸娘,让芸娘跟着你去拿药,便可。”
陈大夫看着扶桑面上还是很凝重,轻叹一声。扶桑觉得陈大夫好似有话要说,轻声问道:
“陈大夫是否还有话要同我讲?”
“盟主,此女子与您是何关系?”
“嗯?”
扶桑不明白,陈大夫问这是什么意思,他只是让陈大夫帮木语花看病。可并未想到一向沉默寡言,不问世俗的陈大夫,竟然也会八卦这样的事情。手机端 一秒記住『→\etv.c\o\m』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盟主您还是回答我比较好,因为它关乎着我想说的另一件事情。”
陈大夫并不像是八卦什么事情,扶桑看着陈大夫脸色,轻声说道:
“木小姐与我原本也是萍水相逢,只是几面之缘,这次来到云兮山庄纯属巧合,再过几日,可能她的伤养好,她便离开了。”
听扶桑如此说,陈大夫面上的凝重,稍减一些,点点头说道:
“如果说这位姑娘并非盟主的未来夫人,那还好,若是盟主夫人的话,恐怕此女子命不久矣。”
扶桑一听大吃一惊,站在一旁的芸娘也慌张起来,走到陈大夫身边,抓着陈大夫的胳膊,诧异的问道:
“陈大夫,此话何意?为何木小姐命不久矣?”
陈大夫被芸娘这一抓,吓了一跳,怔怔的看了两眼。扶桑也有些害怕了,转头看了一眼木语花,除了被摔出去,脸色有些苍白。并未看出,像是命不久矣之人呀。
“陈大夫是不是诊断错了?她看上去并不像是命不久矣之人呐?为何这样讲。”
陈大夫挣脱芸娘抓着自己的胳膊,往前走了一步,看着躺在床上的木语花,缕缕雪白的胡须,若有所思地说道:
“是,看不出来任何她的身体状况。因为她中毒了,那种不被人察觉的毒,慢性毒药。这种毒,江湖中鲜有人知,也可以说是一种消失已久的毒,我也是只听过没见过。”
“那是什么毒?这个毒叫什么名字?”
扶桑只是皱着眉,没有说话,看着躺在床上平静的木语花云,芸娘却不淡定了,走到床前,看着陈大夫,着急的问道。
陈大夫摇摇头,说道:“这个毒在她体内应该有十余年。可是具体是多长时间,我也不知道。而这个毒的名字就叫做朱砂泪。”
“朱砂泪?”
“朱砂泪?”
听陈大夫说完,扶桑和芸娘,异口同声吃惊地问道。
陈大夫见他们二人好似知道些什么,转头看着他们二人,皱着眉心,问道:
“怎么?盟主和芸娘你们知道此毒?你们可是有解药?”
扶桑摇摇头,看着站在一旁的芸娘,芸娘没有说话,只是陷入了沉思。
十九年前,朱砂泪,乃是小姐的师父研制出来的,也就是欧阳修!吃毒药一出,轰动整个江湖。朱砂泪,是一种慢性毒药,服之之后,不会感觉到任何疼痛,更没有任何感觉。
可若是动情之后,仍不会感觉到任何疼痛。只是寿命再减,等到情至深处,终有一天毒会爆发,直至死亡。
那时候,世上只有三颗朱砂泪,一颗在欧阳修手中,另一颗欧阳修赠与了小姐。还有最后一颗被司徒博偷去了,儿内科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