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云兮微微将头偏开,想要躲开那令她不知所措的触碰。夏沉暄见状,笑了笑,指尖无所谓的移了开来。
“求王给与我同入宫的五位侍女一个恩典,如若她们做错了事,希望能由王亲自责罚她们,而非其他人。”止云兮看着夏沉暄,流转的黑眸皆是赤诚的请求。
夏沉暄本还想着这女人就迫不及待妄想向他索取恩宠了,结果人家压根就不提这一桩,而且所求之事根本就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他心中说不清是失落还是释然,对上止云兮眼巴巴的目光,随点了点头,“好。”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止云兮神情大喜,再次求确定道。
夏沉暄凝望那双眸里的欢喜,忽然有些坏心道“本皇既赏了这么一个恩典于你,你总该有所表现才是。”
他说得轻描淡写,深邃的眸微微睥睨,一副等着止云兮表现的样子。
“表现?”止云兮感觉自己的欢喜被一盆冷水给浇凉了,她错愕道。
夏沉暄不为所动道“不然呢?天下岂有不劳而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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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沉暄眼疾手快一把扶住那要倒下来的架子,小叶紫檀嵌入岫玉的厚重,砸下来可不是闹着玩的。
止云兮捂住再次血流如注的手臂,有些懵圈的看着夏沉暄将架子扶稳,才反应过来要向夏沉暄请罪。
夏沉暄意味深长看了她一眼,止了她的动作,有些阴郁的将她重新扶坐到床榻上,语气不好道“沈太医所留涂抹伤口的药放于何处?”
止云兮乖乖道“梳妆镜下的第二格抽屉里。”
夏沉暄站起来往梳妆镜走去。止云兮心情复杂的看着那背对她的身影,他在生气?气她又把自己弄伤?可她不明白,若是其他男子,也许她还能自恋的认为对方是因为心疼她所以气恼她总把自己弄伤。但夏沉暄嘛……
她不敢想,也没有这个自恋。
夏沉暄走到梳妆镜前,打开第二格抽屉,忽然目光定住,神情几乎是恍惚了一下,然后才翻出包扎的布条和涂抹的药膏,一言不发重新走回到床榻前,依旧是一言不发的替止云兮涂药包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