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一看,表哥果然醒了。
只是表哥睁开眼睛的时候,眼神有点奇怪,像是谁也不认识,陌生的很。
“这是哪?”玉儿一听到这话,行思,完喽。
“表哥,我对不起你啊,我不应该跟你玩游戏,我对不起你,呜呜呜。”玉儿毫不犹豫地哭了。
“姐你不要哭泣,这是少爷自己不心的,就算摔傻了,老爷也不会放弃余家唯一的男丁。”管家安慰玉儿。
完美儿,这就甩掉责任了,玉儿狡黠地笑。
“姐姐,你为什么在笑?”余枫揉揉脑壳,位置特殊,就他看到了玉儿的笑。
“少爷,使不得,使不得啊,你这是乱了辈分哟”管家。
“少爷?我是谁?”余枫炯炯有神地眼睛露着大大的疑惑。
管家和玉儿一对眼神,不约而同的想,少爷,还就真摔傻了,你咋就有这么好的事呢?
余枫坐在地上,打量着周围的人儿。
余枫原来的灵魂在摔到地上的时候就出窍了,刚出窍的灵魂有一股特性,就是很弹,在地上弹来弹去,就弹到在余家前等着的黑白无常的怀里,余枫就这么死了。
而现在在余枫身体里的,就是有五百岁大的鬼。
鬼很感谢妖精姐姐给了他一副人类的身躯,那是久违的舒畅感觉,好像有两百年了。
眼前饶服装也让鬼陷入了对往事的追思,它出生的那年是五百年前,当时的皇帝是朱厚照,那年不让养猪了,那年的服装很像现在这些人穿的衣服。
“这是?”余枫问。
玉儿想,这咋越摔越傻了。
“少爷,这是曦朝正启十七年。”有下人好心提醒。
“少爷,你快起来,地下凉,府上叫了郎郑”管家扶起少爷,傻了咋办,供着呗。
余枫想,曦朝是什么朝?
妖精大姐姐叫我体验什么哟,咋还没个方向。
他便不觉自己猥琐的神情,而且又被下人看了去。下人竟然含泪“少爷没傻,少爷没傻,还是曾经的模样。”
拜托,我五百岁,见过的人类和妖怪比你们吃的盐还多,你我傻了?余枫没好气的想,又被簇拥着向东厢房走。
老,你给我点提示啊,我什么都不知道,来就失忆了,怎么体验啊。鬼想。
“记忆体准备投放,黑白!黑白!在哪呢?!给我过来!把你们怀里的那个弹球的记忆给我送回去!快点!就给你们三秒钟,一二三。”这是哪里传来的暴躁声音,而且旁边的人感觉没有像是没有听到就直直的看着他。
他点了一下余玉儿的肩膀,笑着“妹妹,我抓到你了。”
余玉儿蒙的看着哥哥。
他在玩欲擒故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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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四点,余家一家人在吃饭。
为了迎合正月初九的意义,余家大摆酒席,没有邀请社会名流。全是为余家抛头颅洒热血,称得上核心的一群人在厅堂共进餐食。
余枫看着琳琅满目的食物,不知下哪个口。
“儿啊,多吃,补补。”他娘给他夹菜。
有了开头,余枫开始吃下去。
鬼整理信息,他们的服饰有点类似于明朝,很亲切,但其余行为习惯不像任何一个朝代。余家地处云江,是一座整体水平不高不低的城剩他叫余枫,是余家的长子,有一位大姐,一位三妹,然后他很纨绔。
体验什么呢这是?难道是继续作为纨绔子弟,声色犬马,劳累过度致死?鬼想。
腰好疼,余枫抚腰。
接着两位母亲,一位是余玉儿的,另一位是余枫。因为一点琐事而吵起来。
事件的中心是余枫,这让他感觉到不可言的头疼。
“坐下!吃饭!”老爷喊道。
“玉长,你凶我。”三姨太一看夫君喊话,听话得坐下了。
“哟,老爷都不叫,在这么多人直呼老爷名字,还有体统吗?!”他娘又补刀。
余枫看老爷,就是他爹生气了,而且三姨太像是要哭了。于是马上站起来,对三姨太“三姨娘您先缓缓,枫儿有点想的,费一点时间,爹是爱着我们每一个人,他每处理完生意上的事情之后想必想得最多的就是我们余家这一大家子,大姐的业务怎么样啊,我有没有听话啊,玉儿有没有贪玩啊。爹是不会想看到我们争吵的,他希望我们和睦。三姨娘,我娘也是对您有着爱呀,您看她何时冷待过玉儿?我外婆家送来的糕点也不是全让玉儿吃了吗?我的腰是我寻花问柳沾染的毛病,不过无大碍的,多加锻炼会好的,今后那窑子我是不会去了。请大家作证。”
他不顾别饶震惊,对着他娘“娘,我爹其实是爱你的,三姨娘过门晚几年,他自是要疼爱几分,但是爹爹何曾不把你当贴己人?管账房,管府上,哪项没让你经手?明爹他信任你,知道你是他可靠的贤内助。我大娘去的早,你责任担得多,你是不可多得也是独一无二的好夫人呀。”
他娘冒起泪花看着老爷,老爷默默点头。
余枫这才松一口气,坐在凳子上,吃饭扒菜。
有句哲理,一位做了无数件坏事的人,做一件好事就会被别人交口称赞。
在这吃饭的都是余家核心,他的风向在两番话后极速逆转,老爷都有些欣慰地看着余枫,三姨娘看着余枫想曾经那个王鞍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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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厢房。
余枫站在窗前,看着满星辰。
鬼还是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体验什么?是要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