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楚楚三人被甘守的人带到一处屋子里,环境上佳,还有好酒好菜在其中。
守卫说“甘大人说要好生伺候几位,等会儿大人忙完就会过来招待你们。”
何楚楚问“小哥,我问你一个问题。”
守卫说“您请说。”
何楚楚说“这祭祀大典是在八天后先在真武开始吗?怕被耽误,不然就赶不上回去的好时候了。”
守卫回“这您不用担心,在皇城的祭祀大典同国宴同办,时间是在明年年初元日的时候。”
何楚楚说“好,谢谢你啊。”
守卫说“无妨,我在外面候着,有什么需要叫我。”
三人被安置在里面,凌肖说“甘守想要拖住我们。”
何楚楚说“我没想出什么理由,而且好像是他救了我们。”
凌肖问“只能等等看?”
何楚楚说“不能等。我们这里你武功最好,现在又没有更多的阻力。”
凌肖说“要我怎么做?”
何楚楚拿出一枚玉佩,交给凌肖,说“你去城东地下窝,把这个玉佩给随便一个人看,找孟加,我不确定他还在不在上京。”
凌肖接过玉佩,说“我这就去。”
门外有交谈声传出来。
“不好意思,郡主,甘大人有令,除了他任何都不能见屋里的三人,我们无法违背,也请郡主不要为难我们。”
“让我进去!”
两人正在相持的时候,门被打开,何楚楚说“赵郡主,进来吧。”
守卫左右为难间,被赵影一把推开。
守卫一看两边都是不能得罪的人,他马上叫其他人去通知甘守。
赵影被引进屋子里,何楚楚说“你看到广场上发生的事情了?”
赵影说“对,我本想救下你们,但是不知道甘守为什么出现在那里,我能带你们走。”
何楚楚说“好,麻烦赵郡主了。”
赵影看了一眼凌肖,说“我的人马上就到,现在甘守肯定在赶来的路上,应该能抢过他的时间。”
何楚楚说“郡主知道肖腾为什么那么巧合的截住我们?”
赵影说“我不清楚,只有甘守知道这件事情,但现在没有办法询问,一切让你们离开上京城最为重要。”
门外响起大队人马的声音,为首的人说“郡主,此事与你无关,请速速退出。”
赵影震惊的回头,喃喃自语说“为什么会是他们先到?”
何楚楚说“郡主还是早些避开锋芒,我们谢谢你的好意了,接下来的事情你还是不要过多参与。”
赵影想了一会儿,像是抱着莫大的勇气,说“凌肖,你绑架我,他们就不敢怎么样。”
凌肖没有回答,何楚楚说“不可,现在一切都不明朗,我们不以身试险,接下来的路途必定是凶多吉少,郡主你放心,凌肖的武功天下少有,他不会出事的。”
何楚楚打开门,便有数十位弓弩手驾着手弩,对着屋内的三人。
为首的男子长相粗犷大喊说“我乃王爷麾下急行军第三席李政,请郡主速速退出,这是赵大人的命令。”
何楚楚与凌肖对视一眼,纷纷震惊为什么赵王爷会出现在这里。
赵影说“我不!”
李政陷入尴尬的境地,他们这一批人马,自接到王爷的急报,就马不停蹄的赶到语无客栈。李政又得知郡主和一伙人到上京,便不敢怠慢的跟过来,赶到上京城,他被不知道哪里出来的人说郡主在这里,接着又出现自称是影卫史的人说要协助工作。李政感觉自己被当成棋子一般,哪里需要就去哪里。
早年李政所在的队伍他们是王爷最得力的急行军。包括李政在内的所有人以为曦朝统一,能休息下来,但这段日子里像是豁出命的疾行赶路还是告诉他们,想得太多。
而眼下让李政又陷入不敢把郡主怎么样的境地。
他叹口气说“行吧,把他们四个都控制住,移交给邢大人。”
赵影问“邢大人又是谁?”
“上京的细作头子。”
何楚楚对凌肖小声说“李相,是不是算错了?”
凌肖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
何楚楚和余风骨对于现在的状况,是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所以凌肖也乖乖跟着押送的队伍走。
不一会儿,他们四人被带到一处宅子庭院中央,李政说“我在这等着,有什么事情叫我。”
四人往宅子深处走,找到一个不起眼的小屋子,周围没有人,屋子周围显得有些破败。
何楚楚推门进去,看到一位男子负手而立,她问“阁下是何人?”
对方徐徐没有转过来。
那男子背对着他们,说“请郡主出去。”
接着门外有人推门进来,弯腰说“郡主,这边请。”
赵影不为所动,没转过身的男子说“你想他们活,你就需要听话,现在有信息表明,这三人极有可能...”
他没有把话说完,但是意思已经表明,何楚楚向后退,凌肖往前踏出一步,余风骨在两人身后,摸向怀中。
赵影也知道,她没有办法改变现在的局面,她思考一会儿后只能走出屋子。
屋子只剩下四人,男子仍然没有转身。
他说“去不义山督查行动的陈胜先生没有按天回信,文丰戏馆被烧的事情传到上京,辽地的暗桩被迫逃离,温家六郎北上南下又北上,北地的王爷派来了最得力的急行军。”
他转过身,说“天下是不是要乱了?”
何楚楚问“阁下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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